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古人整人的法子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用針棒扎人這事兒,想當初她還以爲只有容嬤嬤能做出來,卻不想這杏花比容嬤嬤還狠。細針扎指啊!還是燒紅了的細針,只是想想就覺得渾身發涼,畢竟十指連心,那痛苦定是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她歉意的對着梨花道:“梨花,我也只是爲了保命,千萬別怪我。”
蔣小魚已經退出了系統空間,她實在做不了壞人,也無法讓自己心平氣和的看着梨花受罪,但是西苑裡所發生的一切並沒有因爲她退出了系統空間而停止。
那一根根燒紅了的細針一個接一個的扎入梨花的指甲縫裡,聲聲慘叫,令人聞之毛骨悚然。然,杏花卻並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和驚恐,抓着她的手按入鹽水裡。
“啊!”又是一聲慘叫自喉間溢出,梨花雙手劇烈的顫抖着,如今她整個人似從水裡撈出來一般,碎髮貼着額頭,牙齒打顫,“表、表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
唐映月心裡一沉,眸子危險的一眯,倘若梨花一直不承認,她勢必就會饒恕了她,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梨花竟然就這樣承認了。
她氣憤不已,走上前死死捏住梨花的下巴,將一整盆鹽水兜頭澆到她的頭上,“你這個賤人!”
鹽水滲入眼中,梨花只覺得雙眼辣的厲害,她胡亂揚着手,試圖抓握住唐映月的手,可是唐映月已經讓人將她關到偏房去了。
夜幕降臨,蔣小魚再次進入系統空
間,點開地圖在西苑裡查找了一番,根本就沒發現梨花的蹤跡不免有些擔心。
正此時,只聽得一串嘈雜的腳步聲傳了進來,她忙退出系統空間,一臉不解的看着來人,“曾侍衛,這是做什麼?”
曾黎有些爲難的看着蔣小魚,糾結了一會兒,才道:“那個小魚兒,王爺說他想要靜養,乘風居里如今用不了那麼多人,所以,王爺讓你先回下人房。”
蔣小魚聞言心裡頓時萬馬奔騰,她看着兩個正搬着東西的侍衛,久久沒有說話。
曾黎看着她,擰了下眉,“小魚兒,只是暫時,待王爺完全痊癒了,還會讓你回乘風居的,而且王爺還交代了,有韋總管照應着,不會有人說什麼閒言碎語,往後你也不必再做灑掃太監,若是喜歡……”
“夠了!”曾黎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蔣小魚給截口打斷,蘇瑞寅也真是夠了,她蔣小魚是什麼?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嗎?對,她現在的確是個太監,還不足以與蘇瑞寅去抗爭,可是她就是覺得此刻心裡燃着一把火。
“王爺——”蔣小魚氣勢洶洶的衝到了蘇瑞寅的寢殿,但是當她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後,她竟是生生將話給吞入腹中。
蘇瑞寅應該是沐浴之後,形容疏散,衣袍半敞,一個形容妖豔,身上只着一件半透明紗衣的女子此刻正偎在他的懷裡,一邊在他耳邊呵氣挑dòu,另一邊纖纖玉手已經順着那半敞的衣襟滑了進去,不停的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打着
圈撫摸着。
蘇瑞寅聞聲擡眸,當他看到了一臉憤怒的蔣小魚時,修眉微微擰緊,本想呵退她,可是不知爲何看着她那瑩潤的淚水在儂麗的清眸裡打轉時,他卻是說不出一句狠話來。
懷裡的女人仍在繼續挑dòu着蘇瑞寅,可是蘇瑞寅依舊坐懷不亂,女子不免有些沮喪,“王爺,這個小太監是誰?怎的如此不知禮數,難不成還想現場觀摩嗎?”
蘇瑞寅眸色複雜的看了蔣小魚一眼,而後掬住女子尖削的下巴,聲音緩了幾分:“他若想看也無不可。”言罷,就當着蔣小魚的面兒,攫住了女子那嬌豔如櫻的紅脣。
“嘶——”女子只覺得脣上一疼,一股腥甜躥入胸腹,她顰眉,心道:這忠義王難不成還不會親吻?於是不顧脣上的血珠,伸手勾住蘇瑞寅的脖頸,靈舌輕巧的在蘇瑞寅的脣上一掃,見蘇瑞寅有些遲疑,便想趁勢撬開他的牙關。
蔣小魚看着這個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的女子當着自己的面兒毫不掩飾的勾引挑dòu蘇瑞寅,她只覺得心裡的怒火一拱一拱的往上躥,捏着木頭人偶的手越攥越緊。
蘇瑞寅原本十分不喜女子的靠近,若非爲了證明自己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也不會吩咐曾黎給他找來這樣的一個女子。
女子越發賣力的吻着蘇瑞寅,甚至還將自己高聳的柔軟緊緊擠在蘇瑞寅結實的胸膛上。那露骨大膽的舉動令蘇瑞寅眉峰不悅的擰了起來,但是,他並沒有推開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