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夫妻兩人都看向了門口,這個時間點,孩子應該是在練武場纔對的。
“參見爹,娘!”軒兒見安離歌也在,隨即行禮道。
“嗯,過來坐吧。”宮冷月看着兒子一身宮裝,越發有帝皇的氣質了,再看一眼身邊的男人,父子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真的只能暗歎基因的強大。
“怎麼這個時辰過來了?”安離歌問他,視線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軒兒剛剛聽到白如雪的事情以後,心裡就一直沉甸甸的,儘管這是他們大人的事情,而且發生很久,可他還是不想自己的母親受委屈。
在他的心裡,父親和母親之間也是有區別的,他更愛這個女人!
“父皇,你是不是有一件事一直沒有做?”軒兒突然改了稱呼,這讓在座的兩人都微微一愣。
宮冷月和安離歌相視一眼,感覺到兒子似乎有嚴肅的話要和他們說。
“何事?”安離歌應道。
軒兒說,“孃親回宮這麼久了,你怎麼都沒有爲她舉行封后大典呢?”
孩子的話讓他們兩人察覺到了什麼!
宮冷月問他,“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軒兒說,“孃親現在雖然貴爲皇后,但封后大典遲遲沒有舉行,另外,在此之前,父皇竟然還有一位皇后!”
“軒兒……”宮冷月開口喚住了他,還看了一眼安離歌,果然,他的神情有了微變。
“父皇,爲何你當初要重新冊立皇后?還給她那麼隆重封后大典?”軒兒是有些生氣的,他覺得自己的母親受了委屈。
“軒兒,你別說了,有些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宮冷月說道。
“我就是因爲一直不知道,才以爲父皇的心裡只有孃親一個人。”軒兒現在總算能夠明白,爲什麼當初在瑩洞的時候,他說要找爹的時候,她的表情會是那樣的!
“並不是我不想舉行封后大典。”安離歌開口道,提起此事的時候,他的心裡也不好受。
“軒兒,有些事情,是你現在這個年紀所不明白的,等你長大了,你纔會懂。”宮冷月回道,兒女情長的事情,根本不是他這個年紀所能理會的。
“孃親,我知道你也是在意的,難道不是嗎?”軒兒看着她說,此刻的神情與他的年紀根本不相符,老誠,認真,透着從未有過的嚴肅。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當初也是因爲誤會。”宮冷月說道。
軒兒看着安離歌,只想知道,“那父皇打算何時爲孃親舉行封后大典?難道此事就這也擱置了嗎?”
“軒兒!”宮冷月有些生氣了,聲線加重的喚了他一聲,“這件事不是他不願意,是我暫且不想!”
“爲什麼?”軒兒問道,眉心擰了起來。
“我不想解釋,此事也不是你能操心的!”宮冷月收回了睨看他的視線,淡淡道,“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先回去吧。”
“孃親!”軒兒有些委屈,她從來沒有這麼嚴厲的和他說話。
“回去。”宮冷月又道,微冷下來的神情確實會讓人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