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悅寧一臉的氣憤看向胖子,能不能不要怎麼搓痛別人的淚點,不帶怎麼欺負人的。
看着滿臉氣憤的上官悅寧,胖子別提那個樂,血宏無奈的看着胖子,聶生卻是一臉驚訝,眼神在胖子和上官悅寧之間不斷的來回盤旋。
“好了,別鬧了。”血宏開口攔下了胖子,現在可不是鬥嘴的時候,上官悅寧看着胖子雙眼幾近噴火,心中滿是戰意。
其實上官悅寧的人性並不壞,只是在家裡被父母慣壞了,狐朋狗友倒是不少,可是真正的朋友卻是沒有,看清了這一點,上官悅寧便和其父親提出外出歷練。
其實上官悅寧在家裡拍老三,但是其天賦和學識比其兩個哥哥不知道強了多少,深受父親的喜愛也被列入下一屆族長候選人名單裡。
“在下聶生,不知道這位兄臺如何稱呼。”看到上官悅寧一來就和胖子掐了起來,聶生感覺也是挺趣的。
“哦!原來閣下便是人稱血佛陀的聶生。在下眼拙但是出醜了,鄙人姓上官,名悅寧。”上官悅寧微微行禮,對其抱拳笑道。
“哼!姓上官的,有膽量打一場嗎?”胖子看到上官悅寧那個樣子就狠不爽,出言便是要打架。
“打就打,怕你啊!”上官悅寧也是一個暴力分子,爲人好戰,在胖子的多次挑唆下,上官在也控制不住體內那股好戰的衝動,一拳便砸向了胖子。
“噗”
胖子沒想到這貨出手如此不留情面,自己還沒有準備好,便被揍了,這口氣不能忍啊!
“碎天神拳”胖子一聲低喝,拳頭轟向了上官悅寧,兩人雙拳對撞,只聽的喀嚓一聲,便看到胖子倒飛出去,但是穩穩的站在了麟瑛的身旁,強忍着不讓自己吐血,看着上官悅寧。
而上官悅寧則是向後退了三步,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我去,這貨的戰力比上次還高,我都不是對手了。”
“胖子這一拳好強悍,從哪裡學來的,我沒有記得他會這招啊!”血宏雙眼緊曲,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好強的一拳,居然讓我受傷了,上次他都沒有這麼用過,這次他的修爲好像沒有上次的高了,什麼情況。”
“碎天神拳?好像在哪裡聽過,在哪裡呢?”
“哇!胖哥好強悍啊!爺爺什麼時候將這招交給他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除了鷹旭和鷹山以外,別人都是各懷心事,鷹旭和鷹山只是看着比較震驚罷了。
場中一時間便陷入了一個安靜的環境當中,全場鴉雀無聲,你看着他,他看着你,個個都沉默不言。
“大哥,我感覺老二有些不對勁啊!”柳天穹的聲音在血宏的心底響起。
“恩,我也有這感覺,他變得我有些不認識他了。”
“大哥,他的靈魂上有一層禁制,他的靈魂被人控制了。”柳天穹一臉的凝重。
血宏聽後深深的震驚了,靈魂被控制了,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除,一抹凝重在血宏的眉頭開始糾結。
“上官悅寧,你過來一下,我找你有點事。”血宏將胖子的事情暫時放在了一邊,擡頭看向了上官悅寧。
“正好我也有些事想問你。”一改之前的凝重,上官悅寧也是笑着看向了血宏。
兩人漫步走向了前方,離人羣很遠一段距離。
“你和胖子交手,有沒有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異樣倒是沒有太大的發現,只是感覺他和上次比起來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此時兩人向久別重逢的好友一樣又說又笑的。
“那你先說說看,他哪裡有不一樣。”血宏的雙眼中精光一閃,感覺到了上官悅寧的確是個人物。
“上次交手的時候,他並沒有用過這一招,而且修爲比現在還高,剛纔出手時,他動用了這招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他眼中那股深深的殺意,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不用一上來就下起手吧!”
“不錯,我們和你的確沒有深仇大恨,要是剛纔你釋放殺意的話我還可以理解,但是你們交手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了他身後那位女子在笑,這是不是和他有關呢?”血宏不解的向上官悅寧詢問道。
上官回頭看了看麟瑛,沉默了片刻,“這姑娘是你們在哪裡認識的?”
於是血宏將第一次與上官交手,一直到現在之間發生的都告訴了上官,包括關於自己所發生的事情,當然隱瞞了自己和胖子的一些私人事情。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可能是被此女控制了。一路上她有出過手嗎?”
“沒有,就算遇到危險也不會表露出害怕的神色,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對了還有就是他們兩人認識了沒有多少天,便發生了關係。”
“額!這你也關注了?”上官悅寧一臉的不可思議,腳步不由得向後撤了撤。
“其實那天我無意中看到的,當初並沒有在意。”
“看來那就只能是此女控制了他,而且控制的還是靈魂。這招叫什麼來着?”上官悅寧想了半天卻是沒有一點頭緒。
“算了,不想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那麼現在我有一個問題想知道答案。”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血宏問道。
“關於你們的族名吧!”血宏一臉的微笑,讓人死活提不起一絲恨意來。
“其實上官也是我的姓,我的確也叫上官悅銘,只是沒想到與你們族名有衝突,我只是來自越雲城的一個家族罷了。”
“越雲城好像沒有一個姓上官的吧!”上官悅寧很是不解。
越雲城他也聽過,只是沒有聽過哪裡有一個姓上官的。
血宏也不解釋,依然微笑的看向上官悅寧。
“越雲城,上官”上官悅寧不停的嘀咕着,此刻他以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過了一會兒,上官悅寧猛的擡起頭,“血天府?”
血天府上官悅寧也是聽過的,名義上是叛離上官家族的,其實是上官家族爲了在另一個地方爲自己留下一份勢力,當然這只是高層的決定,別人都只是認爲血天府只是上官家族叛離的一個分支而已。
“現在我想你清楚了吧!爲什麼我會和你們的族名有關聯了吧!具體事件我不清楚,但是我一定會自己搞明白的。”血宏依然保持着那張笑臉。(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一般都是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