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江家別墅。
穿着一身水藍色褲裝的女人在身後黑衣男子的護衛下,緩步地走到了江家老宅。
彼時,江清執和江以柔父女兩個正在熱火朝天地聊着什麼。
“爸爸……”
江以柔眼尖地瞥見從門口進來的顧菱月,便忍不住地輕咳了一聲。
江清執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擡眸,對上顧菱月那雙清靈的眸子。
他冷哼一聲,“以誠人現在都不在江家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給你以誠的地址,你去找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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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執這一副嫌棄的樣子,讓顧菱月微微地皺眉。
她起身,緩步走上前去,坐到沙發上,淡淡地看了江清執一眼,“我昨天已經去過了,二叔不知道?”
路上那些想要把他們殺掉的人,不就是江清執派過去的麼?
怎麼現在還假裝不知道她去找過江以誠?
這演技,也真是好。
江清執冷哼一聲,“去過就去過,我爲什麼要知道?”
“難道我還要派幾個人隨時跟蹤你不成?”
顧菱月冷笑一聲,“二叔演技真是好。”
她深呼了一口氣,剛想說什麼,身後卻被容景冽輕輕地碰了碰。
下意識地,顧菱月轉過頭去。
容景冽衝着她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江先生。”
容景冽淡淡地揚脣衝着江清執笑了笑,“顧小姐沒有別的意思,她只是擔心你的傷勢。”
“畢竟你也算是她的二叔,她自然擔心你的身體。”
江清執冷哼一聲,那雙黑眸一眯。
“顧菱月,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別以爲我沒見過冷思涵,別以爲我不認識冷思涵!”
“你到底是不是冷思涵,我很清楚!”
“你沒必要假扮她的身份想要混進我們江家!”
說着,男人的眸色變得銳利了起來,“江家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江家的家務事不需要你們參與,同樣,其他的事情,你們更不要想!”
容景冽眯了眯眸子。
耳邊響起來這裡之前,戰牧天對他說過的那些話。
戰牧天說,江清執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但是心地善良。
當時容景冽還十分好奇,“爲什麼心地善良的人家會將自己哥哥的親骨肉送到殺手組織去做殺手?”
那個時候,戰牧天嘆了口氣,“這個說來話長……”
閉上眼睛,容景冽深呼了一口氣,擡眸,“二叔,你說,不想讓我們管你們江家的事情。”
“如果我說,我們早就和你們江家的事情脫不開關係了的話,你可以讓我們插手江家的事情麼?”
說着,他從衣兜裡面掏出一張燙金的名片,“請過目。”
在看到那張名片的時候,江清執的臉色陡然變了變。
片刻後,江清執眯了眯眸子,衝着江以柔使了個眼色。
江以柔深呼了一口氣,起身將別墅裡面的下人全都遣送走。
“你們和戰大哥是什麼關係?”
顧菱月皺眉,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江清執,又看了一眼容景冽。
“戰牧天是我岳父,是顧菱月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