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過了不到兩天,那名侍女突然離奇的失蹤了。錦瀾殿的其他宮女們只是在暗地裡議論,卻誰也不敢去張揚。在皇宮裡走失一名侍女是常有的事,因爲大家常年住在皇宮裡,皇宮裡的爾虞我詐,經常會有人莫名其妙的得罪了而被害死,所以大家也都知道這其中必有蹊蹺的道理。
可是那名侍女只不過是一名普通的侍女,平日裡並沒有其他異常舉動啊,怎會突然失蹤?甚至連其他侍衛們都沒有發現她離開的蹤跡。真可謂是疑點重重啊!其他侍女們私底下膽戰心驚的悄悄議論着,爲那名失蹤侍女的境況感到很是擔憂。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也沒有人再提起。
幾日後,文妁公主再次去嵐王府看望嵐王,只是這次並沒帶很多人,只帶了貼身侍女翠屏。主僕二人卻一改往日的華麗打扮,輕裝來到了嵐王府的大門口。嵐王府守門的侍衛雖然第一看到文妁公主改變了裝束,卻也絲毫沒有怠慢,恭恭敬敬的將文妁公主二人領進了王府大門,其實,自王爺受傷那日文妁公主送禮物給嵐王后,嵐王就吩咐過府裡的上上下下,以後,只要是文妁公主來此,直接領進府中就好,無需通傳。今日正好,嵐王也在府中繼續修養身體,沒有出去。
可這也是讓王府侍衛不解之處的是,那日王爺明明傷的簡直是丟了半條命,這才區區幾天啊,傷就好了一大半,難道遇到神仙了?還是有什麼歧黃之術?
這時,侍衛剛把文妁公主領到王府的院落中,,就見嵐王已經邁着矯健的步伐滿是歡喜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迎接。
上前便欣喜的叫起文妁公主的名字:“文妁,你來啦。”
文妁公主一見嵐王面色紅潤,身體似乎也強壯了許多,便有些嬌·羞的微微一施禮道:“文妁見過王爺。”
“免禮免禮。公主請進屋說話。”嵐王此時欣喜若狂,幾日不見,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想念着這文妁公主花容月貌和溫柔似水的聲音。
怎奈,自從受傷之後,被師父用文妁公主送的靈獸石治傷,治癒的差不多後,就爲了掩外人的耳目,避免外人的懷疑,只得在府裡踏踏實實的養起傷來,不敢輕易妄爲的壞了大事。
“文妁見王爺身體矯健,面色紅潤,氣宇軒昂,身體可是完全治癒了?”文妁公主禮貌的關心的問道。
“多虧公主的靈獸石,本王的師父華陽藉助它的威力,已經將本王的傷治癒的差不多了。多謝公主傾囊相贈。”說着,狹長的丹鳳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文妁公主的俊俏容顏,口裡說着感謝,手上卻輕輕握住了那纖纖玉手,捨不得放開。
“王爺。”文妁公主突然被皇甫嵐的舉動弄的有些害·羞,白皙的臉上頓時爬上了一層紅雲,一雙杏眼含情脈脈的略微低垂。
皇甫嵐看着文妁的表情,就好像那是在邀請自己一般,更是抑制不住內心的那股衝動。但是他還是有所顧忌的看了一眼文妁公主身邊的翠屏,略有尷尬的微重的咳了兩聲。
“咳咳,翠屏,你先退下,本王與公主有事要談。”皇甫嵐眼珠一轉,突然說道。
翠屏一聽這話,馬上不願離開的看了看文妁公主。只見公主看也沒看自己一眼,臉紅紅的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翠屏一看,這是主子允許了呀,於是,便悄然退下。
“王爺,不知您可找到了那蘇雪兒的下落?”文妁公主站起來,來到皇甫嵐的近前,雙手幫他稍撫了撫衣領,嬌·柔的輕聲問道。
一想起這個事,皇甫嵐就心裡窩了一把火,“呵呵,本王早已派了人追捕她們二人。就算她二人逃到天涯海角,本王也要將她們就地正法!”感受着那輕盈的撫·mo,那一雙丹鳳眼盯着窗前,不禁有些陰毒的發出狠戾的兇光。
“嗯,既然如此,相信再過不久,王爺便可報那一掌之仇了。”文妁公主目光狡黠,被皇甫嵐抓住柔弱無骨的玉手,輕輕攬入寬闊的懷裡,在額頭上落下了一wen,害·羞的說道。
皇甫嵐將她的樣子全入眼底,一顆剛剛還在憤怒中的心,忽然就被融化了。用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將文妁公主的下巴擡起,輕啄了一下兩片粉·嫩的脣·瓣,便再也抑制不了那股衝動,將其緊摟在了懷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屋子裡一片璇旎。羅帳裡,文妁公主累的再也撐不住了,依偎在皇甫嵐的懷裡沉沉睡去。
皇甫嵐薄脣微勾,這文妁公主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單憑她送自己的那顆靈獸石,自己的師父就告訴過自己,那顆靈獸石是一顆千載難尋的奇物,而擁有它的主人也必定是不凡之人。若能擁有此人,那天下必將唾手可得。而此時,她的心與她那最寶貴的東西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得到手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那天下離我不遠了?哈哈哈。
皇甫燁,你從小就迫不及待的奪走屬於我的東西,今天,我皇甫嵐就讓你如何得去的就讓你如何還回來。皇甫嵐雙拳緊握,陰險毒辣的神色顯露無疑。
思緒回到他父皇在位的時候,那是烈焰國年號正德年間,那時他和皇甫燁還很小,大約七八歲的樣子。有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