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道:“如此甚好。不過天色晚了,還是先化緣吧。”
我點點頭。這樣,一行人向少林寺行去,歷時一個多月,方纔到達少室山下。
玄幻入得少林寺,便引我去見玄慈方丈。入得大雄寶殿,玄慈與我們行佛禮:“玄幻師弟回來了,此次遊歷有何收穫?這位大師莫不是虛空所言的無名大師?”
玄幻道:“正是。這位無名大師乃師弟平生所見過的佛法最高深的得道高僧。這次多虧遇見無名大師,師弟才倖免於難,留的此命。無名大師仰慕我少林佛經包羅萬象,欲入寺一覽佛經,以便早日修成正果。萬望方丈師兄成全!”
玄慈沉吟片刻,最後道:“無名大師對我師弟有救命之恩,也罷,只是我少林藏金閣對我少林關係重大,少**學素不外傳,大師既是得道高僧,必不會令老納難勘,大師就借藏金閣的佛經參閱吧!”
我雙手合十:“多謝方丈成全。”
玄慈道:“老納看大師剛到本寺,風塵僕僕,也累了。玄幻師弟,安排一個獨院給大師研經,大師一代隱世得道高僧,不可待慢了。大師長日奔波,送大師去休息吧!”
玄幻雙手合十:“遵方丈法旨!”
玄幻帶我到了一個獨門獨院,,便對我雙手合十:“大師隨我長途奔波,貧僧今日就不打攪大師的清修了。”接着,他看着旁邊的小沙彌,“虛竹,好好照顧無名大師。”
我訝異地看着旁邊的小沙彌,雙手合十:“大師請回!”
看着虛竹,我大感世事難料:“虛竹,你日後照顧貧僧衣食即可,其餘時間,你可自行搭配,切記不可擅自來擾吾清修。阿彌陀佛!”
虛竹應是。
夜裡,我盤坐在地,尋思起天龍八部有關少林的事情。想到鳩摩智,蕭遠山,慕容博修煉少**功皆出問題,對掃地老僧的解釋我以爲卻不盡瞭然。此三人練武所導致的後果,恐怕俱都是強練的結果,三人修煉武功,猶如境界未到卻強修之,自然有損自身。少林老僧所言的本末倒置也有幾分道理。當日鳩摩智先修練少林七十二絕技而後再修易筋經,此是本末倒置;然而,小無相功能夠模擬一切武功,鳩摩智修煉七十二絕技似是而非,但威力卻不在真正的七十二絕技之下。若不在強練七十二絕技的情況下用小無相功練成七十二絕技,料想也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小無相功是逍遙派的武功,本身不會有什麼問題,要不李秋水這麼多年來也不會活得好好的了。由此來看,用小無相功修煉七十二絕技方法得當,本身是不會有問題的。不過,人之貪婪,本來就心術不正,自然沒有修煉這些武功的境界,鳩摩智修煉這些武功不出問題纔怪。
看來,這些想法要得到實證,就必須要親自試一下才行。心思轉念之間,我竟有了修煉少**功驗證一下的想法。在強烈的求知慾下,我竟沒有了絲毫的對未知事物心懷恐懼的感覺,一瞬間,我下定決心要試一下。
首先,應該先找到九陽真經,據我所知,那應該是在《欏枷經》中,參閱佛經之際,當可藉機參悟九陽真經;然後,再摸通路徑,藉機潛入菩提院,憑我知曉“一夢如是”的奧秘,易筋經還不是手到擒來;只不過那菩提院看守森嚴,潛入院中實屬不易,此事當再議方長,不可妄動。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一邊借閱經書,一邊摸清少林寺的佈置,那九陽真經的原文我也已記下來了。同時,根據菩提院換班的情況,我也已想出諸多潛入菩提院的方案,只待實施。九陽真經我不敢妄修,研究之後才決定修煉。虛竹這小子果然是佛教信徒,知道我佛法造詣極深,論佛講經之時長伴左右,聽着也有所收穫,不時點頭沉思。實質上是我通曉的東西很多,凡事凡物都有自己一套看法,再輔以佛經引典,一番辯言之下,倒也成了佛言至理,引以爲衆僧高論。
一個月之後,我弄懂了通篇九陽真經,理解透徹之後纔敢修煉,再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怎樣的功法輔以怎樣的心境,不強練也不強求,我素知患得患失的禍害,於是保持淡泊,不以物喜,心無雜念,告訴衆僧自己閉關坐禪悟法五個月,除虛竹送水食外,不見任何人。就是虛竹也不要步入禪房一步,把水食放在外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走入禪房一步,這是我對虛竹的交待;同時順便跟他提了一下,修煉之時,有時候我可能幾天,或十幾天,甚至幾十天不吃不喝。虛竹聽了半信半疑,不過還是點頭照辦。
於是,我按照我的想法,一直練得很順利,我便一直練了下去。不知是我本身功力高深,還是修煉得當,三個月下來,我已經練完三卷,只剩下最後一卷。我步出禪房,看見虛竹伏在外間的桌子上睡着了,不由一陣感動。這些日子的相處,我素知虛竹的本性和秉性,知他是爲我多日未吃未喝而擔心;內心感動之下,我決定把九陽真經傳給他。接下來的七天,我潛入菩提院盜出易筋經,抄錄了副本,然後又送回去;同時我讓虛竹背下第一卷的九陽真經,並囑咐他未經我同意不可告訴和傳給別人。但是,他的記性真是糟糕,記了三天才勉強記了下來,我又教了他運功方法,直到他能運行了,然後又告訴他一些應該注意的地方,這纔再次閉關修煉。很意外的,這次閉關,我竟用了三個月才練完第四卷,練到九陽真經的最高境界。當然,此時我的真氣更加渾厚了。
這時候,我體內的真氣變成九陽真氣和北冥真氣的混合真氣。這半年來,由於我一直修煉九陽真經而沒有修煉北冥神功,北冥神功的修煉便耽擱下來,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兩種功法同時修煉,更加進一步地促進兩種真氣的融合。另一方面,由於易筋經是梵文,我是照模樣抄下來的,至於浸水後抄錄的那本副本雖看得懂,我卻不敢輕易修煉,只好等讀懂梵文之時,理解通篇易筋經之後才能決定是否修煉。
鑑於這個原因,我借藏金閣有許多梵文佛經,被翻譯成中文後讀得不能盡興的原因而去請教寺中懂得梵文的僧人,這種事情做起來可花費了我三個月的時間才略通梵文,半年之後方纔能讀懂梵文佛經。這九個月我可是一邊用新掌握的梵文研讀梵文佛經,一邊搜讀那些醫書,,一邊又與那些和尚談經論道度過來的,日子倒也過的充實。
虛竹也休練了一年的九陽真經,略有小成,已經突破第一卷;這也是他刻苦修煉,付出辛勤勞動的結果;我這時才教他第二卷的九陽真經。在這一年裡,我也教他一些醫術,人生至理和修心之術,讓他多瞭解這周圍的一切。虛竹聽到如此多新奇的事物和至理名言,獲益良多,知道了很多事理。但我並沒有教他武功。少林七十二絕技我並不會,那個掃地老僧我暫時不敢去打攪他,我只能教虛竹九陽真經,那些少**功還是他以後自己去修煉吧。
這時,我已十八歲了。離開大理皇宮也已經六年多了,我想再處理一些事情也該回大理看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