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宏一路狂奔,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家裡,可是剛走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突然出現了一羣蒙面人,修爲最高的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位身材魁梧的大漢,修爲達到了靈王三階重,修爲最低的也達到了靈化八階重,看着眼前的這羣人,血宏心裡感到煞是好笑,這是屬於搶劫嗎?看到這一幕,血宏表現的很是擔心,雙手,抱臂擋着胸部,道“你們要幹嘛?我身上可沒有錢啊!”大漢見此,嘴角彎起一個**的弧度,“哥可對你的上身不感興趣,啊!”血宏聽完後,雙手從胸前快速的移動到自己的臀部,暗道“這貨是變態嗎?只是喜歡男人?老子不是這麼點兒背吧!雖說老子達到了靈王六重階,可好虎也架不住羣狼啊!”
想到這血宏不禁打了個寒顫,心道“既然如此,老子和你拼了。”於是血宏一掌拍向了對面的大漢。
大漢望着血宏抱着屁股的姿勢,仰頭大笑,沒有注意到血宏已經一掌向自己拍了過來,只聽後面一人喊到“天長老小心。”這時,大漢才注意到血宏已經從向了自己,可是已經晚了,血宏一掌結結實實的排在了那位天長老的胸口上,當血宏的手掌接觸到天長老的胸部是,感覺到了一陣柔軟,頓時有些失神,“女的?靠不是吧。”心中一陣誹謗,這你丫的叫什麼事啊!被一個女的劫了。
那位天長老,被血宏拍出去後,一口鮮血吐出來,“好小子,你有種,沒想到是個高手啊!呵呵,我失策了。”
“你也不賴啊,居然女扮男裝,這個想法不錯,看來我也得學學了。”血宏眯着雙眼,緩緩的吐出了這麼一句。
對面的一羣人,頓時臉上露出了各色各樣的表情,有驚訝,有戲虐,有鄙夷。天長老站直了身軀,聽完血宏的話笑道“曾經很多人都和你一樣認爲,可是我不是,不要靠一點感覺就判別一個人,或一件事,那麼你會吃虧的。”
說完,天長老從胸口拿出了一封信,扔給血宏,“拿好了,回去交給你爹,他看了就知道了,如果他還想讓整個家族佇立在血月大陸的話,就不要在有太多的顧及,正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另外你的修爲讓我很有壓力,不過我一定會超過你的,宗嗣大典上我會和你真真正正的打一場,現在我還有別的事幹,就不和你墨跡了,我們等着瞧!”
說完便帶着手下消失在叢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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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宏感覺這個人很彆扭,但是他也知道現在還不能多待,於是拿起東西,快速的奔向了回家的道路。
一路上血宏沒有太過招搖,以最爲隱蔽的方法回到了家裡。
“看來宗嗣大典就要開啓了,不知道父親和爺爺怎麼樣了,希望我能在宗嗣大典前趕回去。”
那位被血宏擊敗的天長老坐在樹林深處調動體內的靈氣恢復着自己的傷勢,一盞茶的時間那位天長老,撕下了人皮面具,“好小子,有點實力,不過你的府主之位我是不會讓給你的。”
在離血天府不到二百里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一羣黑衣人,血宏很是糾結的說道“老子招誰惹誰了,怎麼老是被人堵了呢?”“閣下是要到那裡去,不知道我們有什麼可以代勞的。”對面的男子道。
這位男子身穿一身紫色的衣服,和先前在斷魔崖擊殺血宏的男子頗有幾分相似,“不知道閣下能替在下做點什麼呢?總不能是說說嘴皮吧!”血宏雙手背在身後,緊緊的握着拳頭。
“總是聽父親說你的實力不錯,沒想到你的嘴皮子也這麼厲害,我倒是可以替你把你的貴重東西送到血天府,省的讓別人半路搶了去。”紫衣男子微笑道。
血宏雙眼緊眯着,盯着紫衣男子的雙臂,從其雙臂中感覺到了一絲殺意。“你是想要把我的人頭送給你爹呢,還是我爹呢?”
“哈哈!不愧是血天府的下一任繼承人,我就是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呵呵。”紫衣男子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讓我也好做個明白鬼,不知道兄臺能否答應我這個請求呢?”血宏面無表情的道。
“哈哈,好既然血兄開口了,我也不好抹了面子,本人名爲姜月劍,殺月殿姜堂少堂主,前些時候在斷魔崖追擊兄臺的那位紫衣老者便是在下的父親,姜澤雲。”
聽着姜月劍的回答,血宏皺起了眉頭,殺月殿這個存在也是聽其父親說過,是一個殺手組織,實力及其恐怖,只是殿中的各個長老、堂主並不是和睦一堂,各個都心懷鬼胎,只因爲其殿主實力強橫纔將各個長老、堂主壓得死死的,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當然了,殺月殿主的心腹在長老、堂主中也佔了一大部分,其中這姜澤雲便是一位。
“不知道,尊殿主想要我的人頭幹什麼呢?以其地位好像血天府影響不到殺月殿吧!”血宏很是不解。
“這就不勞血兄操心了,殿主做事從來都是隨心所欲,我們根本不知其用意,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血兄得罪了。”說完揮手便向血宏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