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炫輝的身影淡散後,陳傳眼前的場景崩塌,重新變成了金屬色的冷冰冰的場館。
約瑟夫這時走了過來,微笑着問:“陳先生,不知道這回的擬化互動,是否讓您滿意呢?”
陳傳搖頭。
約瑟夫試着問:“是因爲互動的人不能讓閣下盡興麼?”
陳傳點頭說:“我確實有一些意見,這個人的本事不全在拳腳之上,還有在於對戰時欺詐、謾罵以及求饒等話語,沒有了這些,體驗上有些不太完滿。”
約瑟夫認真想了想,深以爲然的點頭,他欠身一禮,致歉說:“這是我們的疏漏,我們的確是有失考慮了,我們以往唯恐言語引發互動者的不滿,但忽略了每個人的感受不同。”
他正色說:“陳先生是否要再嘗試一下,我們會向您提供改進後的服務。”
陳傳說:“今天就算了,我還想去其他地方參觀下,想來信息廳以後也應該是對外開放的吧?”
“那是當然的。”
約瑟夫無比肯定的回答。
“我們自由星辰學院對於全世界所有的格鬥家都秉持開放歡迎的姿態,像陳先生這樣有着一定影響力又有能力的格鬥家,我們隨時歡迎您來訪問。”
陳傳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因爲造訪的次數越多,他們所能蒐集到的信息和數據就越全面。
而剛纔他所展現的,其實是他有意透露出來的。
他之前對陣三位長生觀的格鬥家,就算他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今天就給他們一個合理的判斷。不過就算是這樣,這裡也不是他完全常態的力量,爆發技巧一個沒用,更不用說第二我。
如果敵人以這個數據信息來判斷,他是持歡迎態度的。
約瑟夫見他轉身向外走,就陪着他一起出來,這時他有些好奇的問:“我能問一句,陳先生爲什麼對這位感興趣呢?”
陳傳很自然的說:“我聽說當初他死的太快,所以我想看看他被打疼了後會有什麼反應。“他看了看約瑟夫,“貴方不會介意吧?”
在崔炫輝的身影淡散後,陳傳眼前的場景崩塌,重新變成了金屬色的冷冰冰的場館。
約瑟夫這時走了過來,微笑着問:“陳先生,不知道這回的擬化互動,是否讓您滿意呢?”
陳傳搖頭。
約瑟夫試着問:“是因爲互動的人不能讓閣下盡興麼?”
陳傳點頭說:“我確實有一些意見,這個人的本事不全在拳腳之上,還有在於對戰時欺詐、謾罵以及求饒等話語,沒有了這些,體驗上有些不太完滿。”
約瑟夫認真想了想,深以爲然的點頭,他欠身一禮,致歉說:“這是我們的疏漏,我們的確是有失考慮了,我們以往唯恐言語引發互動者的不滿,但忽略了每個人的感受不同。”
他正色說:“陳先生是否要再嘗試一下,我們會向您提供改進後的服務。”
陳傳說:“今天就算了,我還想去其他地方參觀下,想來信息廳以後也應該是對外開放的吧?”
“那是當然的。”
約瑟夫無比肯定的回答。
“我們自由星辰學院對於全世界所有的格鬥家都秉持開放歡迎的姿態,像陳先生這樣有着一定影響力又有能力的格鬥家,我們隨時歡迎您來訪問。”
陳傳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因爲造訪的次數越多,他們所能蒐集到的信息和數據就越全面。
而剛纔他所展現的,其實是他有意透露出來的。
他之前對陣三位長生觀的格鬥家,就算他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今天就給他們一個合理的判斷。不過就算是這樣,這裡也不是他完全常態的力量,爆發技巧一個沒用,更不用說第二我。
如果敵人以這個數據信息來判斷,他是持歡迎態度的。
約瑟夫見他轉身向外走,就陪着他一起出來,這時他有些好奇的問:“我能問一句,陳先生爲什麼對這位感興趣呢?”
陳傳很自然的說:“我聽說當初他死的太快,所以我想看看他被打疼了後會有什麼反應。“他看了看約瑟夫,“貴方不會介意吧?”
然而越到這個時候,越是猶豫,想法就會越多,似乎哪個做法都不穩妥,很難果斷做出選擇,所以兩個人現在陷入了僵持中,不過儘管他們看着沒動,實際上腦子在拼命思考着對策。
剛纔那一位在學院門前見過的,有着瑪卡人血統的克萊維爾走了過來,他狀似隨意的問了句。
“陳先生以爲誰會贏?”
陳傳說:“我們贏。”
“陳先生看來很有信心。”
克萊維爾看了看他,“不如我們下個注怎麼樣?”他向上示意了一下,“就賭他們的勝負。”
陳傳笑了笑說:“可以。”他直接將那個寒爪拿了出來,“那就下注這個了。”
這東西雖然是一個三級遺落物,可到了他如今這個層次,作用不能說完全沒有,可也十分有限了。
“遺落物麼?”
克萊維爾看到之後,卻是有些猶豫了,他沒想玩這麼大,可是他主動提出的,陳傳既然拿出這東西,那他也必須拿出等價的東西。
實際上不迴應也沒什麼,最多就是丟些面子而已,然而剛纔他看到了陳傳與崔炫輝的較量後,不知道爲什麼,心中煩躁,急切的想要贏上陳傳一局,所以他沒有退縮,從衣兜裡取出一串項鍊。
旁邊的卡斯緹娜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因爲她知道這是克萊維爾好不容易蒐集到的初之民的遺落物,是準備送給一位很有權勢的女議員的,沒想到居然將這東西拿了出來賭鬥。
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她這時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對着還在場中對峙的兩個學員說:“兩位學員,
你們的老師爲了這次輸贏,剛纔在這裡下注了,嗯,他們各自押上了一件遺落物。
根據我的判斷,這是兩件三級遺落物,你們可能沒有概念,我說下吧,一件能夠輔助戰鬥的三級遺落物,是足以引發格鬥家之間的爭搶的,你們可以想想它的價值。”
毫無疑問,她這是在特意給這兩個學員上壓力。
陳傳和克萊維爾兩個人誰都沒有阻止,因爲壓力對於兩個人是等同的,而且這也算得上是一個考驗。
在這種情況下能看出一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有極端情況下的選擇,且是比起生死之戰考驗,這簡直是小意思。
臺上兩名正在戰鬥的學員的確感受到了如山一般的壓力,這可是三級遺落物,他們不是沒見識的,很清楚這東西意味着什麼。
如果導致自己這邊的老師失敗了,可不止是損失的問題了,一定會在事後被人深深記住並提及。而更關鍵的在於,他們可以說各自代表了自身的學院,放大點說,甚至可說是代表各自的國家,要是輸了,他們能承受的起嗎?
其實不止是他們,包括底下的學員都是緊張了起來,這可是兩件三級遺落物的賭鬥啊,很多人連見都沒見過,更別說賭鬥了。此刻他們無不是屏息凝神,緊緊盯着臺上,等待着這場戰鬥的勝負。
關逢春與那名聯邦學員對視着,他們都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對方不想輸。
在又對峙片刻之後,那聯邦學員率先向前衝來,不過關逢春此刻沒有嘗試躲避或者招架,在他起步之後,居然同樣朝他迎上。
那名聯邦學員對他這樣的選擇有些詫異,因爲這麼做起步慢了一拍,速度和力量沒有辦法提到最高,勢必是吃虧的,難道是有什麼算計麼?
這個想法令他不禁有了一瞬間的猶豫,這一點情緒波動要放是在正常時候是不會對他造成什麼樣的干擾的,可是現在卻是稍稍影響了下他身體節奏,連他自己也知道不對,而這個念頭出來,更是加劇了這個情況。
關逢春卻是一往無前的上來,砰砰兩聲,雙方几乎是同一時刻命中對方,兩個人都是向後退開,聯邦學員那往後倒退幾步,儘管咬牙忍受着,可最終還是沒能穩住身形,向後倒在了地面上。
關逢春這邊則是搖晃了幾下,一直忍耐到他完全倒地,這才軟倒在了地上。
按照切磋的規則勝負已經很明顯了。
克萊維爾看到這個結果,面色不太好看,忍着肉疼將手中這一條項鍊交到了陳傳的手裡。
“陳先生,你的運氣很好。”
陳傳不在意他言語之中的酸意,接過項鍊看了看,點頭說:“很不錯,謝謝了。”
不過他這可不是什麼運氣,而是他看出關逢春求勝欲和拼命的心思遠比那名聯邦學員來的高,最後那是抱着就算不勝也要把對方一起拖下來的信念去的,所以就算不勝,保持一個平局可能還是很大的。
克萊維爾顯然很不甘心,他看着陳傳說:“陳先生,不如我們再賭一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