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焱迅速地在五頭巨大的黑熊身上抓掏了一通,抓掏出了五個巨大的膽囊。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根金線,迅速地把五個巨大的膽囊拴在了一起,以勉膽汁泄漏出來。
朱焱又在五頭黑熊身上一通的抓摸,抓出了五條金腰帶;還把熊常勝爪子上戴着的黃金鑲鑽的指環;以及巨大的黃金護手;粗大的黃金項鍊;厚重的黃金頭箍;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拿了下來。
朱焱把這些東西抓着,抱着,弄了一大推,這種形象,就是活生生的劫賊形象。
木森笑道:“看我的混元劈雷掌,終結了這五頭笨熊。”
說着,迅速地在五頭黑熊的身上拍打了起來。
朱焱抱着一堆的東西,走到王華的面前,笑道:“主人,這些東西都是你的。”
王華抓着撥打電話的手機,對着電話吼叫道:“強盜殺人了!”
說着,立即是撒腿就跑。
木森立即停止了擊打黑熊,一個飛縱,伸左手抓住了王華,伸右手奪了王華的手機,給手機關掉了通話。
朱焱上前把左手中提着的五個熊膽,手臂環抱着的一堆黃金物件,往王華面前一送,笑道:“主人莫怕,我們是神仙,殺了五個小妖而已。以後這樣的場面,你會常常見到的。”
王華道:“你們兩個強盜,先前打劫人家少女;現在打劫人家妖怪;還要和我扯上關係。你們兩個該死的強盜,早晚要下地獄。放開我!”
木森最後聽到王華的放開命令,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
王華得了自由,撒腿就跑。
朱焱看到王華跑走了,雙手一轉,就把懷中一堆的東西變沒有了,邪笑道:“我先替主人收着這些東西。”
“現在,我們兩個又多加了一項罪名,早晚要下地獄。”
“算了,回我們的監獄中呆着好了。帶着這兩個金虎豆兵,以後出來唬人,是很不錯的道具。”
說着,木森和朱焱立即飛身騎到兩頭金色老虎的背上,看到王華跑出了巷道子。
在王華轉過一個拐角之後,正好叫他們之間超出了百丈的距離。木森和朱焱帶着兩個金虎豆兵,一起化爲兩道流光,迅速地沿着王華跑過的路線,瞬間飛入了王華的左手掌之中。
木森和朱焱才一離開,從巷道子的另一頭,跑來了五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爲首的一名青年警察,對着手中的電話喊叫道:“小麗!小麗!關掉所有監控!關掉所有通訊!禁止所有凡人警察進入案發現場。”
喊罷,立即關掉了手中的電話,隨行的警察也一起拿出了各自的手機,關掉了所有的電話,乃至於隨身所帶的對講機。
五名警察跑到了五頭死熊的身邊,一起喜形於色地察看了起來,他們在五頭死熊的身上一通的抓掏,各自都抓掏出了一堆血淋淋的東西。
等五個警察把他們抓掏出來的東西變沒有之後,爲首的青年警察笑道:“很不錯!很不錯!”
“天機門少主攜帶妻妾下界遊玩,遇到了不長眼睛的熊常勝,竟然敢調戲兩位天機門少夫人,天機門少主震怒,一把撒出了三十六個天罡豆兵,虐殺了熊常勝及其手下,並且,還把戰利品息數帶走。”
“小三,小四、小五、你們三個立即變化成爲普通人,分別去車站,把我的話散播出去。要特別強掉說出三十六個天罡豆兵!務必叫一些神仙知道,是天機門少主震怒了。”
“小幺,你負責去刪除所有關於天機門少主和兩位夫人的一切監控錄象。”
“這樣以來,老熊們縱使再震怒,那也沒辦法。鼻子大了壓住嘴,看他們還神氣?不要以爲有錢,就了不起,妖魔鬼怪,總是會有人收拾他們的。”
隨着爲首的老大一聲令下,其中三名警察身上的制服,迅速地變化成爲普通人的深藍色棉衣和黑布小帽子,一起閃動身形,迅速地奔出了巷道子,散播消息去了。
一個跟着老大沒走的青年警察,自然就是老大所說的小幺了。
小幺笑道:“老大,這熊皮不錯,不如我們留着。”
老大笑道:“是不錯,只是熊家少爺的皮毛,再好,你敢在人前用嗎?”
“我們可沒有天機門少主的身份。天機門少主都跑了,何況是我們?”
“能得一點好處就要知足。”
“這一回,熊家的妖怪們,吃了虧,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了。”
小幺笑道:“老大,你也姓熊,也是熊家的少爺,怎麼說得像是你自己一樣啊?”
老大憤怒地道:“混仗!”
“我熊高舉是人類,我乃是飛熊老祖之後。”
“我家老祖和姜太公乃是最好的兄弟。曾經的姜太公都要藉着我家老祖的名號,才能請動一些神仙幫他的忙。”
“我乃是根正苗紅的名門旺族之後,豈是那種下賤的妖怪?”
“你小子記住了,我們人類的熊家,和他們妖怪的熊家,不是一熊家。”
“你再敢胡說八道,我非抽死你。”
“我家老祖乃是與姜太公、周公、伏公、禹公齊名的天部正神。”
“你敢拿我熊家和妖怪的熊家相提並論,你就是褻瀆神靈,你知不知道?”
小幺抱拳陪笑道:“老大說得是,是小幺不對,是小幺不知道老大的底細。”
老大憤怒地繼續道:“你們沙河門的小雜碎,都是雜種。”
“聽說是伍子胥在召關城住店,夜裡被人追殺,慌忙上馬逃命。”
“那老馬正值夜裡思春的時候,豈有力氣載人?夜裡跌跌撞撞,路遇召關城的烏江阻路,伍子胥要打馬躍過;豈料當時烏江正值春潮時期,河道水面太寬,伍子胥連人帶馬落入了烏江之中。”
“伍子胥在烏江春潮之中,策馬奔向對岸。當時與烏江相通的淮河,突然掀起了巨浪,一個浪頭襲向了伍子胥和他的老馬,一下把伍子胥和他的老馬打出了召關,從淮河流域打入了流沙河。”
“春潮中的伍子胥和他的老馬,隨着浪頭落到流沙河的時候,身邊的魚鱉蝦蟹,得到了伍子胥和他的老馬思春機緣,就生出了一羣的小雜碎。後來,小雜碎們組建了沙河門。”
“你們爲了抹除你們祖宗不光彩的歷史,只把召關城敗壞得不成樣子了,更是把烏江改道,抹殺了以前的痕跡。”
“你們沙河門的雜種,敗類!魚鱉蝦蟹養的卵生,溼生的雜碎!”
熊高舉是越說越生氣,越罵越起勁。
只叫小幺忍無可忍地大吼道:“住口!你這個雜碎!”
“我沙河門同樣是名門望族!雖然說沒有出過聖人,我們的祖先,也能與聖人扯上關係的。我們沙河門的老祖,乃是禹公門下的得力干將,你羞辱我們沙河門,就等於說禹公沒有眼光了?”
一名漂亮的青年女警官,從巷道子的入口,迅速地跑了過來。女警官的出現,只叫爭吵的老大和小幺都住了口。
女警官奇怪地看了老大和小幺一眼,迅速地伸手朝着五頭死熊的身上抓摸了起來,抓摸一通之後,怒聲道:“你們夠狠的,把所有好東西都拿走了;就剩下五張熊皮和一些沒用的墜肉了。見者有份,快給姑奶奶拿出來。”
熊高舉道:“小麗,你在這裡看着,很快就會有熊怪們來給這五頭死熊收屍了。”
“我們要看看天機門少主去了哪裡?所有的好東西都被天機門少主帶走了。”
“天機門少主一揮手,撒出了三十六個天罡豆兵,虐殺了這五頭熊怪。豈能留下一點的好東西?”
“我們兩個,正在爲了決定是誰追蹤天機門少主而吵架。現在,你來看護現場,我們一起去追蹤天機門少主。”
說罷,熊高舉和小幺一起轉身就跑。
當兩人跑出巷道子,跑到了大街上,又往前跑了一段路,看到王華在一個花店裡正在挑選鮮花。
老大熊高舉和小幺跑到花店門前,挑選鮮花的王華似有感應,擡頭看到了兩名警察,以爲警察是來抓他的,嚇得立即放掉了手裡的鮮花,閃身奔出了花店,朝着遠處的街道跑去了。
王華先前是理直氣壯的,現在出現瞭如此詭異的事情,也不由得心裡發虛了,以爲貪上事了。正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生不入公門,死不入地獄,一但抓進派出所,若是被關進了鐵門,豈能有好事?
老大熊高舉和小幺看到王華跑了,也不追趕,只是看着,任由王華跑遠了。
小幺道:“老大,怎麼不追了?”
老大熊高舉道:“你這個雜碎去追啊?”
“天機門少主要扮豬吃老虎,我們要是點破了他的身份,想找死不成?”
“我們這些平凡的小人物,總想冒充上面的大人物;上面的大人物,卻是總想冒充平凡的小人物。”
“你記住了,不但不能再追蹤了,迅速察看看全市,凡是有他的監控錄像,立即給我全部刪除掉。”
“先辦好了正事,以後我再找你這個小雜碎算帳。”
說罷,開通了手機,呼叫了一個號碼,很快地一輛警車開到兩人面前,載着兩人開走了。
王華跑了一段路,看到沒有警察追他了,立即進了一條巷道子。跑了一段路,見有一個格拉條小吃部。格拉條小吃部裡有不少人在吃麪,走進去要了一碗格拉條面,才吃了半碗麪,小吃部裡進來了蘭香和典典姐妹兩個。
蘭香和典典抱着兩束鮮花,直接走到王華吃麪的桌子對面,拉開椅子,與王華對面而坐。
蘭香向着店老闆要了兩碗格拉條面,就與王華隔着桌子看着對方。
姐妹兩個的舉動,立即引得小吃部的食客驚奇不已,更是驚豔非常,很是奇怪兩姐妹如此富貴的裝扮,怎麼會去吃三塊錢一碗的格拉條面?
王華道:“兩位姑奶奶,求求你們了,你們搶了我的鮮花,也就算了;不要再給我貪事了好不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一個窮小子沒辦法和你們鬥,我鬥不過你們,我躲着你們,難道還不行嗎?”
說着話,王華看到了一名女警官走到了小賣部,立即起身就跑。
由於王華的話是先說出來的,女警官小麗是後出現的,王華的跑路,叫人並不認爲是見到了警察才跑的。
所有食客在驚豔蘭香和典典美豔富貴的時候,再看到來了一名美麗的女警察,更是驚豔非常。
典典看到了女警官小麗,向着蘭香說道:“姐姐,我們走。”
蘭香笑道:“哪裡走?我們夫君能吃的飯,我們也能咽。既然夫君要扮演小人物,我們做妻子的,哪能不夫唱夫隨?”
說着,把抱着的鮮花放在懷裡,直接把王華吃了一半的面給端到面前,拿起王華用過的筷子夾起麪條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