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我一聽金常敗的這一句話,頓時就是愣在了那裡,只見他重新將那些飛僵弄回了原本的衣櫃之中,才緩緩的看向了我說道:“幫我取回那塊魂石,我幫你再找一塊。”
“什麼?”我一聽他的話就是一驚,連忙對他問道:“你知道別的魂石的下落?”
只見他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很危險,我一個人沒辦法去取,只要你幫我把剛纔那塊找回來,我就幫你去取?”
我一聽他的話,就是疑惑了起來,敢情這魂石還能像蛋糕一樣分着吃?誰不是爲了把他們集齊?這金常敗到底在說些什麼?
“我只要那一塊金系封印的而已...其他的我沒興趣...如何?”他緩緩的說道,便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覆。
我猶豫了片刻,腦子裡不停的思索着其中的利弊,如今那塊金系封印的魂石被陳華宇搶走,即使沒有金常敗的存在,我也必須要去尋找他的下落。雖然我不知道金常敗會不會在找到後捅我一刀,但能夠得到下一塊魂石的下落,這個條件實在是非常的誘人。
我苦思了許久,便看向了眼前的金常敗,緩緩的說道:“我不一定能找到他。”
“我也不一定能幫你拿到另一塊魂石...”金常敗緩緩的回道。
我看着他一臉真誠的表情,便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
“混蛋!我來幫你了!”就在這時,樑鑫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接着只見他叼着三根香菸,拿着一個火機就衝了進去,看向了屋子裡的我和金常敗。
而他身後緩緩的又走進了一人,正是朱小琴。
只見朱小琴手裡拎着一個袋子,直接就丟給了我。
“趕快敷一敷吧,一個兩個跟狗熊似的。”
我一打開她丟過來的袋子,頓時就是一愣。
雞蛋?煮雞蛋?
頓時我的腦子就是一閃,有些無語的看向了朱小琴。只見她一臉的微笑。
“你早就知道我們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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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對她問了出來,可朱小琴卻是完全不看我,對着金常敗就說道:“對不起,愛心。這個混蛋是我朋友,所以我剛纔才把你調開,想給他機會找魂石。”
而金常敗卻是冷冷的回道:“我早就知道你有問題,本以爲你是血輪教的人。只是沒想到你和他是一夥的而已。”
我聽着金常敗的猜測頓時就有些佩服,他居然還能猜到朱小琴可能是血輪教的人,那麼說他追朱小琴是爲了騙她?
不只是我,此刻連朱小琴都是臉色一變,唯一沒變臉色的則是那叼着三根香菸的樑鑫,仍然是一副警惕的仇視着我們眼前的金常敗。
我看向了他嘴裡的三根香菸。立刻就問道:“你耍什麼寶啊?!”
而樑鑫見我這樣,便一副神奇的模樣說道:“不識貨...誒?我說,還打不打啊,我都開狀態了!”
“大人說話,小孩子一邊兒玩去。”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看着他那嘴裡滑稽的叼着三根菸就覺得來氣,怎麼自己就交了這麼一個丟臉的朋友。
而樑鑫見我這麼說。立刻就是罵了一聲,把嘴裡的煙吐到了地上,一副抱怨的語氣說道:“早說啊,不打,浪費我的香菸。”
我看着這個語無倫次的二貨,頓時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而就在這時,金常敗突然就是開口說道:“茅山派的,你叫什麼名字...”
我一聽這纔想起自己從未告訴過他自己的姓名,便緩緩的說道:“我叫...胡...”
“他叫胡混蛋!外號叫混蛋!”我還沒說完,只見一旁無所事事的樑鑫突然就搶先的說道,而且還把我的名字給說錯了。
我白了一眼這個缺心眼才緩緩的說道:“胡魂單...”
“金常敗,愛新覺羅常敗。”只見他緩緩的說道,接着便看了看一旁的樑鑫。
“我叫樑鑫,性別男喜好女,我是廣西人,但是在深圳讀書,而我還是降靈會的會長,你有興趣加入我們降靈會不?對了你那些殭屍是怎麼回事啊?你多大?愛新覺羅不是皇帝姓嗎?你是皇帝?...”
“...”
金常敗看了看樑鑫,頓時有些無語了起來,我立刻就制止了樑鑫繼續再說下去。
而金常敗似乎也有些受不了樑鑫,便是看了看我說道:“我們出去說...”
我立刻就是會意,看了看身旁的朱小琴,只見她點了點頭,就一下子找了屋子裡唯一的一張木椅坐了下來。
於是金常敗就帶着我走出了集裝箱,而就當樑鑫準備跟在我屁股後面的時候,我立刻就是一回頭瞪了他一眼,這才讓這熊孩子回到了朱小琴的身旁。
走出了集裝箱屋子,金常敗帶着我就繞到了屋子的背後,然後就是淡淡的對我說道:“朱小琴...信得過?”
只見他這一問立刻讓我皺起了眉頭,猶豫了片刻便堅定的對他點了點頭。而他見我如此的神情,便是緩和了一下,繼續問道:“那...那個爆炸頭...”
“我勒個去,居然不相信我!”
就在金常敗剛一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樑鑫的聲音突然就出現在了我們身邊,只見他不知道從那跑出來了,就直接站在了我們的身旁,一下子把我們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跟出來的?”我一下子想到自己出來的時候,還刻意看了看他有沒有跟來,而我根本沒有發現他離開過那集裝箱啊。
“嘿嘿。他那房子裡有個狗洞,在那!我就是從那鑽出來的...”只見樑鑫指了指集裝箱一個角落說道。我看了看那角落上的確有一個不大的狗洞,而據我猜測剛纔陳華宇很有可能就是從這個洞逃走的。
“什麼時候多了個洞?”金常敗見到那個狗洞立刻就是緊皺起了眉頭,疑惑的說道。
“你當然發現不了啦,就在你那些衣櫃的一個角落,你屋子裡光線那麼差,特別不明顯,還是本少爺我眼尖纔看到的。”只見樑鑫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卻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也就只有他纔會去找這些狗洞。還鑽出來,丟臉丟到家還這麼得意。
而樑鑫看了我一眼,當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就不停的傻笑,然後看向了金常敗說道:“你剛纔說懷疑我啥?是不是懷疑我有問題?有什麼問題?你說...我跟你解釋...”
“不用了...”金常敗一見樑鑫又是滔滔不絕的說起了話,便是皺起眉頭有些受不了的低聲說道。
接着便對着我問道:“怎麼才能找到那個人...”
而他的這一問,立刻就是讓我愣了一愣,想了想自己完全沒有陳華宇的信息。只知道他的性名根本算不出他去了哪裡。
“我要問問朱小琴...”我緩緩的答道,而金常敗也是點了點頭,顯然也是覺得該如此做。
於是我們又回到了集裝箱中把一切都和朱小琴說了一遍,而還沒等朱小琴驚訝,樑鑫就第一個大喊了出來。
“不可能!華語歌怎麼可能是壞人!他...他一定有什麼苦衷...”樑鑫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自己都沒有了底氣。便閉上了嘴。
而就在樑鑫閉嘴之後,朱小琴便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能找到你們說的那個人...”
我一聽朱小琴這麼說道,便繼續的追問了起來,到底該如何去找出陳華宇的下落,只見朱小琴立刻就是白了我一眼。說道:“豬啊,他手上有魂石。又沒有我的木盒,找起來還不容易。”
我一聽這才醒悟過來,自己還真是豬,這麼簡單的道理都忘記了。
而朱小琴立刻就拿出了她的手機,不停的按動了起來,嘴裡還不停的唸叨着...
我們三人見她表情嚴肅都是大氣不敢喘一下的靜靜等待着結果,而大約十分鐘之後,朱小琴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手機,但卻是一臉猶豫的說道:“算不出來...”
這一下把我們聽得都是一愣,這怎麼可能?
只見朱小琴緩緩的解釋道:“魂石被他帶到了極陰地了...只有那種地方,根本算不出魂石的存在...”
極陰地...便是陰氣及重之地,而這種地方十分的罕見,比如之前我們去的九龍寶藏那個隧道就算是這種地方。而極陰地可大可小,它可以是一整座山林,也可是一個墓穴,一個古宅,甚至是一顆樹下,一塊石底...
“這要怎麼找啊?”我立刻就是苦惱的喊了出來,一臉的鬱悶之色浮現而出,而衆人都是沉默的下來,顯然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
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頓時便得凝重起來,我們四個人一言不發,沉默了許久之後,金常敗突然就是開口打破了這一片的寂靜。
“我應該知道他在哪裡...”
他這一句話頓時嚇了我們一跳,我立刻就看向了他,等待着他的答案,而他猶豫了片刻,便看了看自己屋子裡的那幾個衣櫃,緩緩的和我們說出了他的猜測。
“廣西盛產木材,而柳州木材最適合做的就是棺材...”
我聽着他這一句話,便是有些疑惑了起來,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而我唯一知道柳州有的一塊極陰地...就是在一個棺材木森林之中...最重要的是...那裡就有另一塊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