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小心翼翼的接過來道:“知道了,這次一定不會再弄丟了。”
她仍將盒子放到樓上臥室的抽屜裡,又下樓和許興成道了晚安。
許興成回屋裡睡覺去了,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他還沒回來。
想了想,她還是找出手機給他撥了個電話過去。
難道出了什麼變故,他今晚不回來了?
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就算不回來,他應該也會給自己來個電話的,怎麼一點音信都沒有?
手機撥通,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她拿在手中看了半晌,最終嘆了口氣,有點失望的上樓去客房睡了。
她還以爲今天能得到媽媽的一些消息呢,沒想到他卻不接電話,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陸凌去了顧少南那兒,顧少南剛好在自己的辦公室兼包間裡。
一見他頓時歡喜的叫了一聲:“二哥,你來了,我還正準備給你打個電話明天一早去找你呢。”
“怎麼,那兩個混混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陸凌想來是他辦的事情差不多了,要不他也不會這麼興奮。
“對,你說巧不巧,剛好有幾個經常來會所尋歡作樂的小混混跟他們倆認識,我派了兩個美女過去就將他們的底細打聽清楚了。”
顧少南獻寶似的將自己查到他們底細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陸凌瞥了他一眼,坐了下去,他立即叫來服務生去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開了給他倒上。
他自從開了這會所便到處蒐集好酒,蒐集來了就藏在酒櫃裡,只有逢年過節或者兄弟幾個相聚的時候纔開了一起喝。
“他們是什麼底細?平時和什麼人接觸?”
他隨意問了一句,都知道夏初初的身世了,他們兩個人身上估計也沒什麼有用的信息了。
“那兩個人之前本是街頭的小混混,和幾個人一起劃了一片地收保護費。”
“今年年初開始,有一個叫松林會社的幫派陸陸續續收服了很多小幫派。”
“這兩個小混混也加入了那個松林會社中,據說,這個會社的老大就在京都,不過他們這樣級別的人並沒有見過。”
顧少南將自己查到的這些消息都一一跟陸凌說了。
陸凌起初並麼有認真聽他說,後來聽到這個松林會社,纔有了一點興趣。
“我們和幫派什麼的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想必他們鬧的動靜也不大,否則早就被上面嚴打了。”
“是的,他們的老大好像也不靠這個幫會生存,招這些人也主要幹一些正經工作,這兩個小混混是剛加入不久的,不懂得會社中的規矩,所以才幹了搶劫這事兒。”
“那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並不是被人指使,搶了許唸的玉佩是巧合?”
陸凌皺起了眉頭,不相信的問道。
“不是,我聽那幾個人說,這兩人死之前替人辦件事,收了一大筆錢,我猜測可能就是搶小嫂子玉佩的事兒。”
“而且,我已經打聽到了他們是替誰辦的事了,花了我不少錢呢。”
顧少南神色古怪的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