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龍酒吧,此時已經血流成河,地下的屍體已經堆積如山,讓人乾嘔的血腥味充斥着整個酒吧。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兄弟們,會長正在趕來的路上了,撐住!”樑浩然臉色鐵青的對着筋疲力盡的衆人說道。
如今,加上自己等人,雪聖會能站起來的剩下五十多人了,而對方還有兩百多人。
人數差別懸殊,根本就不是一個一個層次的,對方足足比自己雪聖會多出了幾百人,就算自己跟袁正信等三十人有三頭六臂,也抵擋不了這麼多人。
不過還好,前笙月幫的人也訓練過幾天,再加上他們好歹混習慣了地下組織,對於戰鬥方面有一定的基礎,不然雪聖會早就被滅了。
“哼,垂死掙扎罷了。”戰場外圍的一名中年人不屑的冷哼道,但他心中卻是狠狠的被震了一把。
原本以爲能夠輕而易舉的拿下雪聖會的,殊不知還損失了這麼多的人馬。
還好自己知道雪聖會有二十多人不是善類,才全幫出動,不然自己現在的性命都巍巍可及。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了,我樑浩然今天起誓,如若不死,今生以追殺你萬涵亮爲主,不管你跑到哪裡,哼。”樑浩然捏斷了一個黑豹成員的脖子,大聲吼道。
“喲,你還真的以爲那個廢柴小白臉能救你們?”萬涵亮滿臉的不屑,在他看來,所謂的會長只不過是酒囊飯袋罷了,要不是他不知道走了什麼狗shi運得到了葉雪柔的青睞,說不定他還是一個小保安呢。
‘轟隆隆’
樑浩然剛想說話,門外傳來震耳欲聾的發動機聲音,讓他喜出望外,大聲吼道:“兄弟們,我們報仇的機會來了。”
說完,原本疲憊的身體似乎充滿了力量那樣,快速行走在對方面前。
轟!
酒吧的門瞬間被人撞破,一輛湖水藍的跑車車速不減反增,對黑豹成員的人羣衆橫衝直撞。
頓時,黑豹成員足足倒下了一大羣,正當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楊晟臉色鐵青的走了下車,睥睨萬物的眼神掃視着場上。
“草,楊晟你特麼的終於來了。”
“你不如等我們死了再來……”
見到楊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從筋疲力盡中緩了過來,彷彿打了雞血那樣,很是興奮。
楊晟冷冽的看着萬涵亮:“我會讓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
話畢,化作一道殘影衝進了人羣,爲黎寶衛等人分擔着。
“哼,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太自以爲是了。”萬涵亮愣了一下,滿滿的不屑。
但是不一會兒他就從不屑變成愕然,再由愕然變成了恐懼。
只見楊晟此時像一個死神那樣,每走一步,自己的人就會倒下一個,踩短短的半分鐘已經倒下了十幾個了,實在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上,擒賊先擒王,先把他搞定,一隻手十萬,一條腿二十萬,誰要是把他殺了,直接上位副幫,賞金一百萬。”見場上的楊晟無可匹敵,萬涵亮真的怕了,他從來沒見過這麼變態,這麼嗜血的人呢。
似乎在他手上的人命如草芥那樣,他的四周已經成了真空地帶,沒有人敢靠近他。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聽到萬涵亮的話,黑豹的人似乎都變得活躍起來,每個人都是蠢蠢欲動的。
楊晟不屑的笑了下,嘴角揚起了狠辣的笑容:“既然你們都不來找我,那我只能主動出擊了。”
話畢,如猛虎出籠那般,閃進了黑豹人員當中,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匕首,不斷收割着黑豹成員的性命。
手上的匕首如同靈蛇那般,讓人不寒而慄。
其中一個人拿起手上的開山刀,往楊晟的肩膀砍去。
但無奈,也不知道是楊晟的肌肉太發達,還是開山刀已經鈍了,好不容易的一次機會卻沒看到他,最多就是傷及皮毛罷了。
楊晟轉身咧嘴一笑,沒等那人扔下開山刀,足下生風的跑到這個人面前:“你很不錯……”
‘咔擦’
說完,左手伸到他的脖子上,毫不留情面的捏斷了他的脖子。
他也不知道楊晟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諷刺他,他就不得而知了……
而黎寶衛他們,儘管傷痕累累,但楊晟的到來不僅讓他們得以休息,而且壓力倍減,長吁一口氣,休息過後再次投入了戰場,只要是黑豹成員,都沒有絲毫的留情,能殺就殺,似乎在慰藉逝去的兄弟那樣。
因爲楊晟到來,所有雪聖會的人都歡欣鼓舞,儘管只剩下了五十多人,但這羣情激昂的五十多人不亞於兩三百人,早已經殺紅了眼,幾乎都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勢,紛紛揚起手中的武器衝鋒陷陣。
萬涵亮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斷倒下的黑豹兄弟,臉上盡是懼色,他萬萬沒想到,就一個人的到來扭轉了局勢。
眼裡盡是陰霾的看着在場上戰鬥的楊晟,恐懼之中夾雜着幾分怨毒。
他知道自己今天徹底敗了,對方雖然是慘勝,但明天消息一傳出,雪聖會的名氣將會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一旦他們宣佈廣招門徒的話,那麼將會一呼百應,應徵者絡繹不絕。
他現在悔到腸子都青了,如果自己就像其他的組織那樣,抱着觀望狀態的話,也不至於搞成這樣。
不過一切都爲時已晚,現在保命要緊。
正當他想要離開的時候,樑浩然飛快來到他身邊:“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萬涵亮怒火攻心,怒指着樑浩然:“你已是強弩之弓,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嗎?”
“呵呵,做人還是不要心高氣傲爲好,就因爲的心胸狹隘,容不得別人好,想成爲走捷徑,所以纔會導致黑豹如今的下場。”
聽到樑浩然的話,萬涵亮擰緊了眉毛,臉上變得猙獰:“哼,這傢伙不就是有錢嗎,得瑟什麼。”
樑浩然搖了下頭,冷聲說道:“你還是不懂,如果我們真的是他僱來的,他沒來之前我們是輸定了,爲什麼我們還是用命去拼,對於你這種心胸狹隘的人,你是不會懂這些情誼的。”
“你……”
“跟他說那麼多有毛用,直接解決了。”見樑浩然在爲自己解釋着什麼,楊晟斥道。