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嘆什麼氣?”池航翻看着手中的書,看也不看林穀雨一眼,隨口問道。
他最近心情很好,將盜走貢品的事情直接按在了薩仁的身上,擺脫了一個大/麻煩。
徐家三老爺跟三太太的死因知道,徐良的死也知道了,不過季家那邊現在沒有了動靜,子軒一直是安全,沒有什麼好操心的了。
林穀雨隨意的擦了擦頭,走到池航的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擡眼笑着說道,“池航哥,你說,我們要不要等着他們兩個人考完之後,我們全家人一起出去遊玩,好不好?”
不等池航說話,林穀雨朱脣一張一合接着說道,“整天將他們關在家裡,天天唸書,都快成書呆子了,偶爾出去玩玩,放鬆一下,你覺得呢?”
池航的目光從手中書擡起,定定地望向林穀雨,對上那雙滿懷希冀的眸子,輕點了一下頭,“那樣也好,帶着府上的人一起。”
林穀雨眉開眼笑地望向池航,將椅子朝着池航那邊一拉,胳膊放在桌子上,支着下巴,認真地望向池航,“等我們回來之後,就找個教養嬤嬤,教教年糕跟冬兒禮儀,省的年糕以後老胡鬧。”
說到年糕,林穀雨更是惆悵的望向池航,伸手將池航手裡的書拿到一旁,有些不大高興的說道,“你別看書了,我跟你說正經事呢!”
池航一臉疑惑地看向林穀雨,眉頭輕擰着,“還有什麼事情。”
“你女兒!”
說到年糕,池航的嘴角忍不住地勾起,眸中散發着溫柔的光芒,“年糕很乖!”
“哪裡乖了?”林穀雨難以置信地望向池航,不大讚同地說道,“她現在年紀小,鬧鬧就算了,萬一長大還是這個樣子,那就麻煩了!”
“不是還有丫鬟看着的嗎?”池航覺得林穀雨有的時候就是杞人憂天,年糕活潑的性子還是挺好的,伸手攬着林穀雨的肩膀,安慰地說道,“我覺得冬兒平日裡也會好好的管教年糕,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林穀雨總覺得年糕得鬧騰得不是一般的厲害,天天裝委屈,說糰子打她,可是糰子一天到晚都不愛跟她玩,怎麼可能動手打她?
她現在要是對年糕說教,如果這小丫頭被說哭了,糰子還會因爲這件事情反過來說她。
林穀雨惆悵的按了按太陽穴,糰子跟池航兩個人這麼寵着年糕,早晚會出事。
“我幫你擦頭髮。”瞧着林穀雨杞人憂天的樣子,池航無奈地笑了笑,緩步走到林穀雨的身後,拿着巾帕仔仔細細地幫着林穀雨擦頭髮,“我覺得年糕就是年紀最小的緣故,冬兒糰子讓她,所以纔會這樣鬧騰。”
想起山曉琳那般嬌蠻縱橫的模樣,林穀雨可不希望以後年糕也變成那個樣子。
瞧着林穀雨的頭髮幹得差不多了,池航將手中的巾帕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微微垂首,聞着林穀雨頭上的髮香,嘴角緩緩地勾起,“很香。”
剛剛被林穀雨擦着頭髮,十分的舒服,都快要睡着了。
“有點困了!”林穀雨擡眼望向池航,目光在池航的臉上打轉,雙手環抱着池航的脖頸,撒嬌道,“我有點困了。”
“一會再睡。”池航說着,低頭對上林穀雨脣,嚐到了她脣中的香甜,忍不住地加深了那個吻,過了一會,這才鬆開林穀雨脣,心裡得到了莫大的滿足,瞧着她滿臉潮紅,“好久沒做了。”
林穀雨一聽,心跳忍不住的加速,藕臂勾上了池航的脖頸,眨着眼睛嬌嗔道,“我都被你弄醒了!”
池航不說話,一把將林穀雨打橫抱起,直接走到牀邊。
林穀雨順從地被池航放到牀上,杏眸含笑地望向池航,雙·腿很自然地圈住池航的身子。
“等不及我脫衣服?”池航踢掉腳上的鞋,直接爬到牀上,目光熾熱地望向林穀雨。
林穀雨笑了笑,隨口說道,“燈!”
看着她因爲羞赧而微紅的臉頰,雙手撐在他兩邊,將她護在中間,他俯身湊到她耳邊,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頭一次你這麼迫不及待,我不得積極點......”
一番翻雲覆雨,一旁的燭光輕輕搖晃着,一室旖旎。
第二天早上,當陽光透過門窗的縫隙掃了進來。
林穀雨的眉頭輕擰着,昨天晚上兩個人到了後半夜纔開始睡覺的。
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林穀雨伸手扶着腰坐起身子,覺的身上一陣陣地酥疼,低頭看着身上痕跡,眉頭忍不住的蹙起,難道是老了,身體經不住折騰?
可是轉念想想,她現在虛歲也不過二十。
在林穀雨伸手扯過一旁揉成團的衣服,有些煩躁的直接丟到那邊了,以後不能再跟他玩這麼晚了,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扯過牀單,包裹着身子,林穀雨走到衣櫥旁邊,隨手拿出一身衣服換上。
不過池航倒是懂事,昨天晚上記得抱她洗澡,不然現在她現在還要自己去洗澡。
正當林穀雨要穿衣服的時候,就聽到門那邊傳來開門的聲音。
“吱嘎。”
林穀雨偏頭望去,就瞧見池航端着飯菜從外面走了進來。
“子軒跟豆沙去學堂了?”林穀雨擡眼望向池航,隨口問道。
將身上的牀單解開,林穀雨直接將衣服往身上穿,低頭繫好身上的腰帶,淡淡的開口問道。
“嗯,已經去了。”池航說着,緩步走到林穀雨的面前,從背後抱住林穀雨的腰身,手指殷勤討好的幫着林穀雨將腰帶繫好,眉眼之間帶着淡淡的笑容,“還困嗎?”
林穀雨偏頭看了一眼池航,忍不住地低聲抱怨道,“你也真是的,下次能不能輕點,弄得我身上全都是。”
池航想起昨晚火·熱的情景,只覺得口乾舌燥的,忍不住的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嘴脣,目光在林穀雨的臉上打轉,輕聲說道,“是嗎?”
忽然間,林穀雨感覺到身後好像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抵着她,眉頭輕擰着,伸手推開池航,忙拉開她和池航的距離。
慾求不滿的男人真可怕。
其實算算,兩個人確實好久沒做了。
林穀雨這麼想着,紅着臉,小聲的說道,“我下面還疼着呢,你別過來了。”
池航失望的應了一聲,擡腿走到林穀雨的面前,拉着林穀雨的手朝着桌邊走去,一臉平靜的說道,“我將早飯給你帶來了,過來吃。”
伸手推開池航的手,林穀雨的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輕聲說道,“我還沒有洗漱,我現在就去洗漱,你等我一下。”
說着,林穀雨忙朝着浴室裡面走去。
默默地洗着臉,林穀雨想起兩個人以前經常每天晚上都要來兩次,現在事情多了,平日裡也不怎麼做,可是一做起來......
惆悵地嘆了一口氣,看來男人還是不能攢太多,不然最後受傷的是女人,林穀雨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麼感覺,反正她現在就是這個感覺。
洗漱完,林穀雨擦乾淨臉,披散着頭髮朝着書桌那邊走去。
林穀雨走到池航的身邊,坐在一旁,看着碗裡的粥,拿起勺子,緩緩地喝,瞧着池航在看書,隨口問道,“你在看什麼書?”
最近賬目什麼他不是都看完了嗎,就連新店鋪的地址都已經選好了,還有什麼看的。
“嗯,無意間在書齋裡面看到的。”池航隨口說着,兩眼放光地盯着手裡的書。
去買書了?
“什麼書?”林穀雨有些好奇地看向池航,正要湊過去的時候,就瞧着池航已經將書合上拿開了。
真奇怪。
林穀雨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勺子,慢慢地喝着粥,疑惑地問道,“不能看嗎?”
“哦,我還在學習中。”池航面不改色地說着,眼睛緩緩的看向了林穀雨,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覺得你看不大好。”
一碗粥喝完了,林穀雨將碗放到一旁,池航越那麼說,林穀雨就越好奇,伸手就要去搶。
只是林穀雨的手臂沒有林穀雨的那麼長,怎麼都夠不着,忍不住地笑着說道,“你快點拿過來,讓我看看。”
瞳孔微微一縮,池航那雙深邃的眼眸靜靜的望向林穀雨,緩緩地勾脣,“你要看?”
“拿過來,我就看一眼。”林穀雨笑着坐回原地,她倒是好奇池航到底在看什麼,畢竟池航以前無論什麼都給她看的。
“你要是願意跟我一起學的話,我就讓你看。”池航輕飄飄的說道。
學?
難道讓她跟着全部看完?
“行。”林穀雨微微點頭,毫不遲疑。
“好,不能反悔。”
“不反悔!”
當林穀雨看到書中的內容的時候,臉皮微微抽動着。
“我覺得這幾個姿勢我們用過了,有好多姿勢我們還沒用過,”池航說着,一本正經的指點着,“我覺得觀音坐蓮不錯。”
林穀雨眉頭輕擰着,一臉認真地望向池航,面色平靜。
林穀雨默默對起身就要離開,手臂忽然間被拉住了。
回頭望去就看到池航將那一頁書打開遞到她的面前,“我們今晚就試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