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訾睆是一個吃軟怕硬的人,而這個軟就是月溪齡。
所以,訾睆知道反正也沒外人。乾脆就隨隨便便的喊了一聲:“臣妾恭迎皇上。”話說這臣妾二字說的還真是極度不爽啊。
墨含蒴也只是朝着月溪齡拜了拜,畢竟,作爲一個八尺男兒他絕不會向一個他不想跪的人跪。
月溪齡自然不爽了,不過,容嬤嬤是太后那邊的人他也不敢說什麼。墨含蒴是小睆指名的保鏢,嘆,他還是不好說什麼。
既然什麼也不能改變,月溪齡不以爲然的笑笑。這笑倒讓訾睆有些同情了:作爲一國之君卻連一個嬤嬤和侍衛也不能控制,這不是一種悲哀麼?
“皇上來找臣妾是有什麼事麼?”訾睆知道月溪齡不是一個那麼無聊的人。
“是的。”月溪齡摸摸訾睆俏皮的小碎髮,“皇后,驀詈國九王爺來了。而且,指名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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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睆說不清自己的感情,到底是高興還是難受。尹寞曛來了,那個痞痞的男孩,她該高興纔對啊。呵,這麼久,是有點想他了。
訾睆愣愣的跟着月溪齡的腳步,穿過一條條長廊,訾睆的心似乎已經飛向了前殿。
墨含蒴一直跟在訾睆身後,這明明是自己早想好的結局,可是爲什麼還是會心痛呢?呵,他又在自卑什麼?
而流月傾早以一個什麼什麼的理由給搪塞過去了,訾睆也知道,這樣影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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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吧。”月溪齡看着站在門外躊躇不前的訾睆,柔聲道。他其實知道他和她之間理不清的關係,是的,一直都知道。可是,那又怎樣呢?他能看的出來小睆對尹寞曛的情意,那絕不是一種簡單的迷茫。
“小睆,我已經屏退了所有侍衛奴才。裡面,只有你們兩個。故人相見總是有話說的不是麼?”月溪齡笑了,第一次笑的那麼和順,眼底有着難以捉摸的寞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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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睆走進大殿,整顆心,都是吊着的。
“小睆!”
“小睆!”訾睆剛走進大殿,身上就掛上了一個不明物體。
還能有誰像尹寞曛筒子這麼不要臉,這麼難纏,這麼開放?訾睆知道是尹寞曛太雞凍了,所以也沒有掙脫。誰想尹寞曛實在是超乎訾睆想象的雞凍,於是一個不小心就對着訾睆的小臉蛋親了上去……
汗……
訾睆和尹寞曛之間突然有些尷尬起來。
“尹寞曛,你怎麼突然想到來找我了?我不是給你留了桃花籤叫你別來的麼?”訾睆的語氣中有一絲絲的責備加關懷。
“其實……”看着尹寞曛吞吞吐吐的樣子,訾睆有些奇怪了,她轉念一想,難道……和尹丞域有關?
果然。
“其實……其實我不是自己來找你的。當初你給小廝留了那些話之後我就知道你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來靜靜心,便放下了要去找你的決心。可是,皇兄前幾天突然受到一份密函。說月國也就是現在因你改名的齡睆國有勢力想要叛變,便邀請我國一皇子來此幫助月溪齡除去叛賊。而且指名了是要我去。不過……”尹寞曛突然停下,訾睆當然知道他說的不過是什麼。
是啊,世界上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在月國改名封后之後給驀詈國發了一封密函,然後被尹丞域收到,然後對方指名要兵權最大的九王爺尹寞曛去。看多了小說電視劇的都知道,這事自然有蹊蹺。
而蹊蹺,出在尹丞域身上。
世人皆知九王爺和太子尹丞域斗的水火不容,太子野心勃勃,想除去九王爺。
而恰恰,月國的實力是遠在驀詈之上的,怎麼可能會邀請驀詈國來幫忙?如果真的需要,那也是邀請谷臘纔對。
尹寞曛和訾睆對視一眼:尹丞域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用這麼拙劣的手法來挑起事端,乘着尹寞曛不在 的
日子謀權篡位?
若他真有這麼大的野心,怕是剛當上了皇帝,就會被百姓所譴責。
所以,很明顯。
“尹寞曛,看來……有人希望你們離間哦……”訾睆捋捋頭髮,唉,不就是兩兄弟麼,爲什麼總是有人希望用這種卑劣的手端來離間他們呢?有什麼好處呢?由此看來……那個幕後造假的人……
尹丞域那麼聰明,又怎麼可能看不出這些手段?只不過,他想將計就計罷了。
將計就計讓尹寞曛離開,將計就計讓自己掌握兵權,將計就計給那個幕後的人看。
罷了,她知道,尹寞曛對那個明晃晃的位置不感興趣的。
不過……“尹寞曛,你哥確實很缺德。”——
傾是個努力的娃,筒子們希不希望這文一直CJ下去?
還有啊,這個幕後黑手到底是WHO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