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於錦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了躺在身邊,雙眼緊閉的老公。
男人的睡顏很安詳,菲薄的脣輕抿着,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窩上投下淡淡的剪影,呼吸均勻而綿長。
他是完美的,哪怕這樣近距離的看着也沒有任何的瑕疵,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屬於男人特有的清香鑽入鼻翼裡,像是初春綻放的花朵,沁人心脾的芬芳。
平時她醒來的時候老公都已經不在了,今天難得看到他,她反而有些不習慣,老公今天不用上班嗎?
正疑惑着,男人驀然睜開了雙眼,她一下就撞進他幽深的黑瞳裡,像是掉進了一個無底洞。
“老婆早。”他伸手摟着她的腰,獨特的嗓音帶着早上剛睡醒的慵懶,如畫眉鳥的聲音低低淡淡很是悅耳。
“老公早,今天不用上班嗎?”
男人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聞着她發上的洗髮水味道,低低淡淡,“恩,今天週末,好好陪陪你。”
“啊,可是我們沒有周末耶。”於錦自他懷裡擡起頭看他,就對上他精緻的下顎輪廓。
做她們這一行的哪有什麼周不周末可言。
“那就自己放假。”男人霸道的替她決定,難得他今天放假可以陪她,怎麼能讓她去上班。
於錦咬着手指,表情很萌。“可是我昨天就已經放假了。”
司馬景丞也將手指伸到她脣邊,輕輕磨蹭着,“如果願意,天天是假期。”
“。。。”你還當公司是你家開的呀!
就因爲不是他家開的才更棘手,她可清楚,他說出來的話就不許人反抗,如果她敢不答應,他會用更直接的方法讓她放長假,那就是讓天盛破產關門。
“那好吧,就今天,明天可不能再讓我請假。”她退讓一步。
司馬景丞的視線被她咬手指的動作吸引了,趁着她說話的時候,直接將手指伸進她的嘴裡,被她的牙齒輕輕咬住,溫柔的觸感挺不錯的。
於錦察覺嘴裡多了一根棒棒糖,氣得一把拍開他的手,“呸,呸,呸,你幹麼將髒手伸進我嘴裡?”
“就是想嚐嚐老婆咬手指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原來這麼舒服,難怪老婆喜歡咬手指。”男人沒臉沒皮的說着,手指再次伸到她的脣邊,輕輕磨蹭着。
“舒服?”於錦挑眉疑惑的重複了一遍,男人趁着這當口,又迅速將手指伸進她的嘴裡。
可惡,將她的嘴當成什麼,冷眸一眯,一股邪惡的光芒一閃而過,她突然張嘴朝着那根手指用力咬了下去。
“啊...”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起,衝破雲霄,響徹天際,順帶驚起一羣飛鳥,嚇得早晨的太陽躲進了雲朵裡。
於錦洗漱完從洗手間裡出來,就看到牀前正在穿衣服的男人,一身筆挺的西裝,工工整整的打着領帶,頭髮也梳理得油光可鑑,如果排除那包紮得裡三層外三層的手指不說,他今天真是完美得無可挑剔。
哼,誰讓他佔她便宜,下次可不只是包紮能解決的,直接讓他躺在醫院接受接指手術。
“你今天打算出門?”她走到衣櫥前拿衣服,見他穿戴整齊隨口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