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謙：“……”
就因爲愧疚纔會強忍到現在，可他發現秦大爺這不只是得寸進尺，這完全就是奔着上天去的。
還怎麼忍？
顧凌謙崩潰了。
“秦培，我現在能不能日你大爺？”
“你不願意啊？”秦培說完後也覺得自己忒壞了，但就是心癢，也知道欺負不了本人，所以纔會在口頭上佔便宜。
顧凌謙面無表情翻了個白眼：“我反正對着手機做不出來，你行你上。”
雖然他倆那段時間做過許多不要臉的事，可基本上都是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今天的情況有點特殊，讓他對着攝像頭做這樣做那樣的，就會有種極爲強烈的羞恥感。
見他臉紅到耳朵根，表情看着特別委屈。秦培立刻就開始自責，也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分。
“我逗你玩的，再說了，我也對着手機做不出來。”
“噗，我還以爲你很牛逼呢。”顧凌謙扯過被子鑽進去，將兩條長腿遮擋得嚴嚴實實，這才覺得整個人重新活過來了，說話也有了底氣。
聊了一會顧凌謙就開始催他去睡覺，他也要穿好衣服下樓吃早餐，不可能總待在房間裡。
秦培很不捨：“你穿好衣服再掛斷吧，我多看幾眼。”
學霸就是有這個本事，明明是耍他流氓，但卻讓他忍不住心疼。
脫的時候憋着氣，現在一件一件穿回來繼續憋着氣。
顧凌謙還是時刻保持警惕，不讓自己的後背暴露出來。等到衣服褲子都套上去，他朝着手機對面揮了揮：“你趕緊去睡覺，你的臉是我的，熬壞了我找你賠。”
秦培在對面笑，顧凌謙想到什麼又急忙補充：“注意你的嗓子，你可是個校草，這聲音真難聽。”
非得聽到秦培親口保證後他才掛斷視頻。
……
下樓就碰到了剛跑完步回來的顧墨琛，擡頭看到他時還挺驚訝：“今天沒賴牀？”
“我本來想着早起跟你一起去跑步的，哥，你起來怎麼不叫我？”
顧墨琛拿着毛巾擦汗：“行，今晚繼續跟你睡，然後明早方便叫你起牀跑步。”
顧凌謙雙腳絆了一下，還好及時穩住纔沒趴到地板上。
“其實，我可以自己定鬧鐘的。”就不用再一起睡了。
顧墨琛接過傭人遞來的溫水昂頭喝了一大口，然後在弟弟期盼的目光中微微皺眉：“怎麼，是不是小妖精找你投訴了？”
昨晚他做夢都聽見顧凌謙的手機在那嗡嗡響，想必是小妖精找了他一晚。沒準剛纔兩個人還關在房間裡親熱地聊了一會，還約定好了今晚通話的時間，所以凌謙纔會急於擺脫他。
顧帥在這生悶氣，顧凌謙聽後一愣：“小妖精？”
小妖精是誰？
就聽到顧墨琛哼了一聲，說：“算了，我今晚也要跟小白視頻，沒空騷擾你，剛纔逗你的。”
顧凌謙：“……”
哥，你這個壞蛋！
吃早餐的時候，顧凌謙突然想到什麼，他偷偷瞄了一眼正低頭喝粥的劉芸，跟着腦袋就湊到顧墨琛那邊，壓低了聲音問：
“哥，我就隨便問問，你跟我老大視頻，就只是單純的聊聊天嗎？”
會不會也像他和秦培這麼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