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凝。”
“血輝。”
互通姓名之後,血凝的眉頭微微皺起,“你不是我的對手,下臺吧!萬一傷着了就不好了,我的兵器只傷外人。”血凝的話語中沒有一絲的自傲。
“多謝血凝堂兄,既然來了怎麼能說退就退呢?若是以後碰到比自己強大的敵人,進可能會勝,退卻只有死。宗嗣大典說起來就是家族得一場比拼,既然堂兄的兵器只傷外人,我們爲何非要動兵器呢?只是較量一下不就行了,點到爲止豈不更好?”血輝滿臉微笑的看着血凝。
“不錯,賢弟這句話我喜歡,大典上沒有強調點到爲止,長老們也對此沒有表態,好,既然賢弟想要切磋一下,爲兄奉陪便是,不然落得人家話柄。賢弟小心,看拳。”血凝揮拳攻向了血輝,拳起生風,那道氣勢直撲對方面門,血輝雙腳分開弓步蓄勢一拳砸向了血凝的拳頭。
“啊!”臺下一聲驚呼,一位身着藍袍的女子用雙手捂住了雙眼,害怕看到那血腥的一幕。這一聲驚呼,頓時吸引了臺下不少人的眼球,衆人目光所過之處,一道藍袍緊緊裹着身軀,突顯婀娜多姿身材的少女正捂着雙眼躲在了一位女性身後。
血輝與血凝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只見雙方在臺上難分難捨的糾纏着,那位少女拿開了手,一雙波光粼粼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臺上,只聽“噗”的一聲,血輝被砸出十幾米遠,臺下的那道倩影看着倒飛出去的血輝,頓時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沒讓聲音傳出。
“血凝大哥不快是血天府青年一輩的第一人啊!小弟認輸了。”血輝緩緩站直了身體,搽掉嘴角的鮮血,緩緩向臺下走去。
“賢弟的氣度不得不讓人佩服啊!明明勝我一籌卻沒有下手,這一場我輸了,我很期待你能走到哪一步。”血輝身軀一頓,轉過身看向血凝,只見其已經跳下了擂臺,這讓血輝有些哭笑不得,搖搖頭走了下去。
“第一場,血凝和血輝通過。”族長的話令兩人一怔,臺下所有人頓時瘋狂起來,對於此血傲並沒有過多解釋什麼。對於血凝的身世處境,血傲也有了解,做出這一決定也是頗爲無奈的。人們常說不打不相識,一場比賽之後血凝與血輝兩人的關係更近一步了。
“血凝大哥,這是血宏大哥,你認識的。”血輝帶着血凝來到血宏的面前。
“當然了,血天府的少府主嗎?誰人不知呢?”看着血宏,言語中有些寒意,“看來堂兄還在怨恨小弟啊!”血宏一臉笑容的看着血凝。
這血凝比血宏打了一歲,其天賦也是極爲恐怖,與血宏並稱“血魔雙鬼才”,血凝的父親是血天府的一名外執長老,地位頗高,可以說僅此血傲,其有三房,血凝的母親便是第三房,在血凝小時候因和別人發生爭吵,大打出手,結果血凝將其出手廢了,其母怕血凝遭人報復,求其父解決,結果其父因聽兩房的讒言將其活活打死,那血腥的一幕深深印在了血凝腦海,從哪以後其父更是不予理睬,最困難的時候是血傲給其一點幫助,當然那一幕也深深印在了血宏的內心。曾經多少次要報仇,卻被血宏生生擋下,於是那時血凝與血宏的關係漸漸疏遠。
坐在血宏旁邊的血凝看着臺上的打鬥,顯得非常無趣。“你可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血凝的耳邊響起。血凝一怔回過頭看向了血宏,見其淡淡一笑,“其實當年你下手沒有那麼狠,只是被別人補了一招,於是你就被污陷了。”
“你說的那人是血狂謙吧!”血凝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
“原來你知道啊!”
“除了他沒有人願意那麼着急的除掉我。”
“你會見到他的,晚上過來一趟,找你有急事。不要忘了,如果你想對付他的話。”
血凝聽到後,遲鈍了片刻,點了點頭,繼續看向了臺上。
“太麻煩了,還的等多長時間啊!”血宏有些不耐煩的向臺上喊道。衆人回過頭一臉驚訝的看向了血宏,“看來今天沒我啥事了,那我先回去了。”說完便起身向其臥室方向走去,血凝一臉不解的看着血宏。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把規矩當什麼了,就算你是府主的兒子也不能失了禮數。”聽到此話,血凝雙眼中充滿了殺意,雙手緊緊抓着桌子。
“血腫老匹夫,別跟小爺橫,你以爲你以靈皇四階重就想打壓小爺?小心你不知道死是怎麼死的。”血宏的聲音響徹整個擂臺。
“你找死,啊!拿命來。”
“血忠,別以爲別人都是空氣,想打老夫陪你。”一道凜利的氣息瞬間將血忠壓了下去。
見到血傲出手血忠滿臉憤怒,坐到哪裡“大典過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如果你想死的話你就試試。”血傲不鹹不淡的說道。
大典逐漸拉下了帷幕,夜,靜靜的籠罩着整個大陸。
血凝緩步走向了血宏的房間,袖子裡藏着一把寒光匕首,推門進入了血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