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胡欽德說我的身體是被激活了,體質非常的特殊,到現在都不能確定是什麼樣的體質,讓我的心裡有些準備,也許會直接死掉。
“那你的意思就是這個體質是非常不好的那種?”我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胡欽德想了一會說:“你的體質是陰陽體質,但是現在身體裡面的孩子陰氣非常的重,你的身體已經偏向陰體質了,也就算不是一個人了。”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就告訴他不要在說下去了,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可是我不相信沒有別的辦法能治療我的體質。
柳詢到了我的身邊,一把就摟住了我,笑了一下說:“沒關係,你的體質我是最清楚的,我是有辦法治療好的,不過你要先說一下你的那個玉佩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我點了點頭,總算是安靜下來,也沒有在跟胡欽德說了,就把這個玉佩的來歷告訴了柳詢。
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就是我父親年輕的時候去山裡面,從一個山洞裡面得到的,這也是他偶然的時候跟我說起來的,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剛說到 這裡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變的很冷,似乎是要被凍上一樣,一種難受的感覺在我的身體裡面蔓延着,讓我實在是難受得很,顫抖着抱住了柳詢。
大家都看出了我的不正常,不過現在都沒有辦法了,然後就問柳詢有什麼辦法,柳詢直接把我背了起來,告訴胡一山和胡欽德保護我們兩個,中間有什麼事情的千萬不能讓鬼王的鬼抓住我和柳詢,剩下的事情就讓他們不要管了。
我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所以也就沒有說,直接讓柳詢背了起來,朝着山洞外面就走,雖然身體是冷的,可是我感覺自己的心是暖的。
這還是第一次柳詢這麼揹着我,感覺舒服的很,就算是現在死去,我也是知足了。
我們一直走着,中間的時候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一直到了一個山洞前面的時候,柳詢停了下來,看了胡一山一眼,然後又往山洞裡面走了起來。
“小心了,這裡估計是有很多事情發生的,千萬不能大意,鬼王也許就在這個地方。”柳詢說完之後,也不耽誤時間,就往裡面走。
走到一半的時候,我發現這個地方我好像來過一樣,感覺周圍非常的熟悉,似乎是有鬼王的那個墓穴啊。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柳詢說了一下,柳詢告訴我不要說話,儘量保持體力,要是等一下 出了事情,那都是無法挽回的,現在的力氣就是等一下的資本。
胡一山和胡欽德在後面覺得有點摸不着頭腦,在後面跟着也是非常的小心,因爲這裡應該有很多的機關,他們應該是都知道的。
不過柳詢對這裡的事情似乎是非常熟悉的樣子,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躲開了所有的機關,讓我們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柳詢,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爲什麼我從來就不知道有這種地方的存在?”胡一山問話的時候完全是很質疑的口氣。
“你別給我廢話了,我對你的懷疑也是不少的,要是你這樣的話,就直接給我出去,不要在跟進來了,一點出息都沒有。”柳詢似乎很生氣的樣子,說話的時候態度十分的不好。
這一下,火藥味就比較足了,可是我現在的身體又不是能多說話的時候,就不在跟他們說廢話,讓他們自己解決就好了。
胡欽德突然就說話了,告訴他們兩個都不要說話,這是一個合作的事情,要是最後弄不好的話,今天誰都不要活。
這下,全部都不說話了,柳詢還是揹着我往裡面走着,他們兩個也是一直在後面跟着。
走了很長的時間,大家似乎都很疲憊了,可是還沒有到柳詢要找的地方,這下連我都有點不行了,因爲我的身體好像已經開始僵硬了,動的時候十分的費力氣,甚至有的地方根本就動不了了。
還有,最重要的就是我的身體好像是越來越沒有知覺了,好像全身都被打了麻藥一樣,麻麻的,很不舒服。
“堅持一下,快到了。”柳詢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痛苦,小聲的跟我說了一句。
可是我自己知道我的身體,要是按照這種速度下去的話,我肯定是活不過半天了,我不相信柳詢有辦法能把我的身體弄好。
正在我亂七八糟想的時候,突然,柳詢就停了下來,告訴我們說已經到了,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在周圍看了一下。
我發現在我的前面有一個東西,和我的玉佩顏色是十分一樣的,不過面積非常的大,差不多有一個牀那麼大的樣子。
我回頭看了一眼柳詢,覺得這個事情非常的奇怪,我不說話,我相信柳詢也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樣的。
柳詢慢慢的把我扶起來,把我抱到了玉牀的前面,我驚奇的發現,在這個牀上,還躺着一個柳詢,長的我完全是一樣的。
這讓我實在是震驚,難道這就是柳詢的屍體嗎?過去幾百年的時間,保持的這麼好,就在這個裸露的空間裡面?
這時候,讓我更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柳詢一下就跪到了胡欽德的面前。
“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算是我求你了。”柳詢一下就把腦袋低了下來。
柳詢這麼一個霸道的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到底是爲了什麼,能讓他給別人下跪?
“你到底是在做什麼,趕緊站起來。”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跟柳詢說着,可是換來的,只是他回頭看了我一眼。
這 讓我覺得實在是難受,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胡一山過來扶住了我,告訴我先不要激動,看看他們到底是要說些什麼,現在還不能確定到底該不該跪。
“別廢話,什麼原因都不能跪,他是一個男人,不該給別人跪,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都不行。”我大聲的喊了起來,幾乎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