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詢衝上去的時候,胡一山似乎也看出了什麼,就退了回來,看了我一眼,站到了我的身邊,小聲的說,剛纔的事情不要往心裡去,那些話都是說給他們聽的。
我愣了一下,覺得這個話好像有點不對啊,剛纔的還說我有問題,可是現在立馬就改口了,我到底是該相信,還是該不相信呢?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胡一山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說是言成他們啓動了一個很邪惡的陣法,這個陣法很厲害,算是攻守兼備的,能困人,也能害人,他暫時還沒有那個能力把這個陣法破解。
“什麼?你現在告訴我走?現在我有困難的了,柳詢上去直接拼命,你到好,說是要帶我走,你還算是個人嗎?”我一把甩開了胡一山。
可是胡一山說柳詢要是不走的話,今天也是會死在這裡的,讓我想好一點。
我朝着柳詢那邊直接跑了過去,根本不管胡一山了。
柳詢回頭看了我一眼,讓我不要過去,說是很危險,讓我先跟這胡一山離開這裡在說,要是死了他的心血就白費了。
可是言成大笑了起來,說是今天誰都跑不掉,只要弄死其中一個,別的事情就都好說了。
這個笑,讓我感到絕望,讓我覺得世界都快崩塌了,柳詢竟然也說出了這樣的話,還真的讓我噁心,剛纔就不站到我的身後,現在又讓我跟胡一山走,這到底是什麼心思,難道我所做的決定都是錯誤的嗎?
胡一山再次抓住了我的手,讓我跟他走,可是我現在一句決定了,肯定是不會走的,除非我今天死在這裡。
柳詢聽了之後,直接退了回來,言成看了我們這邊一眼說:“現在一切都晚了,你們所有的人都走不了,而且都要死在這裡,就算是你們聯手,也絕對逃脫不了我的邪陣。”
我朝着言成那邊看了一眼,那變的陣法雖然我不懂,但看起來就很難受,言成在地上似乎畫了一個很難看的圖形,上面泛着紫色的光暈,一閃一閃的,感覺裡面散發出來的氣息很冷。
柳詢的眉頭皺了起來,說是今天肯定都走不了了,不過還是要拼一下,咱們還是有機會的,問胡一山願意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對付他們。
胡一山似乎有點猶豫,但是最後還是答應了,說是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那邊的陣法以前只是聽說過,根本就沒有破解過,也不知道他們是哪裡學來這麼厲害的陣法。
柳詢也是點了點頭,說是這個邪陣,算是高等的貨色了,能出自他們三個的手,也算是見到了不尋常的事情,這次要認真的對付了。
言成那邊的陣法好像是在慢慢的變強大,不過胡一山和柳詢都是不着急,似乎在尋找最佳的時機一樣。
兩人商量了一下,直接朝着陣法衝了過去,在陣法裡面,胡一山和柳詢顯然是落了下風,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看起來打的很吃力。
這個陣法似乎是把柳詢和胡一山困在了裡面,而且讓他們自己的力量強大了很多,要是這樣下去的話,陣法時間長了,估計會讓他們更強大的,這不是什麼好的結果。
我現在恨自己一點能力都沒有,他們在那裡爲了我拼命,我卻在這裡傻傻的站着,一點忙都幫不上啊。
朝着陣法裡面看了一眼,柳詢好像是支撐不住了,硬是受了言成一掌,直接飛出了陣法,我趕緊跑了過去,把柳詢扶了起來,胡一山趁機也從陣法裡面跑出來了。
言成慢慢的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那陣法也跟着在移動了,好像他們的移動,會帶着陣法一起走一樣。
柳詢捂着胸口,小聲的跟胡一山說:“他們三個的陣法其實很簡單,只要破開陣眼就好了,而他們的陣眼,就是言成,只要這個人一倒下,陣法自然就會破掉的。”
胡一山點點頭,問柳詢的傷勢怎麼樣,要是可以的話,等一下就過去拖住道士和陳溪,他來對付言成,或者是他拖住,柳詢去對付。
柳詢點點頭,說是現在的身體不是很好了,只能暫時去拖人,讓胡一山上去解決了言成,要是不行的話就大聲的說出來,會過去幫助的。
胡一山沒有說話,慢慢的就站了起來,把柳詢扶起來,朝着後面開始退。
言成現在可是高興的很啊,笑着走了過來,問胡一山是不是害怕了,剛纔的時候不是還有猖狂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胡一山笑了一下,手中拿出一章符紙,一個閃身,就到了言成的身邊。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柳詢也衝出去了,一下就把陳溪和道士擋了下來,雖然他們是第一次合作,可看起來都是有很好的意識,不用對方說什麼話的那種。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趕緊往後面退了幾步,朝着柳詢變看了一下。
柳詢這邊看起來也不是很輕鬆,估計是剛纔受傷的原因吧,胡一山這邊也是一樣,差不多和言成打了一個平手吧,好像胡一山也變的厲害了很多啊。
看了沒多久,我就發現柳詢那邊不行了,好像是快要敗下陣來一樣,我着急的看着柳詢,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只是認真的看着。
胡一山大聲的喊了起來,叫了柳詢一聲。
柳詢也沒有做太多的動作,大劍朝前面一擋,朝着言成那邊衝了過去,身體和劍成了一個平行的狀態。
言成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往後面退了好幾步,直接躲開了柳詢的攻擊,連胡一山都沒有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的距離已經拉開很大了。
言成現在的脾氣也是上來了,大聲的說:“好啊,你們竟然敢玩陰的,今天就弄死你們。”
說到這裡的時候,就朝着陳溪和道士那邊看了一眼,陳溪和道士一下就衝到了言成的身邊,柳詢和胡一山都是沒有任何的阻攔。
胡一山和柳詢則是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我看到柳詢的臉色越來越差了,估計是堅持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