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晟,你居然開小竈。”楊晟正看着袁正信他們訓練的時候,黎寶衛等人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你們怎麼過來的?”楊晟瞟了樑浩然他們一眼,不解問道。
黎寶衛聳聳肩,看向正在蛙跳的袁正信等人神色有點憤憤不平:“我們聽說楊大教官親自授課,就來取取經咯。”
“哎,想當初我們訓練的時候就沒有這等的待遇,心塞。”
聽到黎寶衛幽怨的語氣,楊晟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就你多意見。”
然後看向樑浩然問道:“怎麼樣,好點了嗎?”
樑浩然拍了拍胸膛,笑着說道:“槓槓的,老虎都能打死幾隻。”
“嗯,謝謝你。”
樑浩然知道楊晟說的是上次被人襲殺自己以身救他的事情:“楊先生,是我謝謝你。”
楊晟不僅幫他報了大仇,而且在金三角的時候還救過自己的命,此事他畢生都不能忘卻。
“楊晟,這些也是進來清韻當保鏢的嗎?”方文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不解問道。
“不是。”楊晟笑了下,然後繼續說道:“他們是地下世界的人。”
“地下世界?”衆人一愣,皆是疑惑不解。
唯獨樑浩然眼前一亮,看着楊晟欲言而止。
“說吧。”
“楊先生,我能不能跟你一起混?”樑浩然略微尷尬的問道。
樑浩然的話剛落下,黎寶衛等人先是一愣,旋即雙眼冒光的看着楊晟。
見到他們期待的目光,楊晟一陣疑惑:“爲什麼?做雪柔保鏢不好嗎?”
黎寶衛幽怨的看着楊晟,翻着白眼說道:“還好意思說,你弄了這麼多高手進來,我們都快無聊死了,天天在宿舍打鬥地主,根本就沒我的事。”
“再說了,最近楊夫人也不外出,我們根本就是無所事事。”
“打鬥地主?”楊晟古怪的看了衆人一眼,旋即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就不怕雪柔開除你們?”
“呵呵,以後就怕,現在說真的,沒怕過。”
“爲什麼?”
“嘿嘿。”黎寶衛若有深意的看着楊晟,只是嘿嘿一笑,也沒具體回答。
樑浩然苦笑了一下,說道:“葉總知道我們跟你的關係好,所以對我們也是很好的態度,不但漲了我們工資,見到我們還經常笑呢。”
話畢,他心中不禁感慨萬千,人家說愛屋及烏,自己等人跟楊晟的關係只是好了一點,葉雪柔就對自己這麼好。
他以前萬萬沒想到中海的第一美人,高冷的首富總裁會對自己笑。
楊晟嘴角抽搐了下,但心底涌起了暖流,笑罵道:“既然這樣你們還不珍惜?”
“就是這樣我們纔不想不作爲,收着工資不做事,心裡不舒服。”樑浩然苦笑了下,然後繼續說:“楊先生,給我一起跟你打天下吧。”
楊晟嘆息了一下,看向黎寶衛他們問道:“你們都決定了?”
“當然。”
“但是很危險,說真的我不敢冒險。”楊晟搖了下頭,苦澀說道。
不管樑浩然還是黎寶衛他們,都是家裡的頂樑柱,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可是追愧莫及。
樑浩然雙眼看着楊晟:“楊先生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不說我以前的職業了,當時來面試葉總的保鏢不是危機重重嗎?”
“就是,你盡會敷衍我們。”黎寶衛附和道。
楊晟哭笑不得:“這都哪跟哪,當雪柔保鏢比混地下安全多了。”
樑浩然笑着說道:“此言差矣,其實基本上就是一個概念的,混地下並沒有這麼危險,畢竟你也知道在華夏的話槍支管制比較嚴厲,混地下的話最多就是一些刀傷,但你看看每次襲殺葉總的人,誰沒有槍支?”
楊晟苦笑了下,無言以對。
“是啊老楊,反正現在葉總身邊有這麼多人保護,安全應該不成問題,但是我們在這裡白吃白喝還白白收工資,心裡的慌。”方文滿臉希翼的看着楊晟說道。
楊晟沉默了,思緒萬千。
許久,做出決定的楊晟看着衆人,說道:“你們要加入可以,但是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務必先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能硬碰硬。”
樑浩然一等十四個人聞言,面露狂喜之色,激動得扼腕抵掌的,很是興奮。
“既然決定了,今天開始就跟他們一起訓練吧,圍着這個訓練場蛙跳5圈。”楊晟笑了下說道。
“才五圈嗎?”
“滾,以後有得你受的。”見黎寶衛神采奕奕的樣子,楊晟不禁笑罵。
“哈哈。”
看着黎寶衛他們也加入了蛙跳隊伍中,楊晟眉頭輕皺,不禁苦笑。
讓他們加入的確有好處,不僅人數方面增加,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是經過炮火的洗禮,也經過了樑浩然的訓練,無異於一大力量。
以後勝算都會大很多,但凡是有利有弊,他實在不想黎寶衛他們加入,畢竟保鏢跟混地下的性質不同,不想他們一路走黑。
“哎。”看了下場上的二十九人,楊晟實在無奈,他們自主要求加入,他只能答應。
“走一步算一步吧。”楊晟嘀咕了一聲,然後離開了訓練場,任由他們自己訓練。
回到葉雪柔的辦公室,見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竊竊私語說着什麼,俏臉上洋溢着愉悅的笑容。
楊晟來到兩女中間,雙手分別摟着兩女的細腰,笑着問道:“在說什麼?”
葉雪柔瞟了下門口的方向,然後狠狠瞪了楊晟一眼,沒好氣的說:“這裡是辦公室,你不許亂來。”
楊晟一陣茫然,迷糊的問:“亂來什麼?”
三娘白了楊晟一眼:“你現在不是亂來嗎?讓其他人見到妹妹的老公居然左擁右抱的會是什麼感想?”
楊晟愣了半晌,然後聳聳肩說道:“知道就知道唄,做人何必在意人其他人的看法,自己喜歡就行,不然太累了。”
兩女齊齊翻白眼,道理永遠他最多。
“你不是在訓練他們嗎?”三娘岔開話題問道。
“靠自覺,如果要我在場他們纔會努力那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