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夏天不相信地說道,同時起身走進了許嘉姍的臥室。看到的正如許嘉姍說的那樣,那雙粉紅色的高跟鞋還在許嘉姍的牀邊。
夏天仔細看了看這雙鞋,鞋子並不是全新的,鞋幫出還殘留着些許灰塵,好像是被人買回去珍藏了很久,剛拿出來把鞋表面擦拭乾淨。他又透過寒的眼睛看了看,鞋子並沒有被冤魂厲鬼附着的痕跡,不過上面卻又一股很強的怨念。
於是夏天拿上鞋子走出了臥室,提着鞋子把所有一樓的房間裡都看查看了一遍,窗戶都是從裡面飯鎖着的,門也沒有被撬開過的痕跡,這也就排除了送鞋子之人惡作劇的可能。
“送鞋子的人是誰?他爲什麼要送這樣的一雙鞋子?”夏天不禁在心裡想到,他又回到了許嘉姍的身邊,接着安慰着說道,“沒什麼,這就是一場夢,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了。”
一直以來,夏天不管說什麼,即使許嘉姍覺得多麼的不可思議她都會相信。可是這一次,她似乎發覺夏天的話有所隱瞞,激動地指向臥室的方向,叫道,“這鞋子是怎麼回事?它難道自己長腳了嗎?還有,這個夢又怎麼解釋?”
夏天緊緊地摟住許嘉姍,安慰着,“別自己嚇唬自己了,行嗎?沒事的……沒事的……”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倒是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啊?”許嘉姍推來了夏天,又接着說道,“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麼?是不是我撞鬼了?”
對此,夏天也不是很肯定,便在身體裡詢問了寒。寒很肯定地告訴他,整個房間並沒有出現過冤魂厲鬼的痕跡,至於鞋子是被人移動的,還是它自己移動的,寒也不清楚,她也只能從空氣中殘留地怨氣看出鞋子移動時的軌跡。
夏天聽後彎着腰,尋着那道軌跡仔細地觀察着。一直到許嘉姍的臥室,軌跡下的地面上都是乾乾淨淨的,並沒有發現任何腳印。這再一次肯定了並不是送鞋子之人的惡作劇,而是鞋子它自己走到了許嘉姍的臥室。
鞋子夏天可以扔掉,但是那個把這雙鞋送給許嘉姍的人相比是別有用心。他不敢把這些告訴許嘉姍,還是像先前那樣安慰着她。
好在事情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許嘉姍的緊身也稍稍緩和了。夏天才接着問許嘉姍,“你不知道是誰送給你的鞋子嗎?”
許嘉姍搖着頭,用微弱地聲音答道,“如果我知道,一開始還會誤會是你送的嗎?”
“那前臺的小麗呢?你沒有問過她?”夏天接着問道。
“問過了,她說是快遞員送過來的。”許嘉姍接着答道。
“那快遞單呢?上面沒有寫寄件人姓名?”夏天繼續問着。
許嘉姍想了想答道,“好像沒有吧,要有的話我也不會以爲是你啊。”
夏天低着頭思考了很久,接着對許嘉姍說道,“那快遞單呢?我們把鞋子退回去,應該就能知道是誰送的了吧?”
“在公司垃圾桶裡。”許嘉姍隨手一指答道。
“恩……”夏天扶起了許嘉姍,接着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這就去公司吧。”
夏天和許嘉姍匆匆忙忙趕到公司,在許嘉姍辦公室裡的垃圾桶裡,夏天找到了那張快遞單,根據快遞單上的號碼,他叫來的快遞員。
小荊,是那個快遞員的名字。他是幾個月前接了前輩的班,來負責許嘉姍公式的快遞接送。他沉默寡言,做事勤快負責,大家對他的印象都不錯。
夏天看到小荊來了以後,用原來的包裝將那雙粉紅色的鞋子包裹好後交到了他的手中,說道,“你把這快遞退回去吧。”
小荊看了看快遞單有些爲難地說道,“這個快遞退不回去啊?”
“怎麼?爲什麼退不回去啊?”夏天疑惑地問道。
小荊指着快遞單上寄件人那一欄,對夏天說道,“這快遞上既沒有寄件人的名字,也沒有寄件人的地址,你讓我們怎麼退回去啊?”
“不是,那既沒有寄件人姓名和地址,這件你們應該不會收纔對啊?”夏天看着小荊不是很確定地問道。
“是,沒錯。”小荊肯定了夏天的說道,同時又對夏天說道,“我記得這個快遞是有人親自送到我們公司,拜託我們送給許經理的。”
“有人親自送到你們公司?”夏天很吃驚地問道,他見小荊點了點頭,又接着問道,“你知道那人是誰嗎?他沒有留下什麼聯繫方式嗎?”
“我怎麼知道他是誰啊。”小荊想了一會又說道,“好像沒有留下聯繫方式吧。”
夏天低下了頭,一手託着下巴,同時還咬着嘴脣心裡不知在盤算着什麼。小荊見夏天許久沒說話,便把快遞還到了夏天的手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們真退不回去,這快遞還是還給你們吧。”
小荊走後,夏天安慰着許嘉姍回到了她的辦公室。坐下後,夏天再一次拆開了包裝。
許嘉姍之前以爲這是夏天送的,迫不及待拆開後就被鞋子穿在了腳上,在得知這並不是夏天送的以後便很失望地把鞋子扔回到了鞋盒子內,再也沒有打開過。至於夏天,他壓根就沒有看過那鞋盒子一眼。所以,知道現在夏天再一次打開了這鞋盒子,他們才發現對摺的手拎袋裡夾着一份信。
夏天打開了信,信上這樣寫道:
許嘉姍小姐,很高興能夠遇見你!
你是那樣的楚楚動人、美麗大方,性感溫柔、成熟穩重。
第一次的遇見,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愛上了你。
往後——
每一次的遇見,我都覺得這是冥冥中的註定。
更讓我覺得慶幸的是,你和這鞋子原來的主人是那樣的相像。
我猶豫了很久,終於鼓起了勇氣把它送給了你。
希望你喜歡,也喜歡你能夠接受我真摯的愛意。
看來這只是一個愛慕許嘉姍的人送給她的禮物,那個夢和鞋子的移動應該都是巧合罷了。許嘉姍一直提心吊膽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但他對鞋子還存有意思畏懼,便讓夏天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