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見她不舒服,只好讓她先出去了。
她也正式開始上班,也不知道這樣堅持什麼,優柔寡斷的。
公司裡悄悄的傳着陸凌和容馨的消息,大家都在傳容馨呃容貌、修養和學識。
大叫閨秀,名媛貴族,和陸凌配一臉。
許念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聽到這樣的傳聞,容馨儼然已經成爲陸氏的準女主人了。
渾渾噩噩的過了一上午,中午在辦公室休息,陸凌好像的確徹底死心了,並沒有打擾他。
中午她聽公司裡的人談論,說容下姐來找他,他跟着容馨出去了,好像容色間並沒有那麼冷峻,有說有笑的樣子。
她默默的聽着無處不在的議論,心如刀割,只覺得她這是自己找罪受,幹嘛還答應來這裡上班啊。
覺得嗓子幹得冒煙,又開始無精打采起來,去開水間接水喝。
剛走到跟前就聽到幾人又在小聲嘀嘀咕咕的議論了。
“哎,你們說這次陸總和容家小姐的婚事能準成麼?”
“這有什麼準不準的,兩家都是有權有勢的,容家在京都的名氣也不小,商業聯姻哪裡會有不成的?”
“是啊,我看也是,咱陸總這麼些年什麼時候有過緋聞啊,身邊連女人都沒有過,這都鬧成這樣了,肯定是已經定下來的事了吧?”
三四個人擠在開水間裡嘰嘰喳喳議論着。
“嘿,公司裡之前還在傳,說設計部的許念,就是那個名震公司讓陸總親自帶的小新人,是陸總的情人。”
“對呀,這也不是空穴來風我跟你說,你們還記得秦家大小姐嗎?就是無緣無故被總裁親自貶去掃廁所的秦璐大小姐。”
“嗯嗯,記得記得,怎麼了?她倒是能屈能伸,居然真的去掃廁所了,這樣都不肯離開陸氏,陸總做這件事估計本來是爲了逼她離開吧?”
“對,就是她,聽她有一次跟後勤部的幾個大媽說,將她害成這樣的,就是那個許念。”
“不過大媽們再跟她詳細打聽,她就死也不肯說了,她大概也是說漏了嘴。”
“所以之前陸總親自帶許唸的時候,公司裡的人都在傳,說她其實被陸總暗中包養了……”
一羣人說着說着就又說到了許念身上。
許念站在外面聽着,心中拔涼拔涼的,同樣的人,因爲家世背景不同,居然會有這樣天差地別的對待。
容馨和陸凌就是天造地設的配一臉,而她和陸凌就是他保養的情人了。
人心啊,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你們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你們沒發現嗎?自從陸總曝出訂婚的事情,許念就請假了,一直沒有來上班。”
“對啊對啊,這個新人不得了呢,在陸氏上班居然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據說她今天又來上班了。”
“是的,中午的時候在餐廳見到她了,聽書,陸總以後不會再親自帶她了,這是秘書室傳出來的,最新靠譜消息喲。”
“就她那狐媚子樣,又上不了檯面,陸總要和容小姐結婚,當然不會再和她有什麼牽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