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裝完畢後,楊晟獨自走下了樓,徑直去了吧檯拿了一杯血腥瑪麗,愕然發現袁正信等十五人已經全部到齊。
此時他們正圍在一起看着什麼,氣氛很是安靜!
楊晟不解的走過去,發現袁正信正和一個年紀與他相仿的青年下象棋,只是兩人都專心致志的看着棋局,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而其他人也是屏氣凝神的看着,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彷彿會因爲出聲而阻礙當事人那般。
楊晟疑‘惑’的看了一會,少說也有十分鐘,然後又看了下棋盤,心想他們怎麼還沒想好的。
“這是我這輩子下的最難的一盤棋了,我只想問下,現在輪到誰走了?”袁正信並沒有發現楊晟的到來,率先打破了寂靜的氛圍。
“噗”
楊晟聞言,口中的血腥瑪麗噴灑而出,滿頭的黑線!
衆人發現了楊晟的動靜,紛紛回過神來,站直了身子,在來的路上袁正信已經跟他們說過楊晟的事蹟,因爲他們對楊晟很是尊敬。
畢竟袁正信的傲氣誰人都知道,能讓他佩服的人,自然不會簡單到哪裡去。
袁正信站了起身說道:“楊先生,你什麼時候來的?”
“早就來了,本想看看袁公子在象棋方面的造詣的,殊不知你們這麼極品。”
聽到楊晟的話,其他人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而袁正信一臉的尷尬,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那什麼,我們只是無聊玩玩而已
。”
“哼,無聊你自己放個屁追着玩嘛,非得讓我跟你玩。”跟袁正信下棋的青年冷哼道,似乎因爲此事而讓他丟了面子而憤憤不平那樣。
“尼瑪,要不我放你來追?”袁正信愣了下,笑罵道。
“我……”
“好了,都站好。”楊晟哭笑不得打斷青年想要說的話。
等他們都站好了後,楊晟掃視了一週,淡淡的說道:“相信你們都是警隊的‘精’英,爲配合這次的行動而做出了一場戲,讓外人誤以爲你們是被警隊開除而心有不甘。”
“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不管你們是天子驕子還是什麼,在我面前只是一個垃圾。”楊晟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衆人聞言,臉‘色’微變,但也沒說什麼,只是不服氣的神‘色’浮現臉上。
楊晟把衆人的神‘色’盡收眼底,玩味高掛嘴角:“或許你們覺得我太過於夜郎自大,也許你們有些人覺得跟着我虧大了,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貪生怕死,不服氣的可以自行離去。”
“我也不會像別人那樣專治不服,也不會在你們面前展現我的實力,我要的是一羣兄弟,出生入死的兄弟。”
“一羣人莫名‘混’進中海,把中海的地下世界掀起了一翻血雨腥風估計你們都知道,但是我也不怕告訴你們,自古以來‘亂’世出英雄,正因爲那羣人打破了中海地下的規則,現在很多組織都如同雨後‘春’筍那樣,都想趁機想要成就一番功名。”
“所以說,貪生怕死這輩還是趁早離開。”
楊晟說了一大堆說辭,但沒有人動,沒人說話,似乎在那裡思緒着什麼。
許久,袁正信笑了笑,第一個站出來說道:“楊先生此言差矣,我們既是警隊中人,雖然已被開除,但也算是心繫市民的,這次的行動也是爲了黎民的安穩寧靜,爲什麼會怕?”
“再說了,可能他們不知道你的實力,但是我跟你一起戰鬥過,我很清楚你是什麼實力,實力造就王者,這點是無需置疑的。”
“是啊,我們其實貪生怕死之輩?”
“沒錯,還百姓一個安穩的中海。”
袁正信的話剛落下,附和者也隨着發話。
楊晟眼裡閃過幾分欣慰,隨即笑道:“不錯,能有這樣的覺悟最好了。”
“說說你們的理想是什麼?”
“我叫呂奉,顧名思義想要成爲呂布一樣強大的人。”跟袁正信的一起下棋的青年率先回答道。
“喲,看不出來啊,老呂居然這麼有抱負?”袁正信看了呂奉一眼打趣道
。
呂奉‘挺’起了‘胸’膛:“廢話。”
“你是想三姓家奴呢?還是跟你義父搶‘女’人?”
呂奉愣了一下,臉‘色’微微不自然:“你……你作死。”
“哈哈,開個玩笑嘛。”袁正信笑着說道。
楊晟滿頭黑線,正想說話,另一位青年古樂幽幽的說道:“想當年我大學的時候報了中文系,一心想要成爲像吳承恩那樣的作家,名垂青史,可惜啊……”
“切,就你?你的文筆我還不知道嗎?如果以你做標準的話,吳大大那些大神基本上和齊天大聖是一個級別的。”呂奉似乎想要從古樂身上找回自信那樣,面帶鄙夷的說。
“那我呢?我是什麼級別?”古樂愣了一下,好奇起來帶着些許的焦急,雙眼看着呂奉問道。
“你就和那個,額,把孫猴子關進煉丹爐裡那個老頭叫什麼來着?”
“太上老君!!”古樂興奮地回答道,說完還一臉期待地看着呂奉,心裡想着想不到自己居然有這樣的等級。
“對對對,你就和太上老君煉丹爐裡面的那個煤灰,基本上是一個級別的!”呂奉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楊晟不禁忍俊不禁,看着針尖對麥芒的兩人,心底一陣暖和。
見到古樂一臉幽怨地看着自己,呂奉‘雞’皮疙瘩都掉滿地,繼續說道:“不是嗎?上次你寫了一首詩給掃黃組的小珍,好傢伙,寫詩麼也就算了,還寫的狗屁不通,又臭又長,結果那小珍一看,好嘛,好不容易‘激’發的的雌‘性’荷爾‘蒙’,瞬間變成膽固醇了。”
“你,你‘亂’說。”
“我‘亂’說,我現在就考考你,用一句富有詩意的話來表達你的啓‘蒙’老師。”呂奉似笑非笑的看着古樂,笑道。
“哼,聽好了,蒼山有井名爲空。”古樂一臉挑釁的看着呂奉。
“……”
“……”
“……”
衆人一致無語,而楊晟不禁啞然失笑,看着在那裡打鬧的衆人,思緒萬千。
人在戲中,戲在人外,戲裡戲外,世界如此!
他們能夠保持着活潑開朗的‘性’格,實屬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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