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沒想到長樂會對她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眼前的長樂和疏影記憶中的長樂完全判若兩人。也許眼前這個清雅脫俗佳人才是爲什麼會讓那些天子驕子爲之癡迷,纔有了後來的傳奇。以前的長樂,疏影很疑惑是否是老天給了她太多的金手指,纔會讓她有了之後的一切。
但如今看來,疏影只覺得老天真的很能捉弄人,在她想要改變既定的命運軌跡,但老天卻是不知不覺中讓命運軌跡重新回到了原本的軌道,眼前的長樂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沈府的大姑娘,而是如今這個皇上身邊寵愛的妃嬪。坐在上首的長樂看着下面的疏影,品了品手上的香茗,不愧是上貢的貢品。
比起沈府的茶葉要香醇多了,權勢真的是一種好東西,即使你有萬貫家產,有些東西也是享受不到的。以前在府上的時候她真的不懂事,竟然期待着和秦俊卿兩個人在一處,若不是命運捉弄,她也許這輩子也不會享受到如今享受的一切。
這樣的生活纔是真正屬於她沈長樂的,至於這個妹妹,如今回想起來,以前在府上的恩怨真的算不得什麼,那時候的她的天空太小了,也太計較得失而如今在宮中面對着和沈府截然不同的一切,步步爲營之後,沈長樂是真正的明白了什麼纔是最重要的。她和這個妹妹是血緣相連的,有這老天給的機會若是白白錯過,那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疏影不知道長樂內心的變化,還在努力回想着長樂提供的那個消息。那賑災大臣的位置別看風光,但卻是燙手山芋,牽扯着太多的利益關係,疏影真的不希望剛剛新婚的慕容破軍去接下這個重任。但皇命難爲,以今日長樂話語中透露的語氣,這個差事皇上心中已經有了章程。既然已經註定成爲定局,疏影如今要做對策就是努力回想着遊戲中的情節,希望慕容破軍不要在這個事上鬧出紕漏。
長樂和疏影姐妹間閒聊了大概一個時辰左右,那邊慕容破軍也從皇上那邊回來。疏影微微擡頭希望從對方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但卻是被對方藉着袖子牽着手的舉動而羞紅了臉頰。“今日在宮中請安可還習慣,等明日我陪着你一起回沈家。府上的事以後就交給你了,一切事都有我,若是有什麼人爲難你,一切有我。”在沒有成婚之前,慕容破軍想不到他會爲一個人想到這麼對,這邪是以前的他絕不會去說的,可如今看到身邊的這個小女人,他只想要把她保護到他的羽翼之下,爲她遮風擋雨,不讓她爲一些瑣事擔憂。
“破軍,宮中的人對我很好,我聽姐姐提到那個賑災大臣,皇上有意選中你,姐姐讓我們提前做好準備,估計皇上會在這幾日就確定這個結果。”從皇宮出來,坐在回府的馬車上,疏影迫不及待把從長樂那裡聽說的消息講給了慕容破軍,希望對方可以提前做些準備。
“今日皇上把我叫到御書房爲的正是這個事,朝廷地大物博,幾年中總是要有這麼一次賑災。但今年這次確實不同於過去的那些,朝廷開展了自上而下的募捐,如今那些銀兩物資已經讓所有人眼紅。也許如此,皇上纔有意讓我坐上這個位置。”
對於最親近的人,慕容破軍倒是沒有隱瞞的說起了皇上的打算,歷年賑災朝廷頒發的物資銀兩等到真正到災民的手上已經只剩下了十之三四,這些在朝中是公開的秘密,就是皇上也有所耳聞,只是牽扯的官員太多,除了殺雞儆猴,很難徹底的把這個事解決。而今年有了全新的募捐方法之後,捐款數量前所未有。
有了這個先例直呼,皇上想到每年被那些貪污的銀兩,那些以前可以被容忍的如今已經成爲了皇上不能容忍的存在。也是如此,皇上才準備藉着這次賑災解決了貪污的事,而慕容破軍就被皇上提到了這個燙手的地方。慕容破軍明白皇上的擔憂,在聽到皇上的意思之後就在思考着要如何做好這個差事。“長安,皇上估計會在這些日子下聖旨,我作爲欽差大臣去那邊走一趟,府上的事交給你,我會順利的把差事辦好的,一切我心中有數。”望着疏影眼中的擔憂,長臂一摟把對方摟緊了懷裡,開口安慰道。
“破軍,這個差事若是僅僅你一個人的話,雙手難敵四拳,倒不如去尋找幾個助手,這樣你面臨的阻隔也會少一些。”既然已經躲不掉,疏影回憶着前世的事,心中暗暗有了一個決定,慕容破軍的身份太過於特殊,這樣的身份是無法在奪嫡中脫身而外,按照記憶中正當壯年的先皇是突然駕崩之後太子即位。那個記憶中定遠侯在之前已經不在,如今一切都已經改變,他們是否要趁着這個機會,和太子建立一些關聯,畢竟這個賑災也是一個博得皇上好感的重要機會。
“聯衆,幫手,這倒是和爲夫不謀而合,有些事也許該提前做一下。”慕容破軍倒是沒有想到他的這個小嬌妻會提出這個,雖然很淺顯但看到疏影的年齡,卻已經是很有見地。眼看着馬車已經快要到了定遠侯府,新婚燕爾卻要馬上分離,享受了妻子的溫柔之後,慕容破軍卻是捨不得浪費任何溫存的時間,那些政事等到溫存之後再說,眼下是要好好享受一下新婚夫妻的情趣。
昨晚是小嬌妻的破瓜之日,他已經強忍着衝動僅淺嘗輒止,但看着早上對方身上那深深淺淺的很近,才發現嬌妻比他想象中還要嬌嫩,只要輕輕的一碰,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屬於他的痕跡。雖說心疼,但同樣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讓她看着疏影,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白晝宣淫。還在努力的回憶着記憶中發生的事的疏影沒有注意到對方望着她的目光已經發生了變化,走下馬車的疏影看着牽着他的手步伐加大,快走了幾步跟上了對方的步伐。
“你們都退下吧,我和夫人有邪要說。”一到兩個人的主臥慕容破軍看着身後跟着的丫鬟,揮了揮手直接讓對方退了下去。身爲軍人的他講究着人生得意須徑纔不會像是那些書生那樣的迂腐,白日的時光正好能看到那白皙的肌膚,和對方臉上陶醉的神情。原本讓姚黃伺候着想要把正裝脫下,換上在家裡面的便裝的疏影聽到慕容破軍的話,先是一愣接着才注意到對方望着她,讓她發燙的目光,想到某種可能,身子下意識的縮了縮。
“破軍,你不是有很多的公事要處理,管家那邊我也要問他們一下府上的事,不如我們……”後面的話隨着對方的手摟住了她的腰,聲音越來越小。慕容破軍在房間裡面丫鬟全都退下去只剩下他們兩人的時候,用舌頭咬着對方的耳垂,在疏影耳邊輕輕的吹着氣。
“娘子不是要寬衣,不如讓爲夫伺候娘子。”慕容破軍邊說着邊把放在腰上的手挪到了疏影的胸前,隨着他靈巧十指動作,穿在疏影外面的衣衫一件件的滑落到了地上。“不要,我要先把妝給卸了,等等。”身體上的清涼和後面火熱的肌膚相親讓疏影已經認識到面臨的局面,努力的想要推延時間。卸妝,身後火熱的腫脹已經讓慕容破軍等不下去,望着還在喋喋不休說着什麼話的疏影,低下頭直接封住了疏影的嘴巴,讓那些讓她厭煩的話不要在說出來。
“這樣不行,好尷尬,不可以,我做不到,啊”一陣陣讓人眼紅耳熱的j□j聲從主臥房裡面傳開,守在外面的的丫鬟,聽着若有似無的叫聲,只覺得身上一陣的發熱。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我的小字疏影。”一陣**之後,疏影靠在男人的懷裡,享受着之後的餘韻。“好字,以後我就叫你疏影,只有我一個人可以叫的疏影,我一個人的疏影。”疏影,慕容破軍在口中念着一遍遍的疏影的名字,比起長安這個所有人都叫着的名字,他更喜歡專屬於他的名字,疏影,以後就是他一個人。
“明日我們回孃家,我已經讓管家把禮物備好了,娘子我看時辰還早,不如我們一起去洗一個鴛鴦浴。”疏影很難跟上慕容破軍的節奏,明明他們之前還談着他的小名,在慕容破軍問到這個的時候,疏影情不自禁把現代的名字告訴了對方,有了夫妻之實之後,疏影希望她喜歡的是她這個人,不是那個單純的沈家姑娘沈長安。
而如今聽着對方語氣中的驚喜,一遍遍在耳邊迴盪着名字。原本是想要多享受一下這難得甜蜜,哪裡想得到突然就被男人給抱在懷中,雖然身上還蓋着錦被,但看着走進來準備沐浴用品的丫鬟,惱羞成怒的疏影狠狠的在男人j□j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對於疏影泄憤的舉動,慕容破軍只覺得說不出的可愛。對於疏影使出全力的泄憤一咬輪到他的身上彷彿是按摩一般,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相反確實要擔心是否會傷到了疏影的牙齒。要知道他可是從小開始習武,渾身上下不能說是鋼筋鐵骨刀槍不入,也不是疏影小小的牙齒能夠造成威脅的。這邊疏影要了這一口之後就感到後悔,緊皺着眉頭,眼波流轉狠狠的瞪向了那邊慕容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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