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我不敢,”許清悠皺着眉強忍着雙腿間傳來的刺痛,擡手撫摸着他冷峻的臉龐,驀地,眉頭舒展,妖媚的笑了,“四爺,我會好好的學習怎麼伺候男人。
沈辰逸看着她強裝出的嫵媚,真想一把掐死她。
學習伺候男人,怎麼學?跟誰學?
“你的男人就是我,你只要把我伺候好就行了。”他捏住放在自己臉上的那隻小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
“四爺,真是會說笑,”她抽出手捂着嘴,用力的笑出了聲,好像他說的是一個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大笑帶來的身體震動,差一點就把他給擠了出來。
他悶哼了一聲,趴在她的身上急促的呼吸着。
“這可是你自找的。”他緩過勁來,暴戾的狠狠掐住了她的纖腰,低頭堵住了讓他煩躁的笑聲,身體開始有節奏的用力律動。
這一場只歡不愛的交融,他們彼此都沒有得到應有的快意。
他只有強勢的掠奪和佔有,而她,只有無助的默默承受……
第二天清早,習慣早起的沈辰逸覺得懷裡空蕩蕩的,這才發現身邊的許清悠不見了蹤影。
“小悠。”他皺着眉頭喊了一聲。
房間裡,沒有他熟悉的那個甜美聲音。
他猛地起身,衝進了浴室,又去了衣帽間,依舊沒有看到許清悠的身影。
匆匆的洗漱完,他換好了衣服急衝衝的下了樓。
一切與平時迥異的匆忙,只因爲一個女人。
“早,四爺!”餐桌前,許清悠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一邊喝着牛奶,一邊很有雅興的翻看着報紙的娛樂版。
“怎麼起得那麼早?”他言語雖然淡淡的,裡面卻透着一層關心,昨夜,可是抱着她折騰了很久,才罷休。
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沈辰逸煩悶的心情,莫名奇妙的就愉悅了。
“不累嗎?爲什麼不多睡一會?”他拿起一片吐司,抹上了蜂蜜,遞給她。
“謝謝四爺,我吃過了,你自己吃吧!”許清悠依舊翻看着報紙,沒有理會眼前那隻拿着吐司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