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明白,他停下腳步,側眸看向洗手間,這才發現洗手間的門是關着的,裡面還亮着燈,似乎裡面有人。
裡面有人?也許是哪個傭人也說不定,他掃了一眼客廳,傭人都在,難道是其他人?
好奇心使他轉換了腳步方向,也緊隨其後跟了過去,想一探究竟。
司馬景丞來到洗手間外面,轉了一下門把,轉不動,顯然被鎖住,他擡手輕輕釦了扣門,衝着裡面喊道,“老婆,開門。”
聲音落下時,也跟着靜了下來,等了半響,門依然緊閉着,也沒有傳來老婆的迴應聲,裡面像是沒人一般,如果不是知道她在等他,沒辦法離開,他會以爲裡面已經沒人了。
華逸走了過來,見他站在門口,緊蹙着眉頭,沒有進去的意思,也沒有聽到洗手間裡面有任何的聲音,疑惑的問,“裡面有人嗎?”
司馬景丞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再次敲了敲門,“老婆,是我,快開門。”
聽到他的話,華逸吃了一驚,於錦竟然還沒離開,難怪司馬景丞會去而復返,哪是他的面子大,原來是來找他的寶貝老婆的,不過她不離開,躲在洗手間裡面做什麼?
他低頭看向男人手中的兩個購物袋,因爲距離站得近,這個位置看過去,從袋口看進去可以看清裡面的東西,當他看清那一包包的東西時,嘴角一抽,那是...
洗手間內仍是一片寂靜,提示着裡面沒人,司馬景丞眼皮一跳,突然一股不安襲上心頭,他再顧不上這裡是別人的別墅,擡起腳用力踹了過去。
“碰”的一聲,洗手間的門直接被踹開了,用力撞向牆壁發出第二聲的碰撞聲。
在門打開的同時,他人已經衝了進去,一眼就捕捉到縮在角落裡的嬌小身影,她的雙腿蜷縮着,雙手抱住腿,頭埋在膝蓋上,身體微微顫抖着,那幅樣子看起來就像在哭泣。
眉心一跳,手中的購物袋從指縫中滑落,他快速衝了過去,半跪在她的面前,雙手緊緊抓住她顫抖的肩膀,“老婆,你怎麼了?”
眼前的女人艱難而又緩慢的擡起頭,頓時,一張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印入他的眼裡,一對柳眉緊蹙,雙眸半眯着,蒼白如雪的脣瓣被牙齒咬出一條血痕來,讓此時的白越發的刺眼,額頭滲出了細汗,髮絲被汗淋溼貼在臉上,看上去痛苦極了。
好不容易纔看清眼前模糊的身影,她鬆開緊咬的牙齒,頓時一股腥甜在脣齒間溢開,扯開喉嚨,從最深處艱難的擠出一個字來,“痛。”
饒是再冷靜的男人,此刻看到自己的女人這幅模樣,也是冷靜不下來,司馬景丞心一抖,像是被刀刺了般鈍鈍的疼,呼吸也跟着凝滯起來,緊張的查看着她,“痛?哪裡受傷了嗎?”
於錦想要回答,可是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感覺到腹部源源不斷的劇痛,她連牙齒都在打顫。
連她都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按着記憶這個叫痛經,但是她不明白好好的爲什麼會突然流血,還痛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