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香豔治療
“就這麼走了?”
陳七,藍都等人看着幾個穿着道袍的男女就這樣離開,有種恍若夢中的感覺。
先前他們被殺得七零八落,就算失去先手,褚良重新將人整合起來,可真正拼殺起來,他們也未必一定會敗。就這樣離開了,着實有些令人摸不着頭腦。
“哦!”
不過還是很快響起一陣陣的歡呼聲。
劫後餘生的感覺總能讓人此生都無法忘懷,對於能給他們帶來更多的餘生之人,他們也更加能感懷在心。
今天若不是小骨及時趕到,他們這裡能活着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一半。
雖說是同盟,陳妃平甚至說過對待小骨就像是要對待她一樣。
可畢竟沒人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生命之外的東西。
今天,小骨對他們來說,就是神。
陳七等人將小骨當成是神,可趙志、老蛟等人去將小骨當成了惡魔!如果也用神來形容,那也是瘟神。
小骨連秋風道人這種級別的高手都能打退,那他的回來給飛鳳會所帶來的助力和給他們帶來的威脅都是十分巨大的!在這一刻,他們對小骨的忌憚絕不亞於秋風一行人。
“諸位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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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趙志等人想要離開之際,小骨突然開口說道:“今天不是宴客的好時間,十日後我將再度在此地宴請各位大佬,希望到時候諸位儘可能的不要赴宴!”
小骨留下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便請陳七藍都他們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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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迷糊不解,什麼叫宴請他們,卻又讓他們不要赴宴?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帶着莫名的疑惑離開。該走的人都走了,不用小骨吩咐,藍都和褚良便開始清理現場,徹底收拾起來。
至於陳七,他滿是擔心地看着陳妃平,對小骨道:“小哥,你看看小姐的傷勢,她......沒事吧?”
小骨剛纔已經檢查過陳妃平的傷勢,說道:“你去讓人準備一副擔架,送到她房間,我會給她治傷。”
秋風、秋水五人離開飛鳳會所後,大弟子趙元天一臉不忿之色,疑惑問道:“師父,爲什麼我們剛纔要走掉,以我們的能力要殺掉他們替四位師弟報仇不是難事。”
秋水也是不解,道:“是啊師兄,你剛纔爲什麼阻止我跟他動手?”
她不明白小骨和秋風對拼那一招,顯然已經受創,表面上看似無狀,但不可能還能保持那麼強的戰鬥力。若是她換秋風出場,定然能將小骨斃於手下。小骨一死,陳妃平重傷,那整個飛鳳會所還有什麼人能擋住他們?
秋水瞪了大弟子趙元天一眼,而帶着和善和讚賞的目光看着易三才道:“小三昨天說得很對,這個小骨師門來歷一定不俗。”
秋水雙眼猛地一睜:“師兄你是說這人也是古武門派的弟子!”
“不會吧!”趙元天心中也是一動。
秋水沉聲道:“剛纔我和他交手,他內勁跟我還有一段差距,境界上也不高。可你們看到了嗎,他每一招每一式都精準到了極點,招式簡單而有效,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有多難你們應該都清楚!除此之外,他所用的招式都是非常常見的招式,幾十招都沒顯露他的門派武功,這樣的人不僅僅是高手這麼簡單,他還這麼年輕,實力已不在我之下,必然是某個門派重點培養的弟子!”
“如果師妹你剛纔出手,對一個後輩我們還要用車輪戰?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丟不丟的起這個臉還是其次,七星派的名聲恐怕就要毀在我們幾個人的手裡,日後被師門嚴懲,其他門派笑話,如何還有臉面!”
“至於小四,小五他們的仇......既然找到了人,不怕解決不掉這個恩怨!先查清楚這個小骨的來歷再說吧——”
秋水的臉色很不好看,不僅僅是受傷的緣故,突然出現這樣一個和他相比年輕得不像話的高手,還是別派的高手,他又如何不想動手早點剷除!更何況小骨和陳妃平還殺了他四個弟子,這仇肯定是不死不休的解決。只是就算他們不要自己和門派的臉面,真的下殺手也未必真能全部殺掉他們。以小骨的實力再加上那些令他們頭痛的大殺傷性武器,最後的解決只會是兩敗俱傷!
綜合諸多因素,秋水這纔打算暫時退讓。而且這仇如果他自己不好下手或者不想冒險,查清小骨的來歷,以門派的形式解決雙方恩怨也未必不是上策!
寬大的臥室,陳妃平平躺在寬大的牀上。
身上還有血跡,衣衫十分凌亂。
陳妃平咬着牙,儘管她很累,卻睡不着,身上的疼痛是一個原因,小骨的迴歸也是一個原因。
“傷得很重!胸骨和脊骨都有損傷,小臂幾處創傷,你這傷沒一個月只怕是好不了了。”
小骨皺着眉頭,開始替陳妃平脫衣服。
“你幹什麼——”陳妃平驚慌之下想要有所動作,卻不料牽動內外傷口,手臂半分也擡不起來。
小骨笑道:“無論是內傷還是外傷,你不會讓我就這樣給你治療吧。先說好,衣服必須脫掉,而且基本要全脫掉——”
“啊!”陳妃平滿臉不可思議,然後就是一臉紫紅。
小骨聳了聳肩,那意思是治不治傷她說了算。
他說這話可一點別的心思都沒有,之所以這麼直接,是想給她一點準備。......也是給自己一點準備,陳妃平這種禍國殃民的長相,對男人來說,不可能不心動。她身上的傷外傷需要敷藥,不除掉衣服自然是不成。只是她身上的外傷多在四肢和肩頭,倒是沒必要全部去除衣物,可內傷需要外傷將養一些,然後以內勁的手法拍打周身學位,慢慢祛除暗傷和內傷,才能保證不留下後遺症,若是隔着衣物,很難治好。
其實小骨也有些心動,只是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臥室之中開始醞釀起一絲曖昧。
陳妃平滿臉羞紅,她雖是習武之人較之一般女孩子要放開得多,可要在一個男人面前脫光光,想想全身就感覺到十分的癱軟,提不起一絲力氣。“你......隨你吧。”陳妃平差點沒將嘴皮咬破,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燈飾,儘量讓自己保持無所謂的樣子,只是她臉紅的樣子將她此時的緊張出賣了千八百遍。
聽着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小骨忍着笑。
“笑什麼笑!哼,你動手的時候注意點,不該乾的別幹,否則我不會饒你!”陳妃平瞪着小骨,只是那威脅的模樣全沒半點作用。小骨更是哭笑不得,治療外傷的時候還好點,可這治療內傷的時候,非得幹些不該乾的,要知道那時全憑雙手在她身上拍打......一念及此,小骨都忍不住心神一蕩,想起陳妃平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純天然的誘惑。小骨趕緊打斷心中的旖旎,故作不悅的哼了一聲,身手將小骨的衣服脫下。
他很小心,手很輕,生怕弄痛陳妃平。本來還有些緊張的陳妃平看到小骨的樣子,也漸漸的放鬆下來。不僅放鬆,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那是一種從心底深處傳來的心安。
“喂,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不是告訴你過兩天再回來的嗎?”陳妃平畢竟不是尋常女孩子,羞怯淡了下來,忍不住好奇問道。
可她發現自己剛問完,小骨就停下手中的動作,猶豫脫掉外衣需要抱着她的身體,小骨單手扶着她,並將外套放到一邊。然後冷冷看着她,道:“今天早上你跟我說的話都是騙我的,爲什麼?”
藍都嘴巴快,小骨已經從他那裡得知陳妃平在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於東虎已經對所有黑道勢力發出邀請在飛鳳會所聚會!
陳妃平有些躲閃小骨的目光,她本身並是那種善於言辭的人。
“看着我的眼睛!”小骨命令式地叫了一聲,強迫陳妃平看着自己。陳妃平的眼睛微紅,小骨這才說道:“陳七告訴我說,今天早上你跟他說,讓我給你報仇?你怕我被這些道人殺死,所以才說謊話不讓我過來!你是不是已經決定戰死?”
一連串得問題問的陳妃平啞口無言,終是將目光挪開,不敢看小骨的眼睛。
小骨嘆了一聲,一邊替陳妃平解除浸滿血跡的襯衫,不帶半點情-欲,說道:“你怎麼這麼傻!你以爲你死了我就會找個地方藏起來?還記得當初我們合作的時候說過什麼嗎,誰有難另外一方都有援手的責任!你知道嗎,當初我答應和你合作,從沒想過你能幫我多大忙,我可是做了準備你有任何事情我都會不顧一切幫忙的!現在倒好,飛鳳會所遭受這麼大的危機,你卻瞞着我——”
“噗嗤!”
陳妃平本以爲小骨會說出什麼,卻是這麼一番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嗔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自大,什麼叫沒想過我能幫你多大忙,難不成我在你眼中一點用處都沒有!”
聽着這似嗔似怨之話,小骨自己也笑了,說道:“自然是有用處的。我跟你說過,我需要你和整個飛鳳會所爲我做事,自然是要先幫你的忙了。”
這話倒是不假,小骨明確說過這樣的話。陳妃平有這個意思,卻沒有開口過。
陳妃平低下頭,咬着牙不說話,臉又紅了,不知道想些什麼。此時她的襯衣也被小骨剝下來,只剩下藍色的小罩罩,兩個半圓呼之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卻被那幾處鮮豔的傷痕破壞無遺。而且在脫衣的過程中,隱約看到下面的內褲似乎也是藍色......據有人說穿藍色內衣褲的女人對外界的信任感非常的稀薄。
小骨很快在外傷處抹好了藥,趕緊給她蓋上被子,再看下去他的鼻子會和陳妃平身上的傷口同樣流血。
“你要走了!”
因爲香豔的治傷過程,這個環節兩人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見小骨蓋上被子然後起身,一直閉着眼睛的陳妃平終於睜眼喊了一句。
小骨道:“你傷得不輕,要多休息。我讓人給你燉點營養品,待外傷一些再給你治療內傷。你這傷勢不能拖太久,我不會走,這幾天就住在飛鳳會所。”
陳妃平下意識鬆了口氣,道:“我......我睡不着,你陪我說說話吧。”
聲音很低,換做是以前的陳妃平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軟弱’的話來的。
小骨有些爲難,現在已經不晚了,他還約了孔萱吃晚飯,不過見陳妃平這個樣子,拒絕的話實在是說不出口,只好點頭。
見他答應,陳妃平臉上毫無掩飾的出現一抹喜色。見小骨沒動,嗔道:“難道你就站着和我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