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院裡發生的事情已經整整過去了一天,昨天晚上我安全的送郭清愛回了宿舍,便也回到男生宿舍睡覺了。
在我們離開電影院的時候,吳醜堅持要和那董小幽多談一會兒,想要搞清楚這電影是什麼個情況。而我心知董小幽應該不會再加害吳醜,便也是放心的留下了他。
另外我其實十分的清楚吳醜此刻的心裡在想些什麼,而他也是刻意不想和我們一起回去而已。
這一個夜晚讓我無比的激動,滿腦子都是當晚所發生的一切,以至於自己想到了凌晨三四點才漸漸睡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感覺自己身邊一個低微的聲音嗚嗚的傳了過來,我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向了那個方向。
只見那陽臺的方向,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站立了一個人影。那人一頭的長髮披肩,穿着一身的睡衣,背對着房間看着陽臺外的月色。
“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看着那人第一個反應便是她在哭,而那人顯然不是我們宿舍裡的人,更像是一個女生?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那陽臺上的女人,心裡有些納悶她到底爲什麼站在那裡哭泣。
於是我便想要起身,可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無法動彈,像是被重物壓體一般。
我有些心急的掙扎了幾下,可卻還是無法動彈。同時立刻看向了那陽臺上的女人。難道她是隻鬼?
我有些疑惑的想着,而就在這時。那女人突然緩緩的轉過了頭來,當我看到她的臉孔的一瞬間,整個人就是一驚。
朱小琴!?
她怎麼在這裡?!她不是應該在廣西上學嗎?!
我腦子裡不停的轉動着,而這時朱小琴看着我便微微的笑了笑,那笑容卻是讓我感覺有些淒涼。而朱小琴此刻的臉頰上還留下了兩道淚痕,像是剛剛哭泣過一樣。
我此刻有些心急,便更想趕快掙脫這無法動彈的狀況。可就在這時,朱小琴竟然直接一躍那陽臺的護欄。縱身就從我宿舍的陽臺上跳了下去,頓時被嚇得我大聲的喊了出來。
“不要!”
我這一喊完,突然整個人就睜開了雙眼,不停的喘起氣來。
我看着自己眼前的畫面,立刻就是一驚。一隻長鬚老者的鬼魂此刻竟然就在我的面前,用他的身體壓着我。
鬼壓牀...我心裡一怒,就是朝着枕頭便摸去。
噠!
一把彈簧軍用匕首瞬間就被我摸了出來。直接對着那鬼魂就是一揮。
而那長訓老者的鬼魂見到匕首的一瞬間就是驚恐的慘叫一聲,猛地就飛出了宿舍的陽臺,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而我也是連忙起身追到了陽臺之上,伸頭看向了陽臺下方。
朱小琴的身影並不在那陽臺下面,剛纔發生的那一切原來都是鬼壓牀的噩夢...
我對着陽臺外便是一聲的大罵:“死老頭!敢壓我?!別讓我再看見你!”
“混蛋,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陽臺喊個蛋啊?!”
只見宿舍裡的毛弟迷迷糊糊的將頭伸了出來,對着我喊道,這才讓我有些氣憤的回到了自己的牀上,鬱悶的睡了下去。
爲什麼?我會夢到朱小琴跳樓...我心裡十分的納悶,同時還有一絲的不安。但沒有思考多久。睏意便讓我又一次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如常的和宿友一起去了學校。而當天樑鑫便把那申請去廣西實習的報名表發給了我們。說是一週以後就要出發,時間十分的緊迫。
我自然是填完了那張申請表,因爲自從昨天朱老爺子和我說了關於朱小琴的事情之後,我心裡始終有些不放心,生怕她出什麼意外,而這一次正好是一個免費去看她的好機會,我這次去廣西一定要當面向她問個明白。
所以一切就像是註定好的一樣,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命運的抉擇已經漸漸的降臨到了我的身上。
填完了表格,很快便是一個早上過去。當那十二點下課的鐘聲響起的時候,一個人影立刻就出現在了我的教室門前。
我有些尷尬的看了看那人,只見她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袖衫,手裡拿着一個袋子,就走進了教室。
“好...”
我差一點就要說一句好久不見...可後來想來了想,便停頓了一下。
“好...好看的衣服...”
只見那衣服上印着一條Q版的護士手拿着一根裝滿血的針管,而她的手臂上還有一個創可貼。顯得整件短袖衫帶着一絲清新小重口的感覺。
“喜歡嗎?我給你也買了一件,趕快去換上吧...”郭清愛見我讚美了她的衣服,便是立刻開心的說道,將手裡的那個袋子遞給了我。
“啊?!”
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便伸手從袋子中取出了一件一模一樣的衣服。
只見那衣服上一隻Q版的殭屍,雙手舉起,嘴角還流出了口水。一副沒有吃飽想要吸血的模樣。
“快去換上...換完我們一起去吃午飯。”郭清愛用命令的口吻對我喊道。
“不要吧?!穿着去吃飯太顯眼了...”我立刻就是一哆嗦,連忙哀求的說道。
“一定要穿!我還打算讓你穿着它一起去廣西呢...”郭清愛見我不想穿這套情侶裝,便是眉頭一皺的對我說道。
“啊!你也去廣西?!”我聽完之後,頓時就鬱悶了起來。
而郭清愛見我這樣的反應便露出一副氣憤略帶冷厲的語氣說道:“怎麼?你不想我去?是誰昨晚說不會和我分開的?”
我嘆了口氣,便無奈的穿上了那件情侶衫。在無數人嘲弄的眼神下。跟着郭清愛離開了教室。
一餐午飯之後,我也漸漸的沒有那麼在意那件衣服了。而當我回到教室準備上課的時候。我和郭清愛之間的事情便已經被翻譯成了六國的語言,傳遍了整個學院的每一個角落。
一開始所有人都有些鄙視我這個大一學弟所做出的越級泡妞的行爲,可當一週的時間過去,他們漸漸的發現那個主動的人並不是我的時候,才轉變了看我的眼神。
我相安無事的和郭清愛甜蜜的度過了一週的時間,接着便接到了學院組織去廣西的通知。
在這一週裡,降靈會找過我一次,大致就是告訴了我一下。會裡另外的兩個我沒見過的成員要回來了,讓我和他們見上一面。可忙着戀愛的我,時間表早就被郭清愛排得滿滿的,根本就沒有時間抽出來和他們見面,也是抱歉的拖延了下去。
而這一週裡,除了樑鑫和康復的孫耀才以外,我再也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蹤影。
據孫耀才說。馬安妮自從上次從電影院回來後,就不准他再提我和吳醜的名字,像是還沒消氣的樣子。
這一週裡,我還陪着郭清愛又去了一次那家電影院,和那董小幽辭了職,雖然我知道她不是什麼壞人。可畢竟那電影院裡陰氣太重,我也不放心讓郭清愛再去那裡打工。而聽董小幽所說,吳醜也就是提前我們一天和她辭了職。
而我也是注意到了吳醜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不管是孫耀才還是樑鑫都說已經一週沒有看見過他,而同樣蒸發的還有那一直神秘莫測的陳華宇。
據樑鑫所說。陳華宇無緣無故被學院通知了一個警告處分,接着便不知了去向。
很快。我們去廣西的出發日便到來了,我、郭清愛和樑鑫三人在學院的組織下,便坐上了去廣西的校巴之上。
由於學校到廣西的柳州市一共需要16個小時的車程,所以我們爲了打發旅途的時光,便在出發前各自去買了許多的零食。
我扛着一大袋郭清愛指定要買的物品,走回了大巴處。就在我剛一看見我們班的大巴時,我突然就站住了腳步。
因爲我此刻看見樑鑫竟然站在了大巴外和兩個外國人有說有笑的聊起了天...
我有些好奇的走了上前,心想自己記憶之中的樑鑫,那鳥不拉屎的英語根本沒人聽得懂,他是怎麼和別人聊天的?還聊得這麼開心...
而當我走近之後,聽到他們的對話,這才明白了過來。
“兒貨,好句不見。”只見其中一個外國人用着不是很標準的普通話,對樑鑫說道。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人,只見他穿着一件白襯衫,下身陪着一條米灰色的褲子,一下子就將他黝黑的膚色襯托了出來。
黑人?樑鑫怎麼認識的這個黑人?還是一個會說中文的黑人?
“是...二貨,好久不見。你發音不標準啊,寶強。”樑鑫聽那黑人如此說完,便是嬉笑的回道。
而我此刻已經走了上前,對着樑鑫就是一聲招呼。
“二貨...”
這才讓樑鑫反應了過來,指着那黑人罵道:“你敢罵我二貨?!”
我苦笑了一下,猜想着這個腦殘鑫今天肯定忘了吃藥,便走到了隔壁的車上,將郭清愛要我去買的東西都交給了她。
而當我下車準備回自己班的車時,樑鑫立馬叫住了我,對我說道:“混蛋,過來過來...我和你介紹一下。”
我聽他這麼一喊,便無奈的走了過去,衝着那個黑人點了點頭,又看向了黑人身旁的另外一個外國人。
只見那人是一個金髮的少女,看起來二十來歲的樣子,而她身穿的短褲和背心顯得十分的暴露,我還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那背心裡透着的鮮紅色內衣。立刻讓我看得有些呆住。
而樑鑫突然就是一聲咳嗽了出來,有些心虛的對着我不停的使眼色。可我根本不懂他什麼意思,便沒有再看那個金髮少女。
“這個是寶強,牙買加人,英文名叫...叫什麼?”
樑鑫指向了那個黑人介紹了起來,可一說到他的英文名便是停了下來。
“博伊季諾夫(Bojinov),不過我稀飯人家叫我寶強。”那黑人笑了笑說道,接着便伸手想要和我握手。
我笑了笑,便和他握了握手。而就當我的手摸到他手掌的那一刻,突然一股靜電就從他的手心傳出,立馬嚇得我的縮回了手掌。
“哈哈哈哈...開個玩笑,不要傻氣(生氣)。”
我有些無語的看了看那黑人,而樑鑫立刻又指向了那金髮的女人說道:“這是肉絲,她是法國人,英文名我知道,還是叫肉絲。”
“你才肉絲,我叫rose。”那女人一聽樑鑫介紹就是一副不高興的說道,然後看向了我同樣一副鄙視的眼神,似乎把我和樑鑫認成了一類人。
“rose,你好...”我伸出了手,想要和她握手。
可她卻是嫌棄的看了看我的手,沒有打算迴應我的樣子。
我一看她那嫌棄的眼神就是有些鬱悶,而樑鑫立刻便打起了圓場。
“混蛋,我還沒介紹,他們就是我們降靈會你還沒見過的兩名會員。”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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