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血宏再次衝向自己,身後還帶着一個凶神惡煞的人物,谷元紅再次一口鮮血噴出。
先前與大長老戰鬥以讓其靈力所剩無幾,並且還受了重傷。大長老那一掌不可謂不狠,雖然只是血宏無意間說的一句話,卻是刺痛了大長老的心窩。
有的時候什麼事都會趕的很巧,大長老的全力一擊讓谷元紅體內的五臟六腑全都破碎,勉強忍住疼痛站直了身子,他的知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小屁孩兒不簡單。
“師傅你一定要救俺啊!”血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奔向了谷元紅,雙手緊緊的抓住谷元紅的大紅袍子。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冒充我徒弟到處滋事。”谷元紅蒼白的臉色再次變得嚴肅起來。
“師傅,你忘了十五年前…”
“好了,閉嘴。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連在血宏身後追殺血宏的聶生也着實嚇了一跳。
“我…我是…是您的…您的徒…徒弟啊!”表現的很是害怕,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我谷元紅一生無依無靠,哪來的徒弟。”此刻谷元紅強忍着自己的傷勢,生怕對面的黑衣人揮刀砍向自己,不得不裝的有點氣勢。
若是谷元紅要知道,對面的黑衣人和血宏是一夥的,估計一口鮮血便吐掉了自己的生命。
“師傅你真的不記得了,我是你的徒弟滿江紅啊!你說我以後要向你一樣,殺遍天下無敵手,並且還讓我長江後浪推前浪,把師傅拍在沙灘上,所以給我取了滿江紅這個名字。”
言罷,血宏擡起衣角搽了搽眼角的淚水,像是收了多大的委屈是的。
而身後的聶生則是看不下去了,用衣袖故意搽了搽眼睛,“你們師傅情分實在是太感人了,你們的相遇簡直就是一段佳話啊!嗚!嗚!嗚!”不得不說若是將聶生放到二十一世紀,的確可以當個好演員。
“我靠,到底哪裡感人了,他還沒說我們是如何相遇的呢,再說了我不是他的師傅。”谷元紅幾近咆哮了,自己明明就是來打醬油的,平白無故的有了一個徒弟,並且還將大長老殺了,這乾的是什麼事啊!
“昂,原來還沒有說到啊!不好意思,感慨提前了,既然你不是他師傅,那就…”聶生說了半截話看着谷元紅,像是在尋求他的意見。
“隨你便,反正我不是他師傅就對了,要殺要剮你隨意。”
滿臉的怒氣,根本就沒有看到聶生看向自己時眼中的殺意。
“好吧!那就你不要回去了。”說完手起刀落腦袋搬家。
谷元紅雖說腦袋搬家,但是兩隻眼睛中充滿了不甘,怒視着聶生。
血宏走到了谷元紅腦袋邊,一掌拍向了其腦門將其的神念打碎。
人們都說,達到靈皇境便可魂不滅而身不死,也就是說,只要有一道靈魂存在,就算失去身體也可以再度復活。可是這只是個說法,並不能太當真了。
“你可真是個禍星啊!”
聶生一臉的無奈看向血宏,此時他感覺自己和血宏的殘忍度比起來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只見血宏慢慢走到聶生身邊,拍了拍其肩膀,“孩子,那有那麼多的青春用來等待,你還在想什麼,趕緊戰鬥吧!騷年。”
聶生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話說前來爭奪神兵的人,只剩下了五個,其餘的被血宏和聶生還有那杆方天畫戟給殺完了。
血宏換回自己的白袍,拉起聶生奔向了方天畫戟。
月邪門的那位泰平昌和魔羽門的黑袍人戰到了一起,而血宏和聶生卻是現在一旁看好戲,剩下一人離方天畫戟最近,但是卻是半殘了。
“嘭”
一聲巨響,泰平昌和黑袍人分別退開,各自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魔羽門的獄魔真經果然不凡啊!”泰平昌朗聲道。
眼中卻是充滿了殺意,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到哪裡都是那麼的好用。
“月邪門的無月邪經也是不錯,只是閣下發揮的實力應該不足十分之一吧!”黑袍人不冷不淡的說道,雙眼中卻是充斥着熊熊的戰火,彷彿要將天地間的一切都燒盡。
“在下愚拙,沒有透徹理解無月邪經的內涵,不像閣下對獄魔真經的領悟。”
二人自打罷手後,便開始針鋒相對,誰都不肯後退一步。
“那是你因爲人如其名,太平常哈哈!”黑袍人步步爲營,深深的坑了泰平昌的一次。
反觀泰平昌果斷的人如其名,臉上沒有絲毫波瀾,只是微微一笑,道,“我的確太平常,但是也不及閣下,腎不好啊!哈哈!”泰平昌此刻卻是捧腹大笑,抑制不住。
身在一旁的血宏和聶生也是狂笑不止。這兩人也是奇葩的很,單說這名字便可以看的出來。
這位名叫腎不好的黑袍人,並沒有生氣,反而快速來到了那杆方天畫戟前,再次向其抓去。
第一次被人抓的時候,這杆方天畫戟便不是很高興,現在看到還是先前那人,方天畫戟調轉頭便刺向腎不好。
“能抓住你第一次,就能抓住你第二次,不信你就來試試。”一聲怪笑,手掌便衝其抓去。
“又是一幕血腥,爲什麼老是讓我看到呢?”血宏搖搖頭顯得上天很是不公。
只見方天畫戟的速度快的太過驚世駭俗,轉眼間便來到了黑袍人面前,還未待其回過神,便透心涼了。
看到這一幕的泰平昌雙眼瞪的大大的,轉身便想要離去。
“吼”
一聲巨響響徹整個森林,只見一頭蛟首獅身的怪物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我去,這頭小獸是守護神兵的妖獸嗎?”
血宏睜開那雙原本就不是很大的眼睛,滿是好奇的看着那頭妖獸。
聶生醒過來後,聽到聲響沿身尋跡便看到了這頭妖獸,再次躺了過去。
凡是神兵現世都會有其獸守護,神兵等級越高,妖獸物種越稀有。
正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血宏就是屬於那種膽大的。
在於其妖獸對視了許久,血宏終於動了,一道殘影留在原地,自己卻是來到戟身前,單手持戟,好不瀟灑。
血宏也是個殺伐果斷的人,提戟便刺向其守護妖獸,對於該妖獸來說,血宏可謂是渺小的不能再渺小了,完全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看着血宏提戟向自己衝來,尾巴輕輕一甩,血宏便拖着方天畫戟像風箏一般,漫行在雲端。
“噗” “噗” “噗”
一連三口鮮血噴出,全都被方天畫戟吞服,血宏一臉蒼白的坐在那裡,而方天畫戟卻是飄在血宏面前。
蛟首獅身妖獸再次向血宏靠近,眼中還是充滿了不屑。
此時方天畫戟,點頭向着血宏的丹田處紮了過去,血宏緊閉雙眼,心中卻充滿了不甘。
方天畫戟沒入其丹田處便消失無蹤了,血宏再次一口鮮血噴出,正好噴在了守護神兵的妖獸的頭上。
血跡印在其頭上瞬間便消失了,而那頭妖獸卻是圍着血宏轉來轉去,警惕着四周。
衆人滿臉的不可置信,人家都是拼死拼活的,都搶不上,你就看了人守護者幾眼就搞定了,這也太沒天理了吧!
此時血宏沉浸在恢復中,對於於其之外的發生的事情卻轟然不知。
直到天空的一聲巨響才讓其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