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了。傷的並不太重,好生休息半個月,就可以痊癒。”君亦寒摸着南宮元啓另外那隻也在微微顫抖的手,柔聲道。
“恩。”南宮元啓連聲音也在微微發抖。
他失去了平時的瀟灑溫文,只悶頭幫她運氣,克化完了丹藥又引了一道自己的靈力進去,幫她運氣療傷。
君亦寒的身上的極冷和極熱都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南宮元啓那道溫和的靈力帶來的溫暖感覺。
“南宮,這真的不怪你。你別這樣了,好嗎?”君亦寒感覺到了戀人身上的變化,知道他一定被嚇壞了,忍不住勸慰道。
趙星河也道:“是啊,元啓,這事情怎麼能怪你呢?鬼修本就古怪,不知多少人都中過鬼修的招。只不過,這一次的鬼修是有人惡意爲之的。宗門內到處都是大陣,一定是宗門裡的人,將鬼修裝在什麼法寶裡帶了進來,而後又成亦寒比試的緊要關頭,將鬼修放出。這種行爲實在令人不齒!不過不要緊,那鬼修已經被你們師孃捉住了,你們放心,爲師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元啓,你千萬不要責怪自己了。”
南宮元啓握緊了君亦寒的那隻小手,他手背上骨節分明、青筋隱隱爆出。
他低着頭,聲音很低,“,不,這就是我的責任。小寒上場前,我隱隱覺得有些心神不寧,本就擔心她會出事。在那鬼修出現之前,我發現韋修齊態度不對,但我卻沒有通知師父。若是我早一點告訴師父,說不定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趙星河拍了拍南宮元啓的肩頭,道:“韋修齊此人極爲惡劣奸詐,若此事是他所爲,那麼你就算告訴爲師,在那麼短短一瞬的時間裡,爲師也很難立即做出反應。畢竟鬼修不同於常物,我們雷系靈根可以預警魔修,卻無人可以預警鬼修,他們就是這樣一種讓人防不勝防的事物。你看,亦寒身上戴着那麼好的寶器,卻也在一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效果。爲師猜想,這鬼修的身上一定戴着什麼寶物,比亦寒身上的寶器更加高級和珍貴。”
孟碧秋也走了過來,她摸了摸君亦寒的額頭,道:“鬼修被我收起來了,我們先回主峰,讓你師父好好審問他!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那麼大膽,居然敢對我的小徒弟下手!”
蘇冠文等人從四面八方撤了回來,他低聲對趙星河道:“師父,我們前後查過了,全都是本門弟子的氣息,並無外部入侵的痕跡。”
趙星河冷哼一聲,“就猜到是內鬼做的!”
蘇冠文一頓,道:“難道是韋峰的人爲了讓自己的弟子得到魁首,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嗎?不過區區一個魁首罷了,韋峰主難道是瘋了嗎?而且,弟子尚有一事不明,據說鬼修性格古怪,根本不會聽別人的話。若是韋峰之人所爲,他們又是用什麼樣的法子讓這鬼修聽命於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