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牀上打着滾,看起來非常的難受,此時,他的身體已經一絲不掛,突然,畫面陰影一閃,一隻母豬突然出現在畫面中,並朝着大牀走了過去,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
牀上的陳少聽到這個聲音眼前一亮,從牀上爬起來,看到母豬時露出貪婪的表情,彷彿男人看到女人時的赤果果的欲-望,直接撲身壓倒母豬。
母豬被撲倒在地,以爲要被殺了,發出殺豬般的叫聲,一邊掙扎着。
電視的聲音有些大,再加上客廳很安靜,母豬淒厲的叫聲嚇了於錦一跳,她不自覺的往老公的懷裡縮了縮,緊緊抓住他的衣衫,不明白陳少想做什麼,難道他準備殺豬?
陳少彷彿什麼也沒聽到,用力板着豬身,將它翻了個身,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
母豬發出慘烈的叫聲,陳少卻像瘋掉一般用力的發泄着,他的神智早已經被藥性控制,哪裡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潛意識的想要發泄。
於錦看着這限量級的畫面,尖叫了一聲,將臉埋在老公的懷裡,不敢再看一眼。
太噁心了,陳少竟然在日母豬,沒想到他竟然有這種噁心的癖好。
不過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爲她突然想起來在聚會上,他下了藥的那杯紅酒被他自己喝下,老公還命令保鏢送頭母豬到他的房間裡,她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竟然真的發生了,還被錄了視頻。
“我不要看,太噁心了。”
聽着她的話,司馬景丞拿起遙控器將電視屏幕關掉,空中飄蕩的從電視發出的男人的嘶吼聲和母豬的慘叫聲嘎然而止,氣氛重新恢復了安靜。
於錦聽着耳邊清靜了,沒有那種羞人的聲音,她才從他懷裡擡起頭,仰着小臉看他,皺着一對柳眉,“老公,你真的讓人送了母豬過去?”
“呵,他敢對你下藥,我就讓他嚐嚐被下藥的滋味。”男人緩緩眯起危險的冷眸,聲音陰冷又凌厲。
男人的臉一如既往的陰冷,並沒有半點憤怒,但是於錦知道他越是不發怒就代表怒意越深,老公在生氣?是因爲陳少對她下了藥,欲對她不軌?
他說得沒錯,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比他對她更好,就連她的親生父親都不在乎她的生死,可是他卻見不得她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他爲她做那麼多,她還在企求什麼?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想想也只有他纔會想出這種可怕的懲罰方法,如果換作別人頂多就是捧他一頓,也只有老公會想出這麼邪惡的方法。
老公根本不是人,而是一隻可怕的魔鬼。
“是,平時被他下藥糟蹋的女人不少,既然他這麼喜歡發泄獸yu就讓他一輩子跟禽獸發泄-****。”男人的嗓音淡得彷彿是幻覺,但是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犀利而可怖。
於錦知道真正可怕的是那些凡事看起來都一臉無所謂表情的人,這是不是叫不鳴者已,一鳴驚人?
“老公,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多謝老婆誇獎。”司馬景丞臉不紅心不跳的應道。
“。。。”於錦額頭黑線蹭蹭的漲,她這是在誇他嗎?
是她的語言表達有問題,還是他的理解能力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