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華笑道:“原來你和愛君一起算計我啊。”
皓月笑道:“夫君不會怪我和愛君姐姐吧?”
王華笑道:“怪得了嗎?”
皓月笑道:“我解開了困情局的記憶封印,這才知我在此前封印有關我們之間所發生事情的想法,就是如果我得不到夫君的愛情,我們的孩子也得不到一個完整的家庭,和野孩子沒有什麼區別。這纔有了要藉助靈霄天庭精元庫中的精元生孩子一的系列佈局,我自己也深陷自己布的困情局之中。幸好有愛君姐姐爲我們的愛情之路,以及我們的孩子保駕護航,終於叫我們的愛情圓滿了。我們的孩子也可以得到一個完整的家庭了。因爲路神申路陽進入我和愛君姐姐的佈局之中,還引出了申家的老祖入局,不得不借助愛君姐姐的大神通,守護我們的孩子,以將計就計的計中計,把算計我的路神也給算計了進去。叫入局的路神,成爲考驗我們愛情的風雨。我們的孩子有愛君姐姐照顧,夫君放心,我們的孩子會很好的成長的。”
王華笑道:“只是我們之間的孩子,是怎麼生育的?這總要告訴我吧?”
皓月笑道:“夫君應該有這樣記憶的,和一個看不清容貘的女子共浴愛河之事吧?雖然夫君認爲是夢境,卻是實實在在的真實存在着的事情。夫君在凡人的時候,在家鄉是人見人愛的少年,以至於到我月宮做客的愛君姐姐,不知道爲什麼?總是常常的關注着你。我看透了愛君姐姐對你動了凡心。惹得愛君姐姐不高興。就被愛君姐姐整治了。在愛君姐姐的有意引導之下。叫我凡心萌動,不可自拔地愛上了凡人時候的夫君。鬼使神差地,我就成了沒有羞恥心的蕩婦。”
皓月看王華露出回味的表情,繼續說道:“我當時的智慧,幾呼被萌動的凡心一掃而空。沒有修爲的夫君,在凡人的時候雖然不能與我行夫妻交合之禮,我們在浴室中,卻能夠非常快樂的沐浴。相擁同眠。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的我們,在兩個月的時間裡,因爲我和夫君太過於親密,在我不破身的情況下,竟然得了夫君的元陽之精,懷了夫君的孩子。這才叫我從迷醉中驚醒。自己以月神的身份,在神仙界嚴禁神仙生孩子的天條束縛下,我知道自己犯了大罪,就求愛君姐姐搭救。愛君姐姐叫我派侍女,從靈霄天庭精元庫中取出天兵天將的精元。以利用給天兵天將生孩子爲幌子;以將來成爲聖母,擺脫現實生活狀態爲藉口;就可以叫我爲夫君生下孩子。後來。夫君知道的事情,也都有愛君姐姐參與其中。”
王華笑道:“原來我在凡人的時候,你們就開始算計我了,以後還要怎麼算計我?都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不然,打屁股侍候。”
皓月笑道:“夫君終於想起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了?當時,由於每次通過空間傳送,把夫君送回去的時候,都沒有給夫君在浴室中洗浴的水擦乾,後來才聽愛君姐姐說,我每次都是才從浴池中把夫君撈出來就送回去了,以至於,夫君的被窩裡每次都是的。”
王華笑道:“我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經你這麼一說,就合理了。雖然我以前的許多事情記不太清楚了,除了那一段時間和你在一起做的春夢還能記憶猶新;再就是叫我迷茫不解的一件事情,每次做了春夢和你在一起,醒來之後,爲什麼全身就如同真的在水中撈出來的一樣?有時候,我連頭髮都是水淋淋的。可是如果說是屬於盜汗,卻又不像,總不能每天都出大量的汗水吧?再說了,我出的汗也不能像是香水一樣的香啊。可是要說不是汗水,背窩裡哪裡來的那麼多的水?天天連頭髮都是的。原來都是老婆乾的好事。只是被窩裡的水再香,也不能天天睡溼被窩啊,害得我經常曬被子。那段時間,可能是因爲和你接觸的原因,雖然消弱,精神和身體卻是出奇的好,縱使和你做了春夢,卻不見被窩裡有污穢之物。後來,再想和你做春夢,卻做不成了,害得我每天被窩裡污穢不堪,又要天天洗被單子。你可害我不淺啊。”
皓月笑道:“以後,我來給夫君洗被單子。”
王華揚起右手,朝着皓月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笑道:“有了你,哪裡還需要爲夫再洗被單子?”
爲首的黑衣蒙面人冷聲道:“簡直胡說八道,凡人的元陽之精,怎麼可能與一個度過了陰陽五行混元上品仙器劫的女子的精血結合?這根本沒有道理。還有你的半妖女兒覺醒了路神一族的傳承記憶,這可是所有開拓大軍之中的神仙都知道的事情,看你怎麼圓這個謊?”
皓月笑道:“你這個愚蠢的女人,叫你看看什麼纔是道理?我夫君一年前還是凡人,現在就擁有了煉製掌中天戰神槍的神通,還擁有更加強大的實力;再用不了一年的時間,我夫君就能超越我的修爲神通。至於說圓謊,我需要圓謊嗎?我的靈獸丁丁,藉助一個願望之力,就能爲我造出一個與我同級別的分身。擁有比我的靈獸丁丁強大了很多修爲神通的愛君姐姐,在佈局中,要改變我女兒的記憶,豈不是輕而易舉?以愛姐姐姐的手段,所佈的困情局,不是知情之人,沒有任何不知情的人可以看出破綻。只可惜,你想入愛君姐姐布的困情局,你也沒有這個福份。”
王華笑道:“老婆,現在是今年的什麼時候?”
皓月笑道:“夫君,現在是今年的八月十五日。因爲冰域遭遇到了不明天體的爆炸,影響到了冷熱季風的運行,才叫今年冰域的極夜時間推遲了一些。若是在往年,一到七月十五日,就會叫冰域迎來了極夜的時間。夫君問時間,難道是想有什麼計劃?”
王華笑道:“老婆與爲夫一起修煉,在今年的年底,共度陰陽五行混元仙器劫;在我們相遇兩週年的時候,也就是今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們一起共度陰陽五行混元天神劫。老婆,怕嗎?”
皓月笑道:“只要與夫君在一起,就沒有好怕的。”
爲首的黑衣蒙面人哈哈大笑着冷笑了數聲,說道:“笑死我了,真是太可笑了,一個沒有度過一次天劫的小子,就是資質再好,想用兩年的時間修煉成爲天神,簡直癡人說夢。該不會是你們做春夢做得太多了,還沒有醒過來吧?這說出來的話語,實在不知道害羞啊。”
王華笑道:“你這個蠢女人。看不起人是吧?我們今年的年底不但要度過天神劫,還要度過神君劫給你看看。你說我們說話是害羞。你那蒙着臉面,渾身都包裹在了黑衣裳之中,卻露着光潔的光膀子,看你那特異的樣子,你不知道害羞嗎?”
爲首的黑衣蒙面人冷聲道:“看了我的身體,我會摳出你的眼珠子,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就在這裡看着你,看你怎麼修煉晉級?看你怎麼度過陰陽五行混元神器劫?看你怎麼度過天神劫?看你怎麼妄想度過神君劫?”
皓月笑道:“夫君,看來你的後宮之中又要增加一個神女,這個女人看上你了。”
王華笑道:“我可看不上這種蠢女人。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像火龍神君那樣的人都不在呼的未婚妻,應該是和裱子一樣的人物,屬於破鞋級的垃圾,爲夫豈可撿垃圾放在後宮之中?”
皓月笑道:“夫君,你這就不對了,垃圾也有垃圾的用處,像是拖地板的時候,掃地的時候,這種垃圾正好用得到。我看可以收他當個侍女就不錯。有他這樣的侍女,正好可以爲我們幹些苦力活。比如叫他幫着焚煉石頭山啦,閒得沒事叫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啦,以供我們夫妻解悶,收他做僕人,總是有用的。”
王華笑道:“有了老婆的吩咐,我就勉爲其難地收了這個垃圾做侍女好了。”
爲首的黑衣蒙面人惱火非常,渾身五光十色的神光放射,再次揮長劍,冷聲道:“你們兩個狗男女,我要不殺了你們,……”
皓月一揮右手掌中劍,怒喝道:“住口!你這個侍婢,竟然敢罵起主人來了。你要不殺了我們夫妻,你就給我們做侍女。我以聖仙傲神級的修爲,你以高出我三個神階的修爲賭鬥一場,你看怎麼樣?如果我輸了,我和夫君任由你來處置。”
皓月說出了話,轉首看向王華,笑說道:“夫君,叫不叫我和這個侍女賭鬥啊?”
王華笑道:“和垃圾賭鬥,有些丟人啊。不過,玩玩也沒有什麼。”
皓月掌中劍一指爲首的黑衣蒙面人,笑道:“你這個侍婢,敢和你的主母賭鬥一場嗎?”
爲首的黑衣蒙面人憤怒地道:“我要殺了你們這一對狗男女。有種的,離開引度天器劫的長槍,來與我憑實力較量。”
皓月笑道:“我和夫君把孩子都生出來了,你說我們有沒有種啊?看你像是一個沒種的貨啊!你要是有種,就不用神劍,看我怎麼劈死你?你以高出我三個神階的修爲,竟然不敢來殺我們,實在是沒種了。就是有種,也是孬種。本夫人和你這個孬種賭鬥一場,如果我們能夠度過陰陽五行混元上品仙器劫,再度過天神劫,度過神君劫,你就做我們的侍女。度過不過,自然是如你所願了。”
爲首的黑衣蒙面人氣得渾身發出五光十色的神光,好似五光十色的火焰一樣,足見其怒火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