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總裁請接招
車上,程嘉勳抓緊金夢琪的手,望着她傷心流淚的樣子,憐惜之情更加強烈,接着把她擁進懷中說:“別抽抽泣泣的,哭得多壓抑,要哭就大聲哭出來!”
“都是你這張烏鴉嘴,這下你打賭贏了,你開心還來不及,還管我做什麼?”金夢琪哭泣着說。
“我真沒想到是這樣慘?我說的慘,是指言語上的譏諷和侮辱,沒想到,這些女人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程嘉勳確實沒想到這些高級白領會做出如此惡劣的事來。
“這也沒什麼稀奇,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老總就有什麼樣的職員。”
“你也不是損油的燈,她們想的也許是正確的,難道你就不是故意接近我?難道你就不想跟我做筆交易?”
“你放開我,誰想故意接近你?我纔不稀罕!”說着就要從程嘉勳懷中掙扎出來,不小心碰到傷處,又痛苦地叫了聲:“哎喲!”
程嘉勳又把她拉進懷中:“不要動,就這樣靜靜地呆着!”
“求你別這樣了好不好?”金夢琪哀求道。
“我是在保護你,又不是在害你,乖,就這樣呆在我懷裡。”程嘉勳霸道地擁着金夢琪,沒有鬆手的跡象,望了望她臉上的傷痕,還嘆息着說:“瞧這嫩嫩的臉給抓成這樣,我心疼死了!不知會不會留下疤痕?”
胡輝從後視鏡中窺視着這一切,心裡有股酸味在冒:“程總真會憐香惜玉!”
“開好你的車,多什麼嘴?”程嘉勳訓斥道。
突然一個急剎車,程嘉勳騰地一下差點碰到後腦勺,急得大罵起來:“你存心跟我過不去嗎?以爲自已在飆車嗎?”
車停了下來,胡輝木訥訥地說:“程總,是醫院到了!”
“到了就到了,剎個車也用不着飛起來吧?我看你就是想撞破我的頭,真是的,到了還不下去打開車門,還呆在車上做什麼?”程嘉勳不滿地吼了胡輝一通。
車門打開,程嘉勳扶着金夢琪從車裡出來,胡輝見她有些些衣不遮體,急忙脫下自已的西裝遞過去:“穿上吧!這個樣子實在有點不雅。”
程嘉勳擋了回去:“拿回你的臭衣服,別弄跑她身上的青草香味!”
胡輝禁不住在心裡暗罵程嘉勳:“我的衣服再臭,至少還算個臭男人,你呢?算什麼?廢物一個還想泡女生嗎?”雖然心裡在這樣罵程總,可他卻世故地笑了笑,什麼話也沒說,套回自已的衣服站在那裡靜觀其變。
程嘉勳毫不猶豫地脫下自已的西裝,抓起金夢琪有血絲的手就往衣袖裡套:“穿上,快穿上,別讓那些臭男人偷看到什麼!”
胡輝垂手默立,欲語又罷,他是想頂程嘉勳幾句,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心裡卻像是弄倒了五味瓶,他自已也說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眼看着金夢琪纖細的身姿藏在程嘉勳寬大的西服裡,他突然覺得自已的心也被容納進那空蕩蕩的衣服裡面,站在那裡像尊石像似的一動不動,這一瞬間,他突然意識到卑微的自已根本無法擡頭挺胸做人,在程嘉勳眼中永遠都是下人和奴才,還有就是程嘉勳遊戲中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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