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良才還道:“如果掌律堂需要的話,可以派人過來查看登記簿冊。從今早到現在,一共五十名弟子已經全部登記造冊。而在昨天的新進弟子之中,他們二人的名字確實是第一個登記上去的。”
葛武德跳了起來,指着趙星河的鼻子罵道:“你使詐!一定是做了什麼手腳!是了!你這麼久了還沒有過來,一定是先去了一趟丘鬆閣,然後改了登記簿冊,這才趕過來的!”
馬浩光厲聲喝道:“葛大長老,休得胡言!任何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都不可以污衊掌門!”
葛武德氣的不行,但卻被跪着的葛曉仁一把拉住。
馬浩光繼續道:“既然掌門有了曲良才的證詞,證明掌嘴之時,君亦寒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宗門弟子。那麼君亦寒就並沒有觸犯任何門規,你們可以離開了!至於葛含雁,觸犯門規一事屬實,即刻就將其關押住!”
不管那邊葛武德他們怎麼暴跳如雷,趙星河笑眯眯的轉過身去,看着自己的小徒弟道:“好啦,沒事了,跟爲師回去吧。這一次啊,爲師親自送你們去丘鬆閣。”
何向笛不解道:“師父,既然都登記過了,還去丘鬆閣做什麼啊?”
趙星河道:“去見一見曲良才,順便將這個月的份例領了。”
於是師徒四人就大步朝着掌律堂外走去,他山得意的站在君亦寒的肩膀上,衝着葛家人做了個鬼臉。
君亦寒好笑的按住他山,道:“好了,別鬧了。”
外面圍了很多弟子,見到他們出來後都趕緊向掌門行禮。
趙星河心情很好的擺擺手,就御出長劍帶上三個徒弟朝着丘鬆閣飛去。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遠離人羣后,何向笛趕緊問道。
趙星河道:“我接到消息的時候就想要立刻趕過來,但後來轉念一想。亦寒他們尚未登記,恐怕韋修齊會唆使葛家人在這個上面找出什麼問題。於是我就偷偷找了曲良才,讓他將亦寒和元啓的姓名用咒術寫在簿冊上,將其他人的姓名往後挪一挪。”
“原來是這樣,只不過小師妹是怎麼知道師父來了就會沒事的?”
君亦寒道:“師父在宗門內有很多耳目,一定早就聽說了這件事。可是我們在掌律堂那麼久了,師父都沒有過來。我就猜想,他應該就是去解決這個問題了。”
“是啊,還是亦寒聰明!”趙星河自豪的誇獎道。
“不過師父去找曲師兄修改登記簿冊,他居然同意了?”何向笛有些好奇,畢竟曲良纔跟他們主峰一向都沒什麼來往。
“他當年真的欠過我一個人情,所以這次也是爲了還我這個人情罷了。”趙星河道。
雖然他輕描淡寫的說了,但他身爲神邈宗的掌門,能欠下他的人情的,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可是現在爲了自己的小弟子免受三下杖刑,他就將這個人情用去了。
君亦寒心中一暖,認真道:“多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