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稟公主,我們已經到了皇城了。”文妁公主身旁的丫鬟翠兒對文妁公主說道。
“本宮知道了。”馬車上轎子中文妁公主壓制着內心的狂喜回道。
浩浩蕩蕩的一羣人終於到了皇城腳下。只見王丞相與皇甫嵐率領一列隊伍威風八面的出城相迎。隊伍的領頭將軍阿託耶坐在高頭大馬上,身側是兩行身着宮裝的貌美宮女和十多名身材魁梧的侍衛。中間則是一輛馬車,那車中坐的自然就是文妁公主。而隊伍的後面還有幾位看似書生氣息打扮的男人。面色沉着,阿託耶目光炯炯的眼望着前方大開的城門口,爲何只見到烈焰國丞相和王爺出來,卻不見皇上,心裡暗自揣測着。一個敏捷的翻身下馬,就來到了王爺和丞相的面前,恭敬的行禮,互相熱情的寒暄了幾句後,就聽到旁邊的太監,高聲感到:“文妁公主到!”
衆人齊刷刷的看向馬車旁站立的一位高貴的美人兒,只見文妁公主高傲的站立在一旁,那狹長的鳳眼閃爍,似乎在尋找的她想見的那個人,漸漸的,之前的興·奮變得冷淡起來,但是皇家的禮節卻不能忘,便走到皇甫嵐的面前禮貌說道:“文妁見過嵐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甫嵐看着如此貌美,舉止又高雅的文妁公主,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目光久久不能移開。丞相把嵐王的舉動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丞相王忠參見文妁公主。啓稟公主,我們皇上近日突染重病,甚是嚴重。所以,特命臣與嵐王出來迎接,還請公主海涵啊!”
“什麼?皇上病了?”文妁公主突然心中一驚,怪不得呢,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是的,公主。”丞相回道。
文妁公主急切的道:“不行,本宮要去看看皇上,long體如何了。”
“公主,皇上的病情甚是嚴重,就連本王也沒有機會去看望。公主,你剛剛到我烈焰國,鞍馬勞頓,還是先歇息幾日,在去看望皇上吧。”皇甫嵐一見文妁公主如此着急,這裡有些莫名的醋意涌現,想着法的阻止道。
文妁公主聽了嵐王的話,突然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坐馬車這麼多天,那車裡的條件根本沒法跟一大間屬於自己的宮殿相比,何況現在的確是有些乏累了,若是此時去看皇上,被他的病情傳染的話,就得不償失了。可是處於禮貌也總得問問病情到底有多嚴重吧?
“請問王爺,丞相,皇上的病情究竟如何了?到底是何病?”文妁公主看似極爲關心的問道。
“公主,皇上的病情已經非常嚴重了,說這是一種慢性病。不但咳嗽不止,而且有些部·位的皮膚也有些潰爛。太醫說,此病乃多年未見之症,需要與皇上隔離,單獨治病。”王忠故意將病情說的離譜。
果然,文妁公主聽了後大驚失色,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丞相,又看了看嵐王。
“這……”文妁公主有些遲疑了。這麼多天心心念念想見的人突然得如此重的疾病,真真的是始料不及。
再一個帶着困惑的眼神看看互送自己和衆人前來的大將軍阿託耶。此時的阿託耶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吃驚不小,神色極爲凝重。
“公主,皇上的long體正在醫治中,我們耐心等待便是。本王受皇上委託,負責接待公主的到來,不勝榮幸!”皇甫嵐目光灼灼的看着文妁公主說道。
文妁公主有些嬌·羞的看着眼前同樣是英俊非凡的皇甫嵐,想道,既然來了,本宮就在這裡多住些時日,看看皇甫燁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在做打算吧。轉身給了阿託耶一個決定的眼神。對皇甫嵐說道:“那文妁恭敬不如從命,那就有勞王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