再來看看密室裡的人。
爾康道:“不是我要嚇唬大家,現在這個局面,確實是糟透了,當初方巡撫是以謀逆罪服刑的,這個罪名可大了!是誅九族的事!爲什麼誅九族啊!不是因爲九族都有罪,而是要斬草除根,不留後患!免得子孫報仇,現在老佛爺知道真相了,她一定會把這個真相告訴皇阿瑪,甭管皇阿瑪多喜歡小燕子,這個真相實在是太震撼了!恐怕他也只有一種選擇,就是不留後患!”
永琪抱着小燕子道:“照你這麼說,我們這回是死定了?”
“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老佛爺網開一面,保守秘密,不告訴皇阿瑪。除非我們有機會和辦法,說服老佛爺!”
永璇道:“我想,這不太可能吧!這件事太大了,老佛爺不敢做主!”
永琪氣道:“誅九族,現在這個九族怎麼算啊!小燕子是我的妻子,我自然在九族之內;皇阿瑪是我阿瑪,豈不是也在九族之內;老佛爺是我的祖母,當然在九族之內;永璇是我弟弟,也在九族之內;紫薇是我妹妹,爾康是我妹婿,也在九族之內;宮裡的阿哥格格,全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個個都在九族之內,這樣一個推一個,難道要把皇室的人全部殺光,才能不留後患嗎?”
爾康搖頭道:“你別說氣話,當然是該殺的殺,該留的留啊!”
小燕子看着永琪,又看着密室裡唯一的鐵窗外面,她來到了鐵窗前,跪了下來,雙手抱拳,心裡默默喊着:“大清的列祖列宗啊,我崇禎五世朱慈,今天在這兒向你們行個禮,如果你們能聽見我的話,請您大發慈悲,不要讓我和永琪分開,我愛永琪,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我不能不要永琪。清太祖啊,我知道,我們前明,對您做錯了七件事,讓您恨了我們一生,那就讓我在這裡代表所以前明朱姓之人,向您磕三個頭,以表我的歉意!”想着,慢慢地磕了下去,三叩首,小燕子心中再念道:“清太祖爺爺,請允許我喊您一聲‘爺爺’,爺爺,對不起,請原諒,瑪法,對不起,請原諒,我代表我的列祖列宗向您道歉,懇求您接受。”
她在這裡祈禱,可衆人誰都沒料到奉先殿裡,突然有一陣光芒。
我們說過,這三年後,會有幾個奇蹟,此乃奇蹟一也。但這一次的奇蹟是在早上,而且又很微弱,誰都沒有看到。但是這光芒代表了什麼呢!我們以後再說,先來看看小燕子這兒吧!
永琪去扶起她道:“你在祈禱什麼?”
小燕子搖搖頭,道:“沒什麼!只是希望天助我!”
紫薇來到窗前道:“天亮了,我們一夜都沒回家,阿瑪,額娘一定都急壞了。”
爾康道:“他們知道我們進了宮,一定以爲大家喝了酒,分不開,就在景陽宮過夜了,他們不會爲我們擔心的,因爲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會出事兒!”
“我自己的生死,我早已不在乎,可是……可憐的東兒,他才四歲呀!”
晴兒道:“大家不要太絕望了,老佛爺雖然把我們囚禁在這兒,可她沒有捆我們,也沒有把我們大家給分開,我覺得,事情可能還有轉機!讓我們抱着希望等待吧!”
永璇道:“晴兒說的對,說不定,峰迴路轉,柳暗花明呢?”
這時,突然密室的門開了,高公公和一些侍衛走了進來,高公公道:“額駙大人,紫薇格格,老佛爺有請!”
紫薇一震道:“就我們倆個人?”
晴兒上前一步道:“高公公,請告訴老佛爺一聲,晴兒請求跟老佛爺面談。”
“喳,奴才知道了!額駙大人,請吧!”
永琪道:“爾康,救一個是一個,好漢不吃眼前虧,出去就別再進來了,知道嗎?別談什麼義氣,要爲東兒着想啊!”
簫劍道:“爾康,跟老佛爺分析清楚,知道嗎?”又走到紫薇身邊,湊到她耳邊輕聲道:“綿億,宏兒!”就想她挑了挑眉毛。
紫薇點點頭。
這四個字只有紫薇聽到了!
兩人點點頭,出去了。
來到了慈寧宮大廳,兩人叩見了太后。
太后道:“你們夫婦,這樣包庇小燕子和簫劍,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要說的啊!”
爾康道:“老佛爺,爾康以自己的性命,家父的性命,以及我兒子東兒的性命起誓,小燕子跟簫劍絕對不會害皇阿瑪的,我們大家知道真相以後,一直都在化解這個仇恨,簫劍這一路跟着我們,早就被皇阿瑪的仁慈,正直所感動了,已經把這個仇恨拋在了九霄雲外去了,如果老佛爺,您不追究事實真相的話,這個秘密永遠不會被揭開。”
太后道:“如果他把仇恨拋到九霄雲外了,爲什麼不肯做官,要帶晴兒離開!”
“老佛爺,如果簫劍和小燕子想報仇的話,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今天呢?”
“那可說不定,可能以前沒機會吧!”
紫薇道:“老佛爺,怎麼會沒有機會呢?皇阿瑪曾經在漱芳齋裡進進出出,就算是我進了宮,能擋住她,可是,我一開始也沒有進宮,小燕子爲什麼還是不下手呢?曾經漱芳齋裡可沒有什麼侍衛,就只有四個不懂武功的小鄧子、小卓子、明月、彩霞啊!何況,皇阿瑪和小燕子獨處的時間也有啊,小燕子怎麼可能沒有機會呢!就算沒有,那簫劍就應該接受皇阿瑪的官職,繼續留在北京等機會啊,就是因爲他們不想報仇,所以一直都沒有說,因爲他們已經忘了仇恨了!老佛爺,皇阿瑪是我的親爹,我好不容易翻山越嶺到了北京,歷經了千辛萬苦才認了我的爹。當初,爲了擋刺客,我曾經捱過一刀,老佛爺,我那麼愛我爹,您認爲,我會讓他生活在危險之中嗎?如果真有危險,我會拼命拼命的阻擋,怎麼會視而不見呢?一定是經過了分析,有絕對的把握,纔會讓簫劍跟我們在一起的。”
太后聽了她的話道:“你們很有說服力,我幾乎要被你們說服了。但是,不管他們有沒有這報復的念頭,這秘密已經給戳穿了,我只有告訴皇帝去,小燕子和簫劍,我會請求皇帝留下全屍,至於永琪和晴兒,你們能保證他們不生二心嗎?”
紫薇一驚,馬上跪到太后身邊,抓着太后的手,道:“不要,不要,老佛爺,求求您,不要告訴皇阿瑪,您想想看,皇阿瑪那麼喜歡小燕子,那麼重視五阿哥,您怎麼忍心奪走他的幸福,帶走他的快樂呢?更何況,盈盈姑娘已經讓皇阿瑪,這麼傷透了心,如果再把這個秘密告訴他,那他會被打倒的,我無法想象,如果小燕子必須被處死,皇阿瑪會怎麼樣?您就是不看在小燕子的面子上,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看在五阿哥的面子上,您也得看在皇阿瑪的面子上啊!”
太后甩開了她的手道:“這麼嚴重的問題,我怎麼能隱瞞皇帝。”
爾康急道:“能能能……老佛爺,只要您不講,知畫姑娘不講,我想,就沒有人會講,老佛爺,您還不解嗎?這小燕子跟五阿哥是情深義重,如果沒有了小燕子,五阿哥一定生不如死,那您不等於也失去了五阿哥嗎?至於晴兒,我想她跟簫劍也是同生共死的,如果您一定要處死簫劍,您也就不必擔心晴兒的二心問題了,她不會有二心的,她也不能有二心的,到時候恐怕她連一心都沒有了!”
太后笑道:“你們是在威脅我嗎?”
紫薇起身道:“您千萬不要生氣,老佛爺,如果您說您對皇阿瑪沒有顧慮的話,我也不相信,您一定對他有許多顧慮,對不對?或者我們可以想一個面面俱到的辦法。”
“什麼面面俱到?現在這種局面怎麼能面面俱到?”
爾康上前一步道:“就讓簫劍帶着晴兒遠走高飛吧!讓他們永遠不許回北京,這樣就等於判了簫劍的流刑,小燕子呢,還是留在宮裡,由我跟紫薇,還有永琪,永璇,我們把她牢牢的看住,絕對不會讓她出任何問題的。”
紫薇附議道:“就這樣,好不好,老佛爺,您開開恩吧!要不然您和小燕子談一下,您就會發現她真的很崇拜皇阿瑪,像一個親生女兒愛着皇阿瑪。”
太后道:“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讓簫劍帶走晴兒,還留下小燕子,不行不行,小燕子不能留,晴兒也不能走。”
紫薇道:“可是,老佛爺,晴兒她……”
太后問:“她什麼?”
“回老佛爺,她……她……她和簫劍……已經……已經……已經情投意合了,晴兒不可能會答應再嫁給別人的,老佛爺,您別費心了!”
爾康拱手道:“老佛爺,‘愛’這個字,臣實在沒辦法解釋。可是,臣卻知道,晴兒對簫劍的感情是忠貞不渝,他們……他們兩人也有過山盟海誓,也許……也許現在只是有名無實而已,您硬要拆開他們,您只能把晴兒往火炕裡推,往西湖裡扔,老佛爺,您餘心何忍啊!”
太后冷笑了一下道:“只要沒有實,這個名,也是可以推翻的。”
兩人一聽,相互一看,也相互一笑。
太后道:“你們笑什麼?”
爾康道:“老佛爺,臣不敢笑什麼,只是老佛爺這句話不對。”
“哦!”
“有了名,等於公告了天下,以後晴兒怎麼嫁人,嫁過去,會幸福嗎?夫家會對她好嗎?”
太后冷笑道:“晴兒好歹是個格格,有我撐着,那些人敢嗎?”
紫薇實在忍無可忍了道:“老佛爺,如果簫劍和晴兒早已有了實,您該怎麼辦?”
太后一拍桌子道:“大膽!紫薇,晴兒的貞操您怎麼能如此詆譭。你給我閉嘴!”
紫薇低下了頭,輕聲道:“孩子都生了,還貞操呢!”
太后又道:“我現在放掉你們兩個,你們回去,在你們父母面前,不許提一個字!紫薇,我再警告你一遍,晴兒的貞操不容你詆譭。”
紫薇只好道:“是!”
太后話題一轉,道:“假如我保守秘密,放掉簫劍和小燕子,你們兩個,願意跟我合作嗎?”
爾康道:“願意!只要您保守秘密,放了他們,什麼條件我們都接受!”
“你們要說服小燕子和永琪,讓永琪娶知畫。”
爾康和紫薇一震。
再密室裡,小燕子又聽到了這句話,嘴裡一甜,一口鮮血又吐出來了,紫薇不在,只好晴兒爲她順氣了。小燕子緩了緩,嘴裡又說:“知畫,又是知畫,永琪,看來我們這對鴛鴦遲早被老佛爺和知畫拆散了,怎麼辦?永琪,怎麼辦?”
永琪眼光有點不對勁了,突然把心一橫道:“只要我們一有機會,我帶你遠走高飛。”
小燕子一震道:“不行,你要拖累多少人,你知道嗎?如果你真要做出這種不孝不義的事情,我寧可讓你……讓你娶知畫。可是……可是……可是他怎麼辦?”
永琪問:“誰?”
“那個王雲巖啊!他不是喜歡知畫嗎?我還答應過他,爲他牽紅線呢!”
“恐怕是牽不了了,畢竟有老佛爺,知畫怎麼樣也不會嫁給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啊!再說,是我們牽的紅線。知畫怎麼可能會答應!”
小燕子無話了。
永璇看了看外面道:“爾康和紫薇已經出去好長時間了,我想,這是一個好兆頭,他們離開的越久,表示他們越安全。老佛爺總還要顧慮與福家的關係!”
晴兒突然道:“不知道宏兒怎麼樣了,過得好不好,明天就是他的一百天了,我該怎麼幫他慶祝呢?我該怎麼出慈寧宮呢?”
小燕子看着她也想起了自己的綿億道:“是啊,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簫劍嘆了口氣,來到了窗口,吹起了簫,正是那首《你是風兒我是沙》。
小燕子跟着簫聲慢慢唱了起來:“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
這時,門又開了,高公公走了進來,道:“晴格格,話已經幫您帶到,老佛爺請你過去!”
簫劍的簫聲依然沒停,晴兒走了過去,道:“簫劍,我先去和老佛爺面談,我相信,蒼天有眼,人間有情,我相信真理,相信正義,相信人世間一切美好的東西,請你也同樣的相信。我先去了!”說着,要走。
突然,簫劍叫了聲:“晴兒!”晴兒回頭,簫劍道:“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就是我們和我們那個小生命,我永不後悔。”
晴兒一笑,點點頭,道:“那個小生命會一點點的長大,到時候,誰也阻止不了我抱着他跟你走,活也好,死也好,我在‘田野的中心,墳墓的旁邊’等着你!”
簫劍點點頭。簫劍又開始吹簫了。
晴兒離去了,門又關了。
這句“田野的中心,墳墓的旁邊”其實是個地名啦!很簡單猜的哦!“田”和“心”合起來是個“思”字,這“墳墓”就是說一個陵了,所以連起來就是說,“我在明思陵的崇禎墳墓旁邊等着你”。
高公公把晴兒帶到了慈寧宮大廳,太后正候着呢!太后讓高公公退下,她看着晴兒。
晴兒馬上來到太后面前,跪下道:“老佛爺,您放了簫劍吧!讓他走的遠遠的,再也不能踏進宮門一步,我不會再跟他糾纏不休了,從今以後,我跟他一刀兩斷,回到以前的日子,跟在您身邊,做那個心如止水的晴兒,我說到做到,這一生,我不會再讓您傷心,也不會再讓您失望,我會是您永遠的晴兒,貼心的晴兒,聽話的晴兒,我再也敢了!”
太后道:“是嗎?你想再騙我一次,等我放了簫劍,你也就跟着失蹤了吧!你以爲我還會相信你啊!”
“要怎樣您纔會相信我呢,您說!您要我做任何事,我都會做!只要您放了簫劍,放了五阿哥跟小燕子,還有八阿哥!老佛爺,這次五阿哥回宮以後,他天天都有上朝,今天沒去,皇上一定會着急的,如果皇上追究起來怎麼辦?還有永璇,他也天天會去嘉蘭院給嘉妃娘娘請安,可是今天沒有,嘉妃娘娘那兒怎麼辦,她一定也會着急啊!還有子軒,到時候又要被皇上打了。老佛爺,您開開恩吧!如果皇上知道了這件事,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整個宮廷都會被弄得灰頭土臉。還有,這一趟南巡,已經發生了不少事,皇上斷情,皇后削髮,大臣們和老百姓已經議論紛紛,您如果再弄出些事情,宮裡,還能禁得起更大的醜聞嗎?皇上還禁得起更大的風浪嗎?老佛爺!”
太后道:“你說,你以後什麼都聽我的!你敢發毒誓嗎?”
晴兒想了想心道:“孩子都生了,不怕你到時候不把我交給簫劍。”便道:“是,我用簫劍的生命起誓,如果我不聽您的,簫劍就會被五馬分屍……”
太后手一揮道:“我信你了!”又叫道:“高庸,去把五阿哥、還珠格格,還有八阿哥帶來。”
“喳!奴才遵命!”說着,去了密室,對永琪他們一說。
小燕子一震道:“什麼,老佛爺要我和永琪、永璇一起去,沒有我哥嗎?我哥不去,我也不去!永琪、永璇,你們去告訴老佛爺,我、永琪、我哥就在這裡,生也好,死也好,我們都無所謂。”
永璇道:“五嫂,你別傻,你留下,也救不了簫劍,或者還有辦法。”
簫劍道:“永璇說的對,你先出去,再幫我說情。放心,我的命大得很,要死,也沒有那麼容易,去吧去吧,我們待會兒再見。”
高公公道:“格格,老佛爺那還等着呢!”
永琪給小燕子使個眼色。
小燕子只好點點頭,又對簫劍道:“哥,我去和老佛爺談,只要我活着,我就不會讓你死的,我們……待會兒見!”說着,三人出去了。
簫劍叫道:“永琪,要保護她!”
永琪道:“我會的!”
三人便去了。
簫劍突然雙手合十,嘴裡默唸道:“清太祖,我朱平浪,明平王,朱慈的兄長,我求您顯個靈,幫一幫我這可憐的妹妹,她不想反清,只想要永琪。瑪法,朱平浪今天求您了,把永琪給她吧,至於我,如果瑪法慈悲,也請把葉赫那拉露晴給我,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可是……朱平浪求您了!”說着,慢慢地跪了下來。
奉先殿的亮光再次一閃。這兩閃亮光,無人發現。
永琪三人來到了慈寧宮大廳裡,晴兒已經站在了太后身邊,太后嚴厲的看着小燕子,永琪、永璇站在一旁,也看着太后。三人似乎有點緊張。晴兒向他們三人搖搖頭。
太后道:“我已經把紫薇和爾康放回學士府了,至於晴兒,我也不準備追究了,他們大家說服了我,這件事不能擴大,也不能讓皇上知道,我只有咬緊牙關,把所有的責任一肩扛下,你們三個,要不要跟我合作呢?”
三人大喜。
永琪道:“老佛爺肯把這件事壓下來,就是對我們幾個最大的包容跟恩惠,如果您不驚動皇阿瑪,我太感動了,我一定跟您合作!”
太后道:“好,永琪,我就相信你了,君子一諾千金,你要記住今天的承諾,現在,我已經摺騰累了,也不想談了,你們回去吧!在皇帝面前,什麼也別說,你們比我更知道這厲害關係,你們等我的消息!去吧!”
小燕子上前道:“那麼我哥哥呢?”
太后道:“管自己都來不及,還管什麼別人!”
小燕子叫道:“他不是‘別人’,她是我的哥哥!如果他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晴兒馬上對她使眼色,永琪也拉住小燕子道:“小燕子,你不要這麼激動,老佛爺一定有他的安排,我們就聽老佛爺的話,先回景陽宮去,讓老佛爺休息休息。”
“不行!”小燕子跺腳道:“我們回宮去,哥哥還在密室關着,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如果老佛爺要他死,他還有活路嗎?”又問太后道:“老佛爺,您會要他的命嗎?您會嗎?”
太后道:“你們想,這簫劍是漏網的欽犯,這能讓他活着嗎?”幾人一驚,太后又說:“你們一個個留下小命就不錯了,還敢爲簫劍求情。”
幾人驚了。
晴兒馬上上前道:“小燕子,你們先回去吧!我跟老佛爺談,有了結果,我再告訴你!”嘴型一動,“宏兒”!
小燕子三人明白了,要出去。
小燕子又轉身道:“晴兒,你要保護好我哥,要送點東西去給他吃啊!”又對太后道:“太后,我走之前想說一句,誰笑到最後,誰笑的最好!”
太后一愣,笑道:“哦!看來還珠格格,要跟我鬥鬥法。”
小燕子一笑,不說話了,便和永琪二人離開。
將走了幾步,太后又道:“站住!”三人回頭。太后道:“小燕子,既然你要跟我鬥法,好,咱們鬥鬥看!我們就把問題一次解決,我給簫劍一條活路,我們肯不計代價,什麼都聽我安排嗎?”
永琪上前道:“是,老佛爺,只要您開口,只要我們辦得到!”
“你們一定能辦得到!”說着,來到小燕子面前道:“小燕子,你把福晉的位子,讓給知畫!你當側福晉,她是嫡福晉,永琪哪一天娶知畫爲妃,我就哪一天放掉簫劍。”
小燕子、永琪、永璇、晴兒都震了,小燕子喉嚨裡又含了一口血,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永琪驚道:“什麼,娶知畫?”
太后點點頭。幾人都無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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