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應小川否認，他並不打算全盤交底，“只是有點靈性而已。好了，我已經告訴你我的秘密了，這個秘密分量足夠吧？”
“我明白了。”柳星彤沉聲道。
“明白什麼？”
“明白你爲什麼非要把它要回去了。”
應小川一怔，反而有些不明所以。
柳星彤認真道：“白板它……是屬於自由的，它不該被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圈禁起來。”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眼睛裡彷彿有星星，無比耀眼。
應小川微笑，真誠的回道：“對，它是屬於自由的。”
柳星彤舒出一口氣，俏皮的衝着應小川眨眨眼：“我被你說服了，白板你帶回去吧。”
“謝謝。”
“客氣什麼，爲了參加拍賣會，你也損失慘重啊。”柳星彤調侃：“你就是爲了那副畫參加拍賣會的吧？”
結合前因後果，柳星彤很輕鬆就把這一切都串聯了起來。
“是啊。”
“你早就知道自己是有緣人嗎？”
“嗯。”
柳星彤沉默了，片刻後，她忽然一笑，自信的說道：“你身上果然有很多的秘密，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你都會告訴我的。”
……
晚上九點半，寢室。
叮——
您已成功轉賬柳星彤，伍拾萬元整。
叮——
您賬戶所剩餘額，兩萬三千六百五十一元整。
應小川看着驟減的銀行卡餘額，心臟一陣抽疼，忙活了一整個月，他反而倒貼了好幾萬進去。
不過幸好，沒有血本無歸。
起碼完成了任務，還得到一把寶劍。
“滋滋滋”
微信震動。
“仙界第一龍尊——敖瀧”添加您爲微信好友。
應小川嘴角一抽，這位臭屁的神仙果然連取得名字也很騷氣，他二話不說點擊添加，並附上一則消息。
一川風月：大佬好呀，大佬您終於跟上時代的腳步了嗎？
仙界第一龍尊——敖瀧：那是自然，本尊是誰，任何東西都能馬上手到擒來。
應小川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來自敖瀧身上的那股自傲。
一川風月：您現在是不是已經回到仙界了？
仙界第一龍尊——敖瀧：你打聽本尊的下落做什麼？
一川風月：問問而已。
仙界第一龍尊——敖瀧：本尊屈尊加你，只是爲了告訴你一件事情。
一川風月：什麼事？
仙界第一龍尊——敖瀧：殺千年女鬼，本尊不是屈尊借用了你平庸的身體一小會兒麼。
屈尊？平庸？
Ojbk，穩住基本素養，不要跟一條自傲的臭屁龍去計較。
一川風月：是啊……
仙界第一龍尊——敖瀧：本尊在你的身體裡留下了一點本尊的東西。
一川風月：您這句話真是引人費解啊，能說的更加直白純粹點嗎？
仙界第一龍尊——敖瀧：本尊也不是故意要留下的，實在是當時控制不住。
一川風月：我要報警了。
一川風月：好吧，你到底留了什麼？說話要負責任的。
仙界第一龍尊——敖瀧：你自己好好感受吧，假以時日就知道了。
敖瀧說完這一句話，就再也找不到人了，應小川氣的想要摔窺天鏡。
就在他要按耐不住這股衝動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張臻來電。
金主爸爸！
應小川馬上坐起來，接電話。
“喂，是小川嗎？”
“是的。”
張臻語氣溫和：“這麼晚了，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學習？”
“沒有，你有什麼事兒嗎？”
“我有件事情 想跟你當面談談，你什麼時候有空來我的辦公室一趟？”張臻客氣的問道。
應小川道：“我明天下午沒有課，可以過去。”
“那明天下午兩點，我在辦公室等你。”
“行。”
應小川掛掉電話，尋思了一陣，張臻剛給他結算完一個月的錢就找他，到底什麼事？
……
翌日。
上完早上的課，應小川在食堂隨意解決了一頓午餐，就出發去豪柏軒。
董事長辦公室門口。
秘書一看見應小川過來，馬上笑吟吟的站起身，“應先生你來了，我們董事長等你很久了。”
這女人的眼睛生而嫵媚，看誰都像是在勾魂。應小川不由得在心中腹誹：張臻給自己選了一個這樣的秘書，也是懂得享受之人。
扣扣扣。
秘書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辦公室內傳來張臻的聲音。
秘書做了個‘請’的動作，應小川便開門走了進去。
張臻坐在茶桌前，正在泡茶，應小川落座後，他遞了一杯過去。
“今年最後一批毛尖，你嚐嚐。”
應小川對茶道並無研究，所有的茶在他的嘴裡都是一個味道，苦澀亦或淡淡的清甜，這杯亦是如此，幸而張臻也沒有讓他表達品後感的想法，避免了一場詞窮。
“董事長，你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你有沒有擴大已有養殖規模的想法。”
應小川微微挑起眉，並不意外張臻挑起的話題。他忽然找他過來，無非就是生意場上的事。
應小川擡頭看着張臻，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張臻道：“你的魚市場反饋很好，供不應求，滿足的客戶連十分之一都不到。現在已經有很多人以爲，這是我們飢餓營銷的手段。”
應小川搖頭道：“不瞞你說，我之所以每日只供應五十條魚，確實是因爲那已經是我所能提供的最大限量了。”
誰都想掙錢，應小川也不例外。他不光想掙錢，還想掙大錢，賣魚只是一個起步罷了。
可憑現在他的能力，只能做到這個地步。
“我知道。所以我才問你，有沒有擴大已有養殖規模的想法。”
張臻話裡有話，應小川心領神會，理所當然接道：“什麼意思？”
“你提供技術，我注入資金，不管你養出多少這樣的魚，豪柏軒全收。”
果然不出意料……
應小川並沒有立即回答。
擴大養殖規模的想法他不是沒有，但他也有自己的顧慮。
一是僻靜養魚的地方並不好找。二是仙水有限。
半瓶仙水養一畝池塘，綽綽有餘，最近應小川也在有意識的減量，將仙水減少到原來的四分之一。
可仙水究竟能供應得起多少畝魚塘，還是一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