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商隊的宴會地點就在珍珠湖畔,雲嬌作人在珍珠湖畔修了個類似於現代五六星級酒店的客棧。
院子由一棟主樓,六棟裙樓組成,樓與樓之間都是由一個個大小不一的花園組成,而每一棟樓的內部構造亦是按照現代酒店的規格修建的。
珍珠湖客棧,集餐飲、娛樂、住宿、休閒等爲一體的綜合性客棧。
客棧的房間有大有小,任何房間規格都包括了有沖水馬桶和全天候熱水的衛生間,以及溫暖但是又不上火的水地暖。
不但如此,每個房間都配着一根帶着鈴鐺的拉繩,只要拉一下繩子,樓層的夥計房裡寫着相應門牌號碼的鈴鐺就會響起,然後,夥計就會立刻趕到相應的客房。
珍珠湖客棧背靠着珍珠湖,一條浮橋從客棧的後花園延伸出來,直達湖心的木質浮樓。
雕樑畫棟、佔地面積大約有兩畝地,也就是一千多平米的的兩層浮樓呈八角狀,每個角都有巨大的,沉入湖底的鐵錨綴着,以作固定只用。
名曰珍珠樓。
自珍珠湖客棧修建起來並投入運營之後,便成爲整個北漢新生貴族、富人、豪商們趨之若鶩的地方。
雲嬌讓家裡培養出來的大廚掌竈,管理珍珠湖客棧的廚房,完美舒適的住宿環境,好吃的讓人掉舌頭的佳餚,不少來往北漢和外邦的商隊首領,那些個不差錢的豪商們,都在客棧長期包着房間。
珍珠湖客棧,無疑又是雲嬌的一個斂財手段。
而且她建造了珍珠湖客棧之後,就將周圍兩側沿途十里範圍內的土地以一百銀子一畝的價格高價拍賣。
結果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被人覺得是女王獅子大開口,婦人不懂瞎鬧騰,不可能賣出一畝的地,卻拍出了天價。
緊挨着珍珠湖客棧兩側的土地,拍出了一萬兩銀子一畝的價格,其他的也是幾千兩銀子一畝。
這就讓整個北漢,甚至是遼東人都驚掉了嘴巴。
實際上雲嬌對這樣的拍賣結果並不是太滿意,要知道,在現代,一塊兒地段好的土地動不動就是上千萬,上億一畝。
現代地產有句著名的口號,地段爲王!
雲嬌把這個套用到北漢,自己先打造出來一個標杆,生意好了之後,自然會有人羨慕,有人跟風。
這個時候,她再把周圍的地拿出來賣,自然是不怕沒人搶。
現在以珍珠湖客棧爲中心的沿湖區域,形成的街道,熱鬧的很。
很多被邀請的客商提前幾天就入住了周圍的客棧,整條街的客棧都被佔滿了,還不夠住。
來晚了的人就只好去臨近的居民家投宿,這讓周遭的百姓們也跟着沾了光了,很是賺了些銀錢。
這天是宴請商隊的日子,珍珠湖客棧天不亮就在正門口撲上了正紅的,挑織着金色祥雲圖案羊毛地毯,這是用來迎接女王和王爺的。
客棧正門兩側的側門口也鋪上了羊毛地毯,不過確實絳紫色,上面織着五福臨門花紋的地毯,這個是用來迎接各地豪商的。
羊毛地毯一鋪出來,眼毒的豪商們就看到了商機。
他們眼睛發亮的打量着地毯,用手摸,進門的時候慢慢走,仔細的體會腳踩在羊毛地毯上的感受。
負責接待的侍者們笑眯眯的解答着客商們的各種問題,“……這些都是羊毛製品,價格一兩銀子一米。”
天朝的古代很早就出現了羊毛製品,但大業卻沒有。
雲嬌都穿越來十年了,也沒見着那裡有羊毛製品,大業也是有地毯的,但多是棉麻製造,跟厚重的羊毛地毯根本沒辦法比。
一兩銀子一平米的價格,在雲嬌看來已經很貴了,但是羊毛地毯以新生事物的姿態出現,這個價格對商人們來說,是極爲便宜的。
這個時候,這些商人們心裡就在盤算,他們進了貨,拿去西邊兒賣給那些個貴族老爺,得賣多少銀子一米才合適。
嗯,五十兩銀子一米吧!
十幾個混在商隊裡進入珍珠湖客棧的人,心裡也很是震驚。
爲啥遼東和北漢總是有好東西?
貴得要死的玻璃是遼東的,千里眼也是遼東的。
現在踩上去如同踩在雲端上的地毯也是遼東……不北漢的。
他們就是外行,也知道這東西能賺大錢。
細作們進了珍珠湖客棧,看着大廳裡陳列的展品,越發的心塞了。
要是他們沒有家人被人拽在手中,他們都想投靠北漢,投靠遼東了。
這纔是有前途的朝廷!
羊毛線,羊毛圍巾,羊毛手套,羊毛背心,羊毛毛衣……每一樣東西套上身都是那麼的溫暖。
算了,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搗亂吧,要不然,自己死了都無所謂,妻兒老母因爲自己辦事不利丟了命,那就……
展廳裡所有的東西客商們都能夠試用,幾乎每個展臺旁邊都設置了兩三個用灰簾子隔開的小試衣間。
“這手套是好東西,好保暖!剛纔帶了一下,我的手心都冒汗了。”
“圍巾也不錯,柔柔軟軟的,關鍵是暖和!”
“哎呦,這背心簡直是神了,往裡衣裡一套,太暖和了!”
“毛衣也不錯,又不臃腫,又暖和,簡直是好東西!”
大家激動而熱切的議論着,幾乎所有的商人都排隊等着試衣裳,幾個奸細也混跡其中。
他們觀察過了,這些試衣間都是連着的,中間只用布隔開。
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只要他們進入試衣間,就可以乘亂殺掉兩側的商人,然後從最後一個試衣間出來,這樣一來,就能在殺了人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幾個留在展廳的人打着這樣的算盤,其餘的人,便出了展廳,去其他的地方找機會。
排隊等了半天,終於輪到一名奸細拿了羊毛衫進試衣間了。
他閃進試衣間之後眼中閃過一道兇光,他把羊毛衫隨手往一側的凳子上一扔,就從彎腰從靴子裡掏出一把匕首來。
隔壁傳來換衣裳的‘悉索’身,布簾子因着隔壁人動作太大而晃動。
他猙獰着臉,估算着那人脖頸的位置,然後猛然抓着匕首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