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各自裝扮的和上官二人一樣,快速的離開了。
“長老,前面發現了一個穿紅袍的青年,還有一個微胖一點的青年。”
“長老東方發現了一位紅袍青年和一位很瘦弱的青年。”
“兩個方向都出現了這紅袍青年,以假亂真嗎?我倒要看看在老夫面前你能掀起什麼大浪來。”手捋了一把鬍子輕笑道,滿臉的充滿不屑。
“你們三個去東邊,剩下的人跟我走。”這位長老此生註定要永遠的失望了。
“兩個小輩也敢殺我日月宗的長老真是不知死活。”顯然爲了搶奪神兵日月宗可是下了大本錢的。
前腳一個長老掛掉,後腳又來一個長老,不得不說日月宗的實力可以說是東郡最爲強悍的,長老都是大白菜,要多少有多少。
想要殺血宏的人多了去了,誰知道那方勢力先殺到,反正自己打着日月宗天才谷元紅弟子的名號橫行無忌,到時候日月宗會該自己搽屁股的。
“不行了,跑不動了,還有多遠啊!他們不會追那麼遠吧!不就一把兵器嗎?用得着這麼累死累活的嗎?”血宏此刻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快要斷氣的感覺。
“我去嘞,一把兵器?我說大哥,你爹是上帝啊!要什麼有什麼啊!這裡是哪裡,是血月大陸,不是西方淨土,神說有太陽就有太陽,有月亮就有月亮的。放眼天下得到神兵的才幾人。你到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不行你把神兵給我,我樂意讓他們追殺我。”
額!這是什麼心態,有樂意撐死的,有樂意爽死的,還有樂意被追殺的?的確是有的人不能以常理來理解。
你樂意被追殺,你就說你得到了神兵,弄把假的糊弄糊弄到的了,省的自己還被追殺,跑這麼遠的路。
血宏一臉鄙夷的看着聶生。此刻聶生也注意到了血宏的那副鄙夷的表情,甩了甩頭髮。
“其實你應該想象一下,自己被追殺還是一件挺刺激的事情,對不對,你想啊!當你拿着寶貝前面跑,後邊來了好多人,他們都想得到寶貝,然後互相殘殺,血流成河,那場面果斷的很興奮啊!”
說道這裡,聶生便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大展身姿。
“你到是說話啊!”聶生回過頭,四下尋找“人呢?怎麼不見了,我說的可是真理啊!好了不聽就算了,我們現在還在逃命啊!不能耽誤時間的。”
依然在四處尋找,“什麼聲音?”側耳聆聽。
“步伐一致,背上揹着同樣的劍,而且都是靈皇境高手。日月宗的人,不好閃。”說完便其旁邊的一顆大樹上爬去,用樹葉將其身形掩蓋。
“師兄,他們會是從那條路走呢?”身居中間的那位青年面無表情的看向身旁的兩位。
“左邊這條路是死路,而右邊這條路還有生還的可能,想必誰都不願意用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我覺得他們走的是右邊這條路。”
“我也贊成師兄的意見,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兵分兩路比較好,五師弟的修爲最高,去右邊那條路,我和大師兄去左邊。”
那位大師兄聽了,也是不斷點頭,“如果我們去了右邊,我們兩人都不是其對手,所以還是有勞五師弟了。”
“那好吧!就依二師兄之言。”說完便向着右邊奔去。
“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怪不得人人都欺負他。”
“好了,老二他是我們從小看大的,你還不知道嗎?那小子不比誰聰明啊!好了我們過去吧!”
二道人影選擇了左邊的道路。
“既然你二人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知道我血佛陀可不是浪得虛名。”
剛欲動身,只感覺肩膀一沉,反手將其擒住,“唉怎麼是你?”
被擒此人正是血宏。
“不是還有誰,要是換了別人你早就死八百回了。”血宏沒好氣的白了聶生一眼。
額,很無語啊!爲什麼會這樣。
“對了你是如何聽出來他們是日月宗的,而且還是靈皇境高手。”對於聶生聽這一功夫,血宏深深欽佩不已,如果自己能學到這門功法那就可以任意逍遙了。
看出了血宏的內心,聶生詭異的一笑,“怎麼心動了?是不是很想學啊!”
“你當我傻啊!”沒好氣的白了聶生一眼,便將頭轉了過去。
表面上並不在乎,可是血宏的小心肝卻是在撲通撲通的狂跳着,雙拳不由的緊緊握了握。
“其實這是根據地理環境運用的,不是所有場合都好用。”斜眼看了一眼血宏,故作深沉,來調血宏的胃口。
“哦?還有這等奇法?”
“你看我們現在在逐漸的離開森林,而且這裡是森林的邊緣,樹幹都很粗壯,可以遮擋兩個人而不被發現。”
“不要墨跡,趕緊說你是如何聽出來的。”
血宏顯然有些等不及了,聶生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轉過身道。
“我聽到他們的聲音便躲在了樹後,沉聲屏氣,仔細聆聽。”隨着聶生動情的描述,血宏也是沉浸其中,在樹枝上搖搖欲墜。
“他們的步伐整齊,是來自一個門派,身上揹着兵器,而且胸口繡着一輪紅日。”神乎其神的述說,更加刺激了血宏對此功法的嚮往。更是一臉崇拜的看向聶生。
看到血宏那副嚮往的神情,聶生說出了這套功法的最爲核心的地方。
“其實聽到的這都是皮毛,最爲重要的是……”
“是什麼,快說啊!”
對於聶生再三的掉胃口血宏還是忍了,到最後實在是憋不住了,便開口詢問聶生,功法的神奇之處。
“是……看。”
“嘎吱”一聲樹枝一聲脆響而斷,血宏整個人面部朝下一個火字擺了開來。
“不是吧!這樣也可以啊!”
“大師兄,你看前面是什麼?”日月宗的那兩人已經按原路返回了,正好看到展成一個火字的血宏。
“那好像是我們要追擊的那位滿江紅吧!”
“好像是?走過去看看。”兩人快步向這邊趕來。
“我去嘞,他們怎麼又回來了,不行夜長夢多,得提前解決他們不然哥也得玩兒完。”一杆匕首出現在聶生手中,眼中劃過一道寒光。
人影逐漸靠近血宏,臉部都盪漾着些許得意。
就在兩人要碰到血宏的身體的時候,兩人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兩人應聲倒地。
“對不起,我不想讓神兵落到長老的手中。那樣我就永遠沒有報仇的機會了。”
來人正是選擇了右路的日月宗那位弟子。
殺掉了兩位師兄,便從身上掏出一個小藍瓶,輕輕扒開瓶塞,一股黑色的液體從瓶口流了出來,滴在了到底的二人屍體上。
液體粘上屍體,發出“哧啦” “哧啦”的聲響,不一會兒兩具屍體便消失不見了。
“本來打算把你解剖了,拿出神兵交給長老,可是我臨時改變注意了。”將兩位師兄的屍體解決了以後,來到了血宏身邊蹲了下來,右手持劍駐地。
“是嗎?那不知道你打算如何處理我呢?”血宏翻了個身,一副彌勒佛的形態,左手撐着腦袋,左腳架在駐地的右腿上,微笑着看着對方。
“你還活着?”
“嗨,真是新鮮,誰告訴你我死了,你媽沒有交過你要用心觀察事物嗎?”
血宏一副嚴師的表情,看着對方。
“既然你沒死那我就親手宰了你,省的你跑的怪累的。”說完抽出劍,指向血宏。
血宏依然躺在哪裡,面帶微笑的看着對方,“想殺我恐怕你還不夠格吧!”
看到血宏那一臉邪惡的笑容,不由的心生警惕。
“怎麼,你認爲以我靈皇六階重的修爲還殺不了你嗎?”
“殺我媽,你去吧!看我爹會不會放過你。”
“你找死!”說完提劍便刺向血宏。
血宏還是那麼一副欠扁的表情,注視着對方刺來的劍。
就在對方的劍離血宏只剩一寸的距離時,便不動了。
雙眼瞪的大大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一把長槍穿心而過,槍尖上鮮血在不斷的往下滴。
“我說過,你殺我還不夠格”說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微笑着看向對方。
“不可能”
說完便倒了下去,雙眼中充滿了不甘,身後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現在血宏面前。(終於補回來了,明天要去開會,開一天,18到30號去軍訓,得停更半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