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琪得意的笑了笑,然後看着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眼道:“相傳啊,古時候有兩一對兄妹,爲了能永遠在一起,就把耳骨後的兩處最脆弱的擁有人類最豐盛感情的皮膚交給了巫師,並且請她幫忙在他們的來生還能讓他們想起今生的點滴,這樣的話,他人就會永生永世都不會分開了……”
蘇琪輕輕的講着這個故事,像一個幼兒園的老師一樣,看着他的眼睛,向他傳授她所知道的一切。
只不過這兩個是兄妹的故事,蘇牧不太喜歡。
“爲什麼是耳後最脆弱的皮膚呢?既然想永生永世都不以往,爲什麼不選擇一塊比較堅韌的皮膚。”蘇牧提出她的疑問。
“那是因爲最脆弱的皮膚往往承載的感情也最多啊……”蘇琪看着他,大言不殘的說着,好像她就不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而是應該生活在一個信奉巫邪之術的世界裡。
蘇牧笑了笑,對於她瞎編的故事,他還是不認同:“爲什麼那兩個人不能是戀人呢?這樣相伴到永遠就不會分開啊,是兄妹還要各自成婚,早晚會分開,三生三世還是永生永世,又有什麼分別呢?”
他看着她的眼睛,滿臉的疑惑,他配合她的作秀,只爲了讓他的心裡能夠平衡一些。
兄妹,永遠都是兄妹,總有一天會爲了其他的事情而分離,而戀人,是他永遠都不能企及的禁忌。
蘇琪斜斜的看一眼蘇牧哼唧一聲:“戀人還不是要分開的,只要是心在一起,是什麼關係又有什麼關係。”
她說着,實在不能理解他的不解。
蘇牧聽了她的話,心裡卻是一顫。
是啊,只要心在一起,就算是分離永生永世又有什麼關係?
他已經活了三十多年了,怎麼就連一個小丫頭的覺悟都沒有呢?蘇牧的眼睛一下子亮起來。
“你啊,真是我的寶貝。”他說着,親暱的拍了拍她的頭頂,然後就俯下身子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
那一吻包含了多少的感情與憐惜,而蘇琪卻感受不到。
她甚至厭惡的拍開了蘇牧伸過來的手:“你別想套近乎,我告訴你,機場的事情,我跟你沒完,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讓你那能幹的秘書直接將我送走了,而且還派了一個公司裡的職員堅實我,如果不是我聰明,你以爲我現在還能夠在這裡嗎?”
她說着,瞪着他,一臉的不悅。
別想着把這件事情就掀過去了,她可沒有那麼好打發的。
而且,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提醒他呢,那就是他不許跟莫邵陽爲敵,不管是他們兩個誰受傷,都不可以。
“小琪,你長大了,當然可以用自己的力理保護自己,看着你這個樣子,我很放心……”蘇牧卻從蘇琪張揚的眼睛裡總結了這麼一條說法來。
“保護自己?”她聲音上揚了一個度,然後怪怪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聰明,現在我已經在米蘭的飛機上了,你居然還在這裡說我找到了保護自己的方法,你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
她毫不客氣的抨擊他。
蘇牧的臉一變:“蘇琪,你就是這麼指責你的哥哥的?”
他臉變得太快,蘇琪根本來不及適應,不過她的反應速度也不慢,她臉一揚看着他:“你說呀,你繼續說呀,就是因爲你這個樣子,所以溫暖纔會變成那個樣子是不是?她根本就沒有經過你的同意,直接讓那個什麼李工押着我去飛機場,我回來還不能審冤了?”
她大聲斥責他的不是,順便把前因後果也都告訴了他,是溫暖在中間挑撥兩個人的關係,她得讓他明白,溫暖有時候也會爲了愛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如果他重用她的話,會出大事情的。
此時的溫暖,正巧站在蘇牧的辦公室門外,她打算去看一看蘇牧現在在幹什麼的?卻是沒有想到蘇琪在裡面,正跟蘇牧談話呢。
她正打算竅門的時候,恰巧聽到了蘇琪說的這一番話。
莫名的,她的手就頓住了,她情不自禁的趴到了赤色的木門上,想聽一聽裡面都在談些什麼。
“小琪,不
許這樣說溫特助。”蘇牧看着她,眼中平淡無波。
溫暖是他的特別行政助理,這些年幫了他不少,就算是她沒有愛上他,他也是會重用她的,而且現在,他已經將公司交給她打理了,他現在在這裡,不過是一個噱頭罷了。
在溫暖接手公司的事情沒有爆光之前,他必須在這裡坐鎮,這些年,蘇氏樹立的敵人不少,很多都是因爲聽見了他的名聲,纔不敢動蘇氏,而蘇氏的實力也不容他們小覷。
但是他還是得在這裡打頭鎮,他得壓着鎮。
就算是他自己有時候懷疑溫暖的動機,但是他也不允許蘇琪說出來,對於溫暖的安排是,他是給了她蘇氏的所有的股份,但是她只擁有監護權,不具備執行權。
這纔是蘇牧在這裡的真正的原因,所有的一切,他都是留給蘇琪的,他怎麼可能把一切都拱手送人,給蘇琪,纔是他最終的目的,只是他並沒有在溫暖面前明說,因爲他得讓她把蘇氏打理的好好的,然後再交給蘇琪。
“爲什麼不能說,她做的事情雖然是爲了你好,可是她這麼做就是不對的,她不能仗着你信任她,可以爲所欲爲,你知不知道,是她叫李工像看犯人一樣的看着我……”蘇琪說到這裡居然哽咽了一下,她死死的盯着蘇牧:“我在車上給她打電話,請她把機票退了,你知不知道她是怎麼回答我的。”
她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委屈的看着他:“哥,你愛上她了,你現在連聽她一句不是都聽不進去了?”
她的聲音軟軟的,帶着一絲莫名的心酸。
“瞎說什麼呢,她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們之間有同事情,有友情,我們像朋友一樣,你會允許別人說你朋友的壞話嗎?”
他說着,看一眼蘇琪,眼神裡全是認真。
溫暖在門外聽了蘇牧的話,心裡卻是久久難以平靜。
原來,蘇牧只是把她當作一個得力的助手,難怪啊難怪,他從來不曾愛過自己,只是因爲他從沒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女人吧,所以他從未正眼看過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