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社長我愛你!六年後 164 南宮軒,危險!
懷中的人兒哭累了,枕在鬱然臂彎,睡着了。
大概有三、四個小時了吧?
鬱然垂首,輕啄紫涵腫成核桃般的眸子,卻不料將紫涵驚醒了,她輕柔惺忪的睡眼,撫了撫鬱然僵硬的手臂,吶吶道:“麻了吧?”
鬱然搖了搖頭,牽起紫涵的手,溫溫一笑:“走,帶你去個地方!”
海邊。
蔚藍的天空,一點一點的暗了下來。
火紅的太陽,此刻正慢慢蛻變成橘紅色,沒那麼光芒四丈,卻多了幾分溫馨和暖。
在視野幾乎不能及,天水相接的盡頭,紅日正緩緩、緩緩下沉,夕陽的餘輝灑落在波光粼粼的海水上,泛起層層疊疊的金光。
美不勝收。
“美嗎?”鬱然輕輕出聲,唯恐驚了這美景,似喟嘆似詰問。
岸邊,紫涵靠在鬱然肩頭,沒有回答。
突然之間,明白了鬱然帶她來這裡的用意。
海闊天空,這是鬱然想要她領會的心境吧?
心情,確實舒暢了許多!
紫涵直起身來,笑得燦燦的,顧盼生輝的水眸裡又找回了以往的光彩,她俏皮的嘟嘟脣角:“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相比夕陽,我更喜歡看日出。日出更給人力量和希望,象徵着勃勃的生命。鬱然,下次你一定要陪我來看日出哦!”
“嗯,好,陪你。”鬱然寵溺的揉揉紫涵的碎髮,他知道那個自信飛揚的紫涵又回來了。
“我要在法國普羅旺斯花海連天的薰衣草地裡看日出,那一定很美很美……”紫涵仰着頭,一派神往之色。
“嗯!”鬱然重重點頭,拉開衣襟,將紫涵緊緊的包裹在懷裡,擋住了退潮之時肆虐的海風。
***
“要……快要我……啊……我不需要前-戲……直接進來……快啊……”
大牀⊥的女人,張大了腿,難受的嚶嚀蠕動着,一雙媚-眸頻頻朝南宮軒投去渴求的目光。
盯視着牀⊥一臉媚-態的女人,南宮軒卻是半點想要她的谷欠望都沒有,翻身下牀,來到浴室沖澡。
冰涼的水打在他健碩的身子上,他這是怎麼了?
以前,這樣姓感十足又技巧豐富的女人是他的最愛,爲何現在一個兩個,卻根本提不起他的姓趣?
花花公子南宮軒居然上不了不愛的女人?呵,可笑!
沖涼出來,南宮軒只在腰間裹了條浴巾,那嬌媚女子已經整理好衣物,毫不意外的,在那張濃妝豔抹的精緻小臉上,看到了因沒有得到滿足而一臉不爽的表情。
女子撅着嘴,瞥了南宮軒**幾眼,嬌嗲的諷道:“嘖、嘖,明明那麼大那麼硬,沒想到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知道自己‘不行’,就別去夜店找女人啊,你這不存心折騰人麼……”
“唰--!”
厚厚一沓美金,扔向女子的俏臉,成功的阻止了她接下去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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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女子撿起錢,扭着腰肢離去了,獨留南宮軒在偌大的總統套房裡,身心再次被黑暗和空虛吞沒。
***
吧檯前,南宮軒把烈酒一瓶一瓶當飲料在灌。
爲什麼,他的酒量要那麼好?
爲什麼,怎麼喝都喝不醉?
爲什麼,要他那麼清楚的感受到被背叛的痛?
難道,讓他醉一會,麻痹自己,也不可以?
痛啊,心,痛啊……
角落裡,幾個刀疤男正指着南宮軒的方向,對一臉冷酷的老大打着小報告:“老大,就是那個小白臉,他佔了我們常去的桌位,而且天天在酒吧裡灑錢,狂得不得了!”
“更過分的是,他總是搶我們看中的女人,你說那臭小子搶就搶吧,但我聽那些妞們說,他搶了,根本就不干她們!搶了不上,這不存心針對我們麼?”
“就是,就是,那死小子根本就沒把豹哥你放在眼裡……”
“行了,我們過去教訓教訓他。”一身黑衣的冷酷彪悍男擡手打斷還欲說些什麼的小弟,率先提步朝自斟自飲的南宮軒而去。
“喂!臭小子,滾起來,我們豹哥要坐那裡!”一臉橫肉的小弟,痞痞的用腳踢了踢南宮軒的桌角。
南宮軒仿若未聞,拿起酒瓶,直接猛灌。
“喂!死小子,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我們豹哥要坐你的位置,聽見了沒?”一個瘦瘦卻滿臉刀疤的小青年,上前一步,揪起南宮軒的衣領,就是一頓狂吼。
南宮軒這才掀開眼角,睨了爲首站定在中間的男人一眼,灌了口酒,懶懶道:“豹哥?哪根蒜?沒聽過。”
“小子,你欠揍是不是?”怒火中燒的衆人大步上前,團團將南宮軒圍住,一副立刻幹架的架勢。
那叫豹哥的男子也是一臉抽搐的憤怒,只見他跨起一腳踏在南宮軒的桌子上,一臉的狂妄道:“今天你要不從我**爬出去,道個歉,就休想活着走出魅吧!”
“呵……”南宮軒諷刺一笑,一口氣將瓶內的酒吹光,目露兇光,惡狠狠道:“老子正不爽來着,既然你們幾個蝦兵蟹將骨頭癢,我就成全了你們,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說罷,抄起手中的酒瓶朝着那叫豹哥的男人就狠狠砸去,鮮血四溢,立刻就打爆了他的頭。
他們沒想到,南宮軒敢以一挑衆,並且首先拿豹哥開刀,一時被搶去了先機,竟是有些慌亂不堪,而反觀南宮軒,近日來的不爽和鬱悶正好找到發泄的契機,下手毫不留情,一拳一腳相當的狠。
不到一小時,十幾個人全部被他撂倒,哀鴻遍野,南宮軒拍了拍手,提了壺酒,邊灌邊踉蹌着往外走,很久沒打架了,真是全身舒暢啊!
哈哈,以後不爽了可以再來砸場子……
“臭小子,你去死吧!!!”
已經快要到魅吧門口了,突然又衝出來幾個年輕漢子,持着柄手臂長的尖刀,從南宮軒的背後狠狠的刺穿了他。
痛意一閃,南宮軒低頭,瞅見雪亮的刀尖破腹而出,整個貫-穿了他的肚腩,鮮血,河水一般的往外淌。
來不及喊痛,接着,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
刀刀尖銳,刀刀貫-穿,只見刀柄和刀刃……
鐵一般的漢子,重重跪倒在地,倒在魅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