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兩個黑衣女子的動作,不管是葉雪柔還是夏彩詩和那三個保鏢,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他們清清楚楚的聽到那兩個女子向楊晟跪下來,稱呼他爲王。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爲什麼這兩個身手這麼變態的女子會向他跪下?
諸多的疑問在葉雪柔跟夏彩詩腦海裡滋生着。
如今葉雪柔也就釋然,爲什麼會有人暗中保護着自己,原來是這個傢伙安排的。
但是此時這些都不是問題,此時的她心中非常的複雜,百感交集!
而那三個保鏢雖然不知道楊晟是誰,但是能讓這麼變態的兩個女子跪下,想必這個年輕人的身手恐怖到極點,情不自禁地看着楊晟的眼神變得火熱,崇拜。
“是三娘讓你們來的吧?”楊晟把在場的人臉色盡收眼底,苦笑問道。
好嘛,如今不知道怎麼去解釋了。
兩個女子點頭,異口同聲說道:“是,後交代務必要保證葉總的安全。”
聽到這話,楊晟心底涌起一道暖流。
他現在也就知道爲什麼三娘這麼淡定,原來早已安排好一切。
她知道自己不能失去葉雪柔,所以瞞着自己把人調來了這邊來,暗中保護着葉雪柔。
“你們幾個人來?”
“只有我們兩個,後不允許多人進入華夏。”
“知道了,現在你們去找三娘待命。”楊晟鬆了一口氣,反正不是太多的人來就行。
“是。”聽到楊晟的命令,兩個女子站了起來,踩着地上的屍體消失得無影無蹤。
楊晟苦笑了一下,撓着頭說道:“好吧,你們有什麼想問儘管問吧。”
夏彩詩張了張嘴,突然想到了什麼,話來到嗓子被吞了回去。
她發誓真的很想問楊晟,而且很多問題,但是葉雪柔在這裡,她不敢放肆。
葉雪柔眸裡閃過幾分複雜,幽幽地嘆息道:“我問你你會說嗎?”
楊晟微愣了下,咧嘴笑道:“嘿嘿,我想我應該不會說。”
葉雪柔輕搖腦袋,嘴角泛起一絲無奈:“那既然這樣,我問了也是白問。”
“——”楊晟嘴角抽搐了下,然後輕聲說道:“只要你記住一句話,我永遠都是爲你好就得了。”
葉雪柔怔了一下,雙眸微微泛紅,她何嘗不知道他一切都是爲自己好?
但是他實在太神秘了,神秘得好像一顆毒藥那樣,蠶食着自己的每一個角落。
依稀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像一個無賴那樣幫自己趕走了幾個混混。
然後他居然無緣無故當上了自己的保鏢,之後的一切一切,如同電影那樣在她的腦海裡回放着,心亂如麻!
他的神秘,他無私地幫自己那麼多,不顧生命危險救自己等等,回來的喜悅,無奈等等數之不盡的感覺涌上心頭。
許久,才緩緩地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回來,就不要走了。”
聽到葉雪柔的話,楊晟虎軀一震,面露喜色地驚呼:“真的?”
“嗯,”
葉雪柔見到欣喜若狂的楊晟,鼓了鼓小嘴,似乎憋着笑意那樣,然後俏臉一點接着說道:“如果你想走,我不攔你。”
“嘿嘿。”楊晟撓了撓頭,完全把葉雪柔的話無視了。
他知道如今的葉雪柔真正的接受自己的身份,也不會再因爲自己身份的問題追問半天。
“嗚嘀嗚嘀”
警察貌似永遠都是姍姍來遲的。
聽到警車的聲音,葉雪柔對夏彩詩說道:“彩詩,你去跟他們說說情況吧,你們三個等彩詩昨晚筆錄後,送她去松江的。”
“走吧。”對夏彩詩他們說完,瞥了楊晟一眼說道。
“好咧。”心情大好的楊晟走到自己開來的保時捷911副駕駛座,打開門讓葉雪柔進去。
夏彩詩看着絕塵而去的車子怔怔出神,眸裡閃過黯然的神色。
保時捷上,葉雪柔看着在那裡笑呵呵的楊晟,白了他一眼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會跟我說清楚。”
楊晟點了點頭應允:“放心吧,肯定的。”
突然想到了什麼,楊晟古怪地看着葉雪柔,語氣有點責怪的味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
葉雪柔聞言,嬌靨微微泛紅,不過她肯定不會說出自己是因爲心亂而出院打算用工作麻醉自己,簡短地說道:“病好,自然出院。”
“——”楊晟無奈地聳聳肩,在他看來葉雪柔無非就是惦記着自己的工作,然後吧唧吧唧嘴說道:“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讓你忘卻工作呢?”
葉雪柔一怔,旋即搖了搖腦袋:“沒可能的,如今是清韻集團最鼎盛的時候,我不能放下工作。”
“再說了,如果我不理清韻集團的話,倒閉了是不是你養我?”葉雪柔眨了眨眼睛問道。
楊晟愣了一下,古怪地看了葉雪柔一眼,然後看向車窗外,說:“中海的月亮好大啊。”
“大你個頭。”葉雪柔白了楊晟一眼,心中不由一陣氣結。
這傢伙,還故意轉移話題。
轉移話題也罷,他居然扯到月亮上面來。
大白天的哪裡來的月亮。
楊晟訕訕地笑了笑,很識趣的沒有去接話。
“對了,馬克那傢伙有沒有趁火打劫?”似乎是沒話找話那樣,楊晟望着葉雪柔問道。
葉雪柔似笑非笑地問:“有你這麼一個人支持我,他敢打劫嗎?”
“……”楊晟面部不規則地抽搐了下,不斷地撓着腦袋。
“認真開車。”見楊晟一手拿方向盤,一手撓着腦袋,不由嬌嗔道。
“哦。”楊晟把手放回方向盤,目不轉睛地看着前方的路,讓葉雪柔哭笑不得。
心中異常的納悶,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但是她沒發現,楊晟回來以後,她整個人都變得很輕鬆,心中似乎放下了大石,還有一絲小竊喜涌上了心頭,整個人變得喜悅起來。
“對了總裁,我們現在是去哪裡來着?”
聽到楊晟的話,葉雪柔真的想破口大罵,無奈地揉着腦袋,沒好氣地說:“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