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曉歡看了眼地圖,發現四國圍成一圈,各國邊境相連,而只有羅涅國與巫馬國的氣候相近,看了一遍之後,她點了點頭。
阮梓宵見她看得很認真,又道,“你剛纔指的這裡是東陵國的一個駐軍位置。”他的食指在那個點上畫個圈圈。
“駐軍?”郭曉歡不解。
東陵國的兵權都掌握在夏侯冥的手上,而且就算是駐軍也不會這麼偏,而這個駐軍又是用來做什麼的?
阮梓宵沉吟了下,看着那個地方,“那是東陵國皇上的駐軍。”他又伸手指了指那個位置,還有周邊,“你沒看出來什麼嗎?”
郭曉歡隨着他的手看了看周邊,終於看懂了,這個位置很有利,不論是向着哪個方位,都是個黃金風水位。
郭曉歡發覺古代的地圖跟現代的不一樣,其簡單許多,不像現代地圖,密密麻麻的,看得頭暈眼花,看着看着,郭曉歡的頭腦突然‘嘭’的一下子崩了。
東陵國要有動盪了?
在表面看來兵權在皇帝手裡,可實際上都在夏侯冥手上。
夏侯冥運籌帷幄,馳騁疆場,戰功累累,創下了無數傲人的戰績功高震主,是每個皇帝所忌諱的,凡是有此一舉者,皇帝都會想方設法除掉其,好穩固江山。
而夏侯冥行事猖獗,早已將他欲奪江山的野心暴露了出來,單憑這一點,再怎麼仁慈的皇帝都會爲其宛惜,然後賜其死罪。
郭曉歡想起了年羹堯與四爺康熙的那段歷史,-咔夏侯冥跟年羹堯太相似了。
“在想什麼?”阮梓宵見不說話逕自低着頭看地圖。
被他的說話聲拉回了神,郭曉歡佯裝沒事樣,“哦,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她擡眼看了看阮梓宵。
“你對這個有什麼看法?”阮梓宵問她。
“啊?哪個?”郭曉歡有點愣的問他,完全忘了先前在說什麼。
阮梓宵有點拿她沒辦法的笑了笑,然後又指了指先前那個地方,“這個。”
其實他是想聽聽她的看法,也許她還不知道東陵國在不久的將來會有事發生。
郭曉歡再次低頭看,瞭解了。
“也許這是東陵皇帝的障眼法,如果他真想奪回兵權,除掉夏侯冥,爲什麼要這麼明目張膽?而且全東陵國的人都知曉,甚至別國的人都知曉,兵權在夏侯冥的手裡,東陵皇帝若真如此,叛國動盪來得還快點。
郭曉歡將她無知的想法說了出來,因爲她不認爲阮梓宵會認可。
“再者,夏侯冥的能力跟勢力也不容小覷,既然他有這個能力能讓這麼多人跟隨他……”
郭曉歡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腦中閃過了一個想法。
會不會新帝登基這裡面有詭異。
“怎麼了?”阮梓宵奇怪她爲什麼突然停了下來,而且臉色還這麼古怪。
郭曉歡轉頭看他,對自己突然間的想法有點不解的笑了笑,“沒事,我只是……”
“我看你今天精神好像不怎麼好,那就改天再議吧,你先回去休息。”阮梓宵雖爲王爺,對現在身份爲下屬的她的體恤還是有的。
再者,她是他心儀的女子,更不會爲了這點外國的事而累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