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她們這些不用值班侍女們,也熄滅燭火上chuang就寢了。十幾位勞累了一整天的侍女,終於躺在了同一張長長的大chuang上,沉沉的睡去。
寂靜的夜,外面的侍衛們也輪流着換了一班又一班的崗,在各自的崗位上守護着整個錦瀾殿的安全。看似平靜極了。
就在侍女的房間裡,大家都沉浸在美夢中的時候,那條在窗外注視已久等待時機的擁有赤紅眼睛的白色長蛇,突然變作身着一身白衣,長髮飄飄,模樣俊朗的高大男子出現在她們的chuang頭。眼睛依舊是赤紅色,目不斜視的看着其中一位長得比較漂亮的侍女。他就是千歲雪,是文妁公主的第三位武士。蛇是冷血又yin欲極強的動物。當被某個異·性·相·吸·引的時候,行爲表現的就會極爲異常,恨不得索之不盡。
千歲雪邪氣的勾起脣角,輕輕吐出一道白色的霧氣,將其他侍女迷·暈,使她們睡的更沉下去。
赤紅的眼眸再仔細一看,已經大功告成。搖身一變,便隱去了自己的身形,便躺在了那名侍女的身旁。
女子昏昏沉沉的睡着,身上頓覺一片涼意,在自己的軀體上不住的遊動着,似快似慢,侍女被這種奇異的感覺漸漸的吸·引,好像很喜歡的輕·yin出聲。
可是這種少女的聲音卻帶動了千歲雪的感官,更加鼓勵着他再次肆無忌憚的做出下一步的動作來。
無所顧忌的求索中,漸漸的一條雪白色的大蛇的原型慢慢蠕動的顯現了出來,侍女抱着蛇的身體似是攀附,又似是捨不得放棄,不住的緊貼着白蛇的軀體肆意的扭動着,如癡如醉。
千歲雪的蛇眼已從開始的赤紅慢慢恢復了正常顏色,看着那名侍女疲累不止的神態終於是不捨的退出去。再次化作人形,消失在了侍女們的房間裡。
此時天已矇矇亮,門外的侍衛們也跟平時一樣,威威武武的巡邏着。然而當他們每次經過侍女們的門前時,卻什麼都沒有聽到。更是什麼異常也沒有發現。
侍女們也一個個的從夢中醒來,打起精神開始新的一天的忙碌。那名侍女從chuang上做起,身上猛然傳來一陣痠痛,侍女驚訝了,低頭一看,突然發現自己身上滿是紅色斑點,就好像是被人啃·咬的痕跡一樣。頓時不可思議的想起了晚上的那場夢,臉上立刻紅的就像火燒一樣。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身上的痠痛和斑點,無有一處不在提醒着自己已是不純之軀了。爲了不被其他姐妹發現自己的尷尬,馬上快速的穿好衣服,滿腹心事的害羞的跑出了門外。
還未離開附近的千歲雪躲在暗出,將這一場景看在眼裡,那滿是邪氣的俊臉上盡是未滿足之意。那個初經人事少女的味道,更是讓她不想放手。現在正是蛇的交·配季節,也是千歲雪的發·情期。已快有千年功力的他,自從跟隨文妁公主來到烈焰國以後,最滿意的就是這點了。這些一個個婀娜多姿的侍女們,每每讓他看到都會出現那難以抑制的感覺。所以,只能利用這個方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千歲雪,公主有請,你還在幹什麼?趕快回來。”突然出現一個隔空傳音,將千歲雪的意識拉了回來。
千歲雪最煩的就是在他還在想自己的事情的時候,被人打擾了。咒突然罵一聲,戀戀不捨的消失在了原地。
“參見公主,不知公主有何吩咐?”千歲雪來到錦瀾殿的內廳,面對正在上面端坐着的文妁公主恭敬的問。
文妁公主高貴冷豔的穿着打扮看向千歲雪,手裡清茶一盞,微微張嘴,輕抿一口,不緊不慢的說道:“呵呵,千歲雪,不知你近日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千歲雪明顯一愣,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面色從容的說道:“多謝公主關心,我千歲雪已無事了。”
文妁公主自以爲這千歲雪的發情期到了,肯定會鬧得這宮裡雞犬不寧,沒想到他千歲雪可真是會利用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主意打到這些侍女身上來了。可憐那個侍女,在不久的以後,就會生出幾顆蛇蛋來了。
千歲雪現在還是一條不足千年的蛇妖,與人結合的孩子也必然不會存活,而那侍女也許也會被他的妖氣所染,要是被人發現此事,恐怕會大事不妙。……想到這裡,文妁公主突然眸光一沉。
“來人啊”文妁公主大聲吩咐。
“奴婢在”貼身侍女翠屏應道。
文妁公主低聲在翠屏的耳邊說道:“去派人監視這點那個侍女,若發現她有什麼異常,隨時來報。”
“是”翠屏立刻答應。
一轉身,那千歲雪也覺得不對勁,皺起好看的眉頭,上前問道:“公主這是何意?爲何派人監視那個女子?”
“千歲雪,你的道行不足千年,如今與那女子發生了那種事,想必那女子已經懷上了你的孩子,若是有高人發現,我們定會麻煩纏身,我們的大事也會受到阻隔。”其實文妁公主說的有道理,如今正是謀大事之際,在自己這邊不能出現任何閃失,否則就功愧於虧了。
千歲雪恍然大悟,暗暗責怪自己太魯莽,差點壞了公主的大事。目光有些陰狠的看向殿外,正好有幾名侍女從門前經過,忽的感覺到渾身一冷,好有人在看自己似的,馬上往裡面一看,正好與千歲雪對視了一眼,就是這一眼,幾人馬上嚇得趕快走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