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距離她的脣瓣有一公分的地方,又硬生生頓住了,保持着這樣的姿勢一會兒,他突然坐直身體,大口大口喘着粗氣,胸膛劇烈起伏着。
該死,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想吻她,真是見鬼了。
喉嚨幹得緊,小腹上的火熱讓他的眉頭更緊擰成一團,他該死的竟然對她起了反應。
這個妖女,果然妖法利害,竟然能讓他對她着迷,坐好身體,他猛的一腳踩下油門,將車速提到最快,一路飛嘯着離開。
將奔馳車停在新源小區樓下,穆連森看着還沒醒來的女人,猶豫着要不要叫醒她,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溼的,如果不換掉很容易感冒的,正當他遲疑不決時,副駕駛座上的女人悠悠醒來。
頭疼讓她皺了一下眉,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在車內,突然一股記憶涌上腦海,她猛的轉過頭果然看到穆連森那個渾蛋,“穆連森,你這個渾蛋,你究竟想做什麼?”
“沒什麼,送你回來,下車吧,去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不然會感冒的。”穆連森淡淡說着,已經解開車鎖。
於錦愣了一下,一時反應不過來他的話,他送她回來,回哪裡?轉頭看向車外,就看到外面熟悉的景物,不是她住的公寓又是哪裡。
所以他剛纔是要帶她回來,她還以爲他要對她不利?
面色僵了僵,她尷尬的撇過頭,逞着強,“雖然你送我回來,但是我不會感謝你的,誰讓你這麼雞婆。”
穆連森哭笑不得的看着女人倔強的背影,只能有苦往心裡咽。“我知道了,快回去吧。”
於錦抿了抿脣,最後還是沒有向他道謝,推開門下了車,衝進雨幕裡,消失在視線裡。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穆連森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一股複雜的情緒在他的俊臉上漫延開來。
奔馳車調了個頭,緩緩駛離。
於錦回到公寓裡,放了溫水,脫掉一身溼透的衣服,將自己泡在浴缸裡,閉着眼沉入水底。
老公爲什麼要公開他們的關係,難道他不想給他喜歡的女人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嗎?
奔馳車緩緩行駛在空曠的馬路上,大雨繼續下着,沒有停歇的跡象,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下雨的原因,空氣悶悶的,連帶着他的心也是悶悶的,平時很少碰酒的他,突然想要痛快的喝一場。
說做就做,踩下油門,將車快速駛了過去,看到一家酒店,他動作利落的踩了剎車,打着方向盤將車停在停車場上,他推開車門,頂着大雨走進酒吧裡。
應該是下雨的原因,酒吧裡的客人比平常要少得多,只有三兩桌的喝着酒,說說笑笑,他穿過走道,走向角落,想着找個無人的角落獨自喝着酒,還沒靠近就看到角落的沙發裡坐着一個男人,正一杯一杯的灌着酒,雖然男人是背對着他,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那個男人是司馬景丞。
他怎麼在這裡?難道是來買醉的,走近一看,發現他面前的桌子上擺着幾瓶酒,已經空了兩三個酒瓶。
呵,沒想到傳聞殺伐果斷的司馬景丞竟然也會爲了一個女人來酒吧買醉,要是傳出去還不嚇死一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