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那句一一鳳今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也喜歡我好不好?
話語清晰地迴盪在攝政王的耳中,又從血管裡緩緩地蔓延開,一直到了心口,散不去,緊緊地縈繞在心口中。 wωω● Tтkan● ¢o
使得他心底像突然投入了一顆石子。
攝政王微微頓了頓,那雙狹長丹鳳眸中含着一絲驚詫。
胸口一隻爪子不斷地摩挲着,攝政王心中似乎螞蟻爬過一般癢癢的,酥酥麻麻的。
垂下頭,看着夜景那雙渙散的眼眸,攝政王突然伸手捏起了夜景的下巴與自己的雙眸直直地對視。
“別跟孤開這種玩笑。”攝政王咬着夜景的耳廓,用了五分的勁兒在她耳邊惡狠狠地強調。
也不知道是在對着夜景說,還是在對着自己的心裡強調。
耳朵傳來的溼漉漉劇痛讓夜景嘶的一聲,抽了口冷氣。
夜景整個人都出於渾渾噩噩的狀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忘了自己是誰。
她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的心上人,是她不小心動了情的男人。
“我夜景從來不開玩笑。跟你相處,雖然不太愉快可是讓我生活添了許多樂趣。”
攝政王靜靜地聆聽着,絕美的面上一派的從容不迫,只是那緊緊握着夜景腰肢的手背上泛着淡淡青筋,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又似乎想把夜景給融進血液裡。
整個殿內靜悄悄的,迴盪着夜景那輕緩一本正經的聲音。
“皇叔,我喜歡你。我知道你叫鳳今,是鳳天國攝政王殿下,是百姓們心中的神話級別人物,可你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在普通卻偏偏入了我的眼的凡人。”
夜景說着,擡起了頭看着攝政王,不再言語,只將身子縮成了一隻乖巧依人的小貓兒,在攝政王的懷裡不斷地磨蹭磨蹭,似乎很依賴一般。
“接着。”許久,只聽得攝政王那沙啞得不像話,卻磁性無比的話語傳來。
攝政王將夜景那在自己懷裡磨蹭的下巴再次勾起,與自己對視。
“鳳今,不管你喜不喜歡我,你都是我男人,都只能是我夜景一個人的男人。”迷迷糊糊的夜景也伸手摸到了攝政王的下巴,勾起,與自己對視。
“孤是孤的。”攝政王倒也沒有去推開勾着自己下巴的小手,而是淡淡地申述。
語畢,他又霸道十足地道,“你,也是孤的!”
夜景點點頭,湊上前,在他粉白色脣角上烙下一個滾燙又霸道的吻。
那臉上勾起的笑意宛若白雪皚皚的天山上突然綻開的一朵七色雪蓮,美豔勾人。
“皇叔你乖,這是獎勵你的。”
“你可知道你今天在說什麼,在做什麼?”攝政王眯了眯眸子,眸底滾動着動情色彩,那喉結也不自覺滾動。
看着那在自己脣上輕輕一點便離開的小嘴,攝政王心裡有多麼想把那張小嘴給吞到肚子裡去,那種隱忍到了極致的感覺只有他自己能夠清楚的體會到。
夜景點點頭,那體內的平靜血液頓時不乖巧地沸騰着。整個大腦和四肢都迷迷糊糊地,不受夜景使喚。
夜景搖搖頭想保持清醒,又被那迷糊給吞滅,“知道啊,你是我喜歡的男人,是第一個。”夜景含糊不清地說着。
“你也是.”攝政王說着,話說到了一般,突然頓住。
攝政王只覺得夜景似乎有哪裡怪異,卻說不出來,感覺不到。
體溫正常,脈象正常,說話還是一樣的霸道。只是今日這突如其來的表白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皇叔,嘿嘿。”夜景傻笑着,突然把手伸進了攝政王的胸膛內。
卻由於攝政王那領口是高及脖頸的,讓此時此刻腦袋迷迷糊糊的夜景怎麼也解不開。
“嗯?”攝政王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字。
“讓我驗驗你是不是真的是處男。”夜景說着,用力拉扯着攝政王的領口,那動作頗有幾分如飢似渴,迫不及待的味道。
攝政王陰沉了眸子,緩緩地閉上眼,將心底的燥熱給壓制下。
再次睜開眼時,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清,禁慾。“是你要來招惹孤的,那孤也不打算放過你了。”
夜景專心致志地拉扯着攝政王的領口,她總覺得身體很怪,好像很熱,很想摸一摸攝政王那冰涼的肌膚。
“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孤都不會放過你。孤去哪,也必定拉着你一起。”攝政王那話語含着霸道十足,含着不容許人反抗質疑。
語畢,攝政王一擡手,宮殿口頓時有一塊黑色紗布落下,將整個視線明亮的視線遮掩得一絲光也不透。
“皇叔,皇叔,給我摸摸,摸摸。”夜景還在拉扯着攝政王領口,不過攝政王那霸道十足的話語卻很清晰的傳入了夜景的耳中。
攝政王勾脣淺笑,隨即摟着夜景手輕輕一擡,兩人頓時從地上移到了柔軟的大牀上。
“皇叔,快摸一下。”夜景說着,那臉上已經帶了不耐煩又隱隱有得不到心心念念之物的委屈。
又隨手拉扯了許久,夜景頓時移了一個位置,從攝政王的衣袍下襬伸進去,渴望觸及到那冰涼。
“想摸摸皇叔,還是皇叔摸摸你?”那聲音依舊沙啞得不像話。
攝政王說着,那摟着夜景腰肢的大掌已經緩緩地移到了夜景的脖頸,輕輕摩挲着她的嫩肉。
“皇叔,你每天穿得這麼保守,我以後還怎麼偷看你,怎麼睡你?”夜景在攝政王的衣袍下襬摸索了許久也一無所獲,頓時放棄了。
她有些委屈地嘟囔,話語中也含着一股子的撒嬌調兒。
“孤不介意脫乾淨躺在牀上給你睡。”攝政王又輕輕撫摸着那細膩的脖頸肌膚。
平常夜景是最怕癢的,換了清醒時刻早就打滾得不成樣子,現在卻腦袋意識白茫茫的,啥感覺也沒有。
夜景聞着這熟悉無比的冷梅幽香氣息,感受着那灼熱的體溫,整個身子都懶懶地趴在了這灼熱物體上。
“皇叔,你摸摸我吧。”話語脫口而出,夜景已經伸手伸手開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紫色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