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後,夏侯冥果然夜夜於扶歡殿內就寢,逼着郭曉歡承歡於身下。
郭曉歡的心一天天的驚慌起來,月事越來越近了,她害怕出事。
又是一個夜晚的來臨,郭曉歡正坐危襟的坐立難安,整顆心都提着,每天都想着如何避開夏侯冥的碰觸,卻每次都難逃他的魔掌。
寢殿外腳步聲響起,她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臉色白了白。
夏侯冥的身影出現在寢殿內,看到她滿是不安時,他的心沉了下去,“王妃在害怕什麼?”他走至她跟前,大手挑起她的下顎,冷聲質問。
“你明知還要故問,不嫌多此一舉嗎!”郭曉歡別開臉冷聲回答他。
再次將她的臉轉回來,彎身與她平視,有絲嗜血意味,“孤王若沒記錯,王妃的癸水應該不遠了,再努力點,佳單很快就要到了吧!”
“你休想!不要靠近我!”郭曉歡閃身躲着他的逼近。
他長臂一伸將要躲離他的郭曉歡一把扯回跟前,如頭獵豹般低頭擄取她的芳甜。
郭曉歡無力掙扎,這些天他夜--夜索--歡,弄得她身心疲累不己,根本沒心思迎合他,可他卻逼迫她迎合。
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夜露更深,風雪依舊,只是比前幾天小了許多,寒風卻依然刺骨,雖然沒有大雪的襯托。
寢殿內一室高溫,激情之火四散開來,足以燒開一鍋沸騰的熱水。
需索之下,郭曉歡累得昏了過去,體力不支的倒於他懷裡。
夏侯冥摟着未着寸縷的她,將個子嬌小的她緊擁入懷裡,整張俊臉埋入她己散開來長長的秀髮間,吸嗅着屬於她的髮香。
殿內安靜不己,夜更深更冷了,火爐的溫度漸漸不敵寒氣。
被密密實實藏於懷裡的郭曉歡暖呼呼的,夏侯冥超高的體溫如火爐般輸送着溫暖給她。
夏侯冥睜着兩眼,黑暗中,他的雙眼如夜空中的兩束星芒。
隔天,郭曉歡拖着痠痛的身體起了牀,毫無精神的坐在大殿中。
正在她冥想之際,殿外的通傳聲高高揚起。
“側妃到一一!”
郭曉歡聞聲輕蹙眉心,好看的眸子滿是好奇。
側妃?她好像還沒見過,前些日子據說是回巫馬國了。
現在回來了就來登門,壓根沒什麼好事,而且公主出身的女子只能當側室,心裡應該會妒恨於她吧?
一陣濃郁的香味自殿外飄了進來,惹得郭曉歡蹙緊了眉心,一時不適應這種濃重的花粉味,險些打了噴嚏,幸好她及時忍住了。
好濃……想來這側妃與夏侯冥一樣,重口味。
接着一雙淡黃刺花的繡鞋自大殿的門檻外踏了進來,側妃本人自殿外走了進來,身上滿是高傲尊貴的氣息,臉上本目中無人的表情在看到郭香歡的時候轉瞬即逝。
郭曉歡見她進來,細微打量了下她。
她方纔的表情被她不經意間捕捉到,心裡便有譜這是個啥樣的主兒了。
側妃名叫阮梓含,乃巫馬國的公主,與正妃郭香歡一同嫁入王府,只是入王府三天便回了巫馬國,至今才返回東陵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