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一幕傳到濮陽政的眼中,可想而知是有多礙眼了!
一直一來,他只是將安離歌視爲自己的對手,因爲他與自己一樣,是王,是一國之君,但是眼下,這個男人算什麼東西?居然也妄想從他的手中想走他的東西?簡直之所謂!
濮陽政眯了眯眼,暗想就連安離歌都輸給了自己,區區一介布衣,卻敢與他爲敵!
“宮冷月,你是打算不顧你的諸位皇姐皇兄,可他遠走高飛了嗎?”濮陽政問道,聲線冷冽。
今日在城門前,她那一巴掌他到現在都耿耿於懷,原本念在她主動回宮,若是明日乖乖的成爲他的皇后,他也就既往不咎了,可這個女人,果然驕縱任性,居然又和這個男人有所曖昧,真的以爲他可以一直容忍下去嗎?
“吼!”白御對着他突然大吼,它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殺意!
濮陽政也瞟了它一眼,同樣心生不滿,見它不過是一隻畜生罷了,也敢對他叫囂!
“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選擇要和他走。”濮陽政又道,不苟言笑的模樣確實如傳聞所說的一樣,冷冽無情,莫名給人一種殘忍的姿態!
“是!”宮冷月開口道,她確實不想嫁給他,縱然他許她皇后的位置,但這些身份和富貴,從來不是她想要的!
聞言,濮陽政咬了一下銀牙,而鶴羽卻展露笑靨,感覺自己等了那麼多年,終於是等回她了!
他在想,若是今晚能平安離開,他們將一生幸福,但就算不能活着離開,他也死而無憾!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就不要怪我言而無信!”濮陽政威脅道,耐心早就在一次次的碰釘子中給消磨殆盡了,而今晚的事情不過就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然,宮冷月並不怕他,正如此時的鶴羽一般,對他也是無所畏懼!
“濮陽政,你別逼我,我不想傷害任何人,也不想殺人,放了我的諸位皇姐,讓我離開!”宮冷月平聲道,一直以來,她都不想再造殺戮,所以才被他有所威脅,可若是她真的大開殺戒,正如白御說的那樣,他豈能活到現在?
“哼,你在威脅我嗎?”濮陽政冷哼,睨視了一眼身邊的一名侍衛,隨即那人恭恭敬敬的遞來了兩樣東西,一支信號彈和一支火摺子。
見狀,宮冷月眉心一擰,心裡也猜到這是做什麼用的了!
這個男人,除了拿手裡的那點人質加以威脅以外,他還能幹什麼?
“縱然你翻雲覆雨,想必也遠水救不了近火,你的諸位皇兄和皇姐,將因爲你的錯誤選擇而喪命!”濮陽政說道,只要點燃手裡的這支信號彈,那麼天牢、幽明園幾處地方將會展開屠殺,但凡與她有關係的人都要死!
宮冷月擰眉,果然,他也只會威脅!
“堂堂一國之君,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威脅一個女人,看來你比起安離歌還要不如!”鶴羽終於啓聲道,一開口就恢復了他的毒舌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