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屏障內走來走去,時不時朝外面看去,那些漂浮在空氣的枯葉好似都靜止了一般,心裡想着,這些枯葉也靜止了好些時候,覺着這些枯葉會不會是睡覺去了,它們要真是去睡覺了,那麼她應該可以趁着它們睡着的間隙,悄悄的離開這裡也不是不可以。
執起地上的一節樹枝,試探性的朝外面丟去,待樹枝在屏障外落地後也沒看見漂浮在空氣裡的枯葉有什麼動靜。於是她又繼續朝着外面丟些小石塊,甚至丟出去的還有她腳上的鞋子一隻,外面的枯葉依舊沒有什麼動作,心裡便覺得歡喜。
透過屏障,她緩慢的向外伸出一隻手,眼看着她的五根手指快要全部伸出,外面的枯葉依然沒有什麼動向。
看到這裡,桃桃便大着膽子將整隻手臂伸了出去,然而,就在這時,千鈞一髮的時候,面朝她這面的枯葉迅速的朝着露出的手臂進攻,只聽得唰唰唰的聲音,那些枯葉就好似一支支由人射出的箭一樣快速的射來,驚得桃桃立即將手伸了回來,可也比一些快速的枯葉晚了一步。
手伸回來的時候已經被枯葉劃出了道道血痕,並且在血痕的周圍還有隱約可見的黑暈,心裡想着這些枯葉會不會有毒,她迅速的點住手臂的穴脈,以防這個毒物隨着血液流向身體各處。
這時,粉蟈蟈從遠處歡呼着回來,急急的抓住桃桃的手臂,興奮不已的說:“桃桃,我找到出去的路了,找到出去的路了。”
粉蟈蟈一直聒噪着找到路了,一連說了好幾次,桃桃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嫌棄的說:“知道知道,你找到路了,你都已經說了十遍了,耳朵都起繭子了,你先別激動,我相公還沒回來呢,等他回來了,我們一起出去。”
提到一起,粉蟈蟈即刻想起不知去向的綠啾啾,一想到此人,粉蟈蟈的興致便開始消沉,面色一瞬間變得有些陰暗不明。
“粉蟈蟈,相信我相公,他一定會把你的綠啾啾帶回來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出去,別難過,他們會回來的。”
桃桃伸手去安慰難過的粉蟈蟈,卻教粉蟈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粉蟈蟈急切的詢問:“你手怎麼了?被什麼東西傷的?”
瞧着粉蟈蟈有些着急過頭的關心,她心裡有些惴惴不安,爲何這個才見上幾面的女子會如此用心的待她,要說她們也是昨天才認識,可是她卻有一種直覺,這人早在之前便與她相見過,只是她一時想不起來在何時何地見過。
“我沒事,只是剛剛見你一直沒回來,我有些坐不住,就伸手朝外探了探,哪知道這些狗屁枯葉對什麼都不攻擊,單單對我熱情,我纔剛把手伸出去,它們便飛了過來,躲得不及時,就變成這樣了。”
說話間,還將自己的手臂放到粉蟈蟈眼前,隨後不以爲意的說:“說來也奇怪,一點兒都不疼,只是你看看這周圍竟有些黑暈,你說會不會是中毒。”
拿過眼前的手臂,仔細看了看,粉蟈蟈才舒展開她有些皺在一起的眉頭,
“沒事的,外面的枯葉也沒有毒,只是它們的攻擊力極強,再說說你之前呼吸過黑氣,所以你手臂上出現黑暈很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