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
張林習慣性地向潘金蓮的院子走去,走到一半時候纔想起來女人這幾天正來着大姨媽呢,才又轉道去了陶紅雲的小院。
這些天,他爲了彌補潘金蓮丟掉孩兒的愧疚感,一直都在她房裡睡,卻把另一個小妾給晾在一邊,心裡好生過意不去。
剛進了院門,服侍陶紅雲的冬蘭丫頭就喜氣洋洋地去裡面通報,不一會兒,陶紅雲就滿臉歡喜地出來迎接:“老爺來了。”
“今晚在你這兒睡,不用沐浴了,簡單擦洗下就行。”
“嗯,奴家先服侍老爺寬衣。”
房間中,張林手臂平攤開,任由女人解下衫袍腰帶,環顧了一圈,忽然發現賬冊木架上擺放着一些竹製小藝術品。
他不由問道:“那些個竹花籃、竹凳竹椅都是你編的?”
陶紅雲故作輕鬆地笑道:“奴家平時夜裡閒空,不太喜歡做女紅針線,只好編些小玩意打發時間。”
哥們也是分身乏術啊,張林苦笑一聲:“我叫你倆一起來睡,你又不肯,怪得了誰?”
“老爺就會說笑,哪有這樣的規矩……”
“規矩都是人定的,大王鄉里我就是規矩!”
陶紅雲背身將衣袍掛在衣架上,低聲嘀咕道:“奴家也就罷了,那總得先讓姐姐同意才行。”
張林坐在牀榻邊上,隨後一攬,將女人帶進懷裡歪倒在牀,調笑道:“她那邊我自會去說,你可是同意了?我說一起睡也是爲你倆好,省得三天兩頭分房睡,冬天一個人夜裡受冷。”
女人先是低低地嗯了一聲,埋首在他懷裡用額頭廝磨男人鬍鬚剛硬的下巴,忽然媚媚兒地輕笑道:“奴家只怕老爺到時候說累。”
“哎呦,你這小娘皮,居然敢小瞧老爺的戰鬥力。”張林把她雲鬢解開,任由一頭秀髮瀑布似的傾灑下來,前頭吹至胸腹,後頭垂至腰間。
陶紅雲臉頰遮在如瀑長髮裡,伸手將兩邊頭髮撥到耳後,媚眼如絲地在男人臉上親吻起來,把手伸進男人上身睡衣裡撫摸火熱的胸膛。
倆人邊黏在一起親熱邊移動位置,身上衣服一件件地脫落,很快就坦誠相見。
張林把兩個枕頭墊在背後靠牀頭,讓女人跪在身側伏在小腹處服侍。陶紅雲早已今非昔比,牀技受到男人的指點突飛猛進,手口並用,舌卷翻飛。
怎一個舒爽了得。
女人服侍中還能抽空,嘴裡含含糊糊地問道:“聽說老爺跟那幾個讀書人吵起來了?”
“我犯得着跟幾個小子吵嘴麼?嘶,牙齒別蹭着。”
“唔。”陶紅雲調皮地輕輕在頭端咬一口,又是吮起來:“是奴家伺候的好,還是金蓮姐姐服侍的舒服?”
“都舒服,這有什麼好比較的。”
“老爺好滑頭,奴家不依,就要老爺您說哪個好。”
張林伸手探進她腿間,嘿笑道:“一個光淨無暇,一個草木橫秋,各有各的美妙。”
陶紅雲陡然仰起臉,驚訝地道:“姐姐那裡……那裡沒那個?”
聽到一個女人問另一個女人的隱秘事,尤其還是在這種旖旎氛圍下,格外刺激。張林腦海裡幻想着一副畫面,嘴裡微微喘息道:“別問了,反正你早晚都能看到的。”
待得女人緩緩沉沉,努力地將大鳥沒入溪谷草地中,哪裡還有心思想其他的東西。飽滿的充實感讓她欲罷不能,嬌嬌顫顫地策馬奔騰起來。
張林握住她一對完美無瑕的梨乳,激情中道:“明天,你去封書信,可以把你爹爹接來了。”
“他,他哎呀,若還是不肯來怎麼辦?”
“那便由他。我已跟你姐姐說了,將她家裡老孃也接來住。”
隨着話音,男人動作猛然劇烈起來,陶紅雲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上下顛簸中嗚嗚咽咽地魂飛九天,腳趾頭都並緊了。
張林現在有錢了,天天藥膳滋補,有空便去訓練場裡鍛鍊,身體素質遠超之前。單對單情況下,潘金蓮都不是對手,更何況陶紅雲呢。
玩得興起,十八般姿勢都耍了一通,女人自是承受不住地啼哭哀求。他自己也累得氣喘如牛,加快速度,草草收戰。
第二天大早,天還沒亮呢,他興致不減,又把腰腿痠軟的陶紅雲弄了一回,這才精神抖擻地出門辦事。
家和萬事興,他最煩看到後院起火的情況,所以只能身體力行地把兩個女人一碗水端平,將她們餵飽了,總不會閒的沒事去放火吧。
這一天又是忙碌非常,先去了染坊讓柳二接手工匠隊的事情,再去訓練場視察下新批閒漢操練情況。隨後,他來到正在施工的書院處巡視,吩咐這囑咐那,讓工匠們把書院按照他的理念進行修建。
他暫時地把書院分兩部分,一部分是專門教授孩童們讀書認字的學塾。另一部分學院則是針對成人教育,爲布行、鏢行、染坊和未來重開的食行提供熟練工。
下午的時候,又接見了第二批前來應聘的讀書人,依舊是滿嘴之乎者也,說話傲氣沖人,最後一個也沒留下。
宣傳招聘的事情是由鄆哥兒負責的,張林把他叫來一頓數落,最後道:“別什麼人都拉來面試,你跟了王掌櫃這麼久,一點察言觀色都不會嗎?”
鄆哥兒滿臉慚愧,低聲道:“是,二爺息怒,小人知錯了。”
他身份漸重,鄆哥兒也不像從前那樣敢喊他張哥了,見面就是老爺二爺地叫,年紀越長越是明白尊卑有序,做事謹慎小心。
張林感嘆地道:“我要招的是肯踏實教小孩子讀書識字的先生,不是招那些滿口大話牛皮震天響的草包,你就按照袁濤和周升的情況,挑些老實巴交的人來就行。”
“嗯。”
張林見他一副誠惶誠恐的態度神情,擺擺手叫他去了。心道這古代好是好,可就是尊卑觀念太強烈了,主僕之間很難形成一種微妙的友誼關係。
就連石秀這樣的漢子,見了他也是畢恭畢敬,嘴裡說着兄弟之情,其實主僕分的很清楚。
這讓他心裡很是有種擔憂,暗暗思忖要加緊把石秀等人的婚事辦下來,把這批鏢行的老人先行捆綁在大王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